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了。”
“别……”季軟伸手推搡着他的胸膛,“你别……重華殿陛下和百官還在……呃……等你。”
陸骁辭從她頸間擡起頭來,笑的隐晦:“好!晚上我早些回來。”邊說邊替她整理已經被扯亂的衣襟。
季軟尋了空隙從她身下鑽出來,聽到陸骁辭問她:“今日還沒吃過東西吧?”
“嗯。”季軟點頭。
陸骁辭将桌上的糕點吃食擺開:“多吃一點。”
季軟确實餓了,現在沒有别人,随意放進嘴裡一塊紅豆糕。“你快去吧,記得少喝點酒。”季軟催促。
陸骁辭極其自覺:“放心!我少喝點,保證不醉。”
陸骁辭的眼神太過暧昧,季軟早被一幫女官嬷嬷教導過,怎麼會不知道他在暗示什麼。想到陸骁辭腹部的傷,季軟決定實話實說:“昨日宮裡的禦醫來找過我,他們說……殿下目前的身體狀況,我們最好……最好分床睡。”
陸骁辭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下來,“哪位禦醫說的?”
季軟搖頭不肯說名字,關鍵人家禦醫說的有理有據。刀傷在腹部不宜用力,傷口尚未愈合否則一不小心又撕裂了。
季軟隻能像哄孩子一樣哄他:“聽禦醫的話,身體最重要。一會宮宴上少喝點酒,晚間有禦醫送藥過來,我親自喂殿下。”
陸骁辭此刻的心情,就好像費盡心思得到一塊糖果的孩子,糖果是他的不假,但是大人告訴他糖果對身體不好,還不到吃的時候。而糖果因為顧及他的身體,也不願意和自己接觸了。
這種隻可遠觀不可亵玩的感覺并不好。
做為一個從小就極有主意的孩子,陸骁辭怎會輕易聽話?他想向糖果證明,自己牙口好身體極佳吃糖并不會有什麼壞處。可是糖果不給他證明的機會,并将他拒之門外。
到底是哪個黑心的禦醫?
“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那日才剛遇刺趙凜就幫忙緊急處理過。後來入宮又有禦醫看過,不礙事。”
季軟搖頭表示不信。那日金鳳台上,季軟是親眼見他衣衫血迹斑斑,染自己一手血的。
陸骁辭又道:“你不信的話親自瞧瞧。”
說着就要解開腰帶,外頭傳來宮娥小心翼翼的聲音:“殿下——重華殿宴席已經快開始了……”
皇宮内知曉陸骁辭受傷的人并不多,因為不想引起額外的麻煩。明知宮人不會擅自闖進來,季軟還是壓低聲音道:“别胡鬧了!趕緊去重華殿,去晚了陛下說你怎麼辦?”
說罷季軟親自幫他整理好衣袍,把人送出寝殿,招手:“記得少喝酒。”
最終,陸骁辭興緻缺缺地去了重華殿。一路上臉色黑的吓人,一幫随扈隻以為自己哪裡做錯了事,竟在大婚這日惹殿下不高興。
入夜後,皇宮掌起宮燈,将宮巷照的明亮。陸骁辭一路急行,衆人戰戰兢兢跟在身後。忽然,陸骁辭止住腳步,低聲問:“趙凜!查的怎麼樣了?”
趙凜頓住,含糊答:“暫時還沒有眉目,屬下這幾日……”
沒給趙凜解釋的機會,陸骁辭的斥責已經劈頭蓋臉地落下:“怎麼這麼慢?趕緊把人找出來,孤要親手宰了他。”
趙凜有苦說不出。這幾日他簡直可以稱得上比拉磨的驢還要累死累活。馬不停蹄把人從常州接回來,又将人護送回去,還要追查行刺一事。
趙凜覺得奇怪。以前遇刺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過,殿下每回都叮囑他不要隻盯着冰山一角,要順藤摸瓜找下去才能将對方斬草除根。這次忽然這樣急,又這麼大的火氣,趙凜已經預感到兇手慘烈的下場。
陸骁辭走後,季軟也沒有幹等着。她填飽肚子,才發覺腰酸背痛,戴了一整天的鳳冠,脖頸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剛好翠珠告訴她:皇家不愧是皇家,規矩多錢财更多,東宮内距離寝殿不遠處,就有一方溫泉。
侍奉的宮女告訴她:“是殿下回宮後才派人建造的,說是體恤太子妃日後管理東宮勞苦,累了可在此處歇歇。”
有福沒有不享的道理。況且季軟也确實乏了,方才梳洗隻是匆匆忙忙更衣洗臉。池子周邊已經備好沐浴的香料,布巾。反正宮宴一時半會結束不了,還不如現在洗完一會伺候殿下喝藥更衣。
這樣想着,季軟吩咐侍女準備沐浴。
也不知道皇宮裡怎麼會有這樣一塊好地方,溫泉是天然的,一天到晚咕噜咕噜冒着熱氣。池底特意休憩過,平整光滑不咯腳。季軟身子一縮,整個人埋進水裡,隻露一個腦袋在外面。
溫泉洗去一身的疲憊,瞬時覺得渾身輕松許多。她特意卡着時間沒有泡太久,等起身換好一身雪白的中衣回寝殿時,隻見陸骁辭正坐在床上揉着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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