若是說起來這隻是一部普通的YY讀物,和其他的後宮升級流也沒有其他的區别,不太平凡的就是裡面大反派出軌私奔的前妻和她重名。
書裡的宋栀生性浪|蕩,誰有錢就跟誰,早年間嫁給了瘸子後就一直看不上他,後來勾了村子裡的小白臉逃到了南方發展。
兩人本來還以為南邊遍地是金,沒想到日子也不好過。兩人隻是聽了沒本錢沒本事,廖雲野又隻知道玩樂喝酒,宋栀沒了收入,重又勾了别人,趕時髦的開了間發廊。
大反派睚眦必報,無論是小時候戲弄過他的同伴,還是背叛他的同鄉,一個個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更别說是給他戴了綠帽子的前妻,反派給她安排了無數的免|費客|人,一直接到了人老珠黃、百病纏身,最後死在了垃圾桶旁。
而現在,難道是她穿成了這個宋栀?
宋栀松開了男人的手,不敢再握,手薅着身下的草,帶刺的草刺着她的皮膚,些微的痛感才讓她的腦子清楚了起來。
她真的希望她不是,可是無論是面前男人身上時代感強烈的服裝還是腦海中逐漸浮現的有關于原身的記憶卻提醒着她。
不,沒錯,她就是宋栀,宋栀就是她。
鄉村的夜晚沒有一絲的污染,月光明亮,星星點綴其間,遠處的村莊裡有着細微的暖黃燈光,但是宋栀的眼前卻是一陣陣的發黑,就像是她的未來,昏暗無光。
她咬着嘴唇,看着滿臉怒色的小白臉,暫時沒有任何的主意。但是可以知道的一點,這個軌,不能出,就算有一點點要跑偏的迹象,她也得一點點的給正過來。
否則依這本書裡的反派的個性和手腕來看,就算她逃得了今天也逃不過明天。
“胡說,我男人是齊明安,要走你自己走吧,我不走。”她捏了捏自己的衣角,指尖發白,曲了曲腿,無論如何,她今天還就真的不能走了。
“宋栀你tm有病吧,誰求着我帶她走的?你玩我?”廖雲野到底不是什麼好打發的家夥,眼下也起了怒火,拽着宋栀的領子就要把她提起來。
宋栀被他拉了起來,臉因缺少空氣漲的通紅,隻是話卻說得又冷又硬:“誰求你你去找她,反正我是不記得了,最好把我放下,要是被我男人知道了,别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就憑那個瘸子?呵……想跟我廖雲野的多着呢,你覺得你是個什麼東西,信不信我宣揚一通,讓你在十裡八鄉的都待不下去”他是真的生氣了,臉漲的青紫。
“随你。”宋栀無所謂,這廖雲野别的不怕,就怕他老子娘,被管的狠了才會想走的遠遠的,他倆的交往一向極為隐秘,要是宣揚出去,先不管宋栀的名聲臭不臭,那廖雲野可能得斷條腿。
“你!”他氣的不住的拽着宋栀起來,宋栀死命的往後躺,左右看看有沒有什麼趁手的東西,畢竟這麼糾纏也不是個辦法。
要不是因為原身長的美,廖雲野對她也有一分的喜歡,要不現在她早就被打了。
視線下移,那河大概七八米寬,水流并不很急,在月色裡河水也是亮晶晶的。
而在那河水中,居然站着一個人!
水鬼?
宋栀感覺到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如果不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一聲被吓到變形的尖叫早就喊出來了。
但是因為高度的緊張,她現在連轉移視線都做不到了,隻能直勾勾的盯着那個位置。
河中的那個穿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似乎是在洗澡,上半身和手臂似乎都布滿了猙獰的肌肉。
而他也擡頭看了一眼他們這裡,然後便繼續彎下身去,隔的很遠,宋栀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一股涼氣卻從頭冒到尾。
完了,這樣的距離,隻要是不瞎,誰都看見了。
腦中的記憶正在瘋狂的警醒着,這是這具身體目前的丈夫,睚眦必報心胸狹隘,是能讓男主都頭疼到用一本書去打敗的人,是能在之後用一根汗毛就壓死她的人。
宋栀咽了咽口水,眼睛還在盯着河邊,力道漸松,一下子被廖雲野拽了起來,她驚怒之間不住掙紮。
這可是在河沿上,河岸水草豐茂,泥土滑濕,糾纏之間一個錯腳,宋栀便摔了進去。
他們所在的河沿高,要是救人得自己跳下去,一來二去的不知道要折騰多長時間,廖雲野望了望安靜的鄉村,沒人知道他倆之間的事,沒人會聯系到他身上,他便悄摸摸的走掉了。
河水不淺,宋栀不會遊泳,肺部因為空氣的快速流失而火辣辣的,一口一口的喝了許多的水,視線逐漸模糊,死亡的漆黑逐漸籠罩了過來。
鋪天蓋地的恐懼幾乎要和這黑洞洞的河水一起把她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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