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一開始堅決不同意搞這種封建迷信的行為,可林漫在重症病房裡待着,林母每夜每夜地哭,便死馬也當活馬醫,請先生來算,神奇的是算完沒多久病就好了,這讓人不信也信了。
算命先生交代了兩件事:一是林漫生辰八字是湖中水命,水火不融,告誡她貼身衣物都别穿紅色,平時紅色的物件也盡量别碰。誰本命年不穿紅圖個吉利啊,她反而一點都不能挨。于是從那時開始,林漫用的所有東西都避開了紅色,她的人生也就這麼輕易地比别人少了一種色彩。
二是林漫的命格為三三六,說這種命格的人挺慘,隻要和周圍人共事,她就是那個無條件付出的人,往往自己花時間受了罪廢了力,最後獲利的卻是别人。算命先生還提醒林漫,若往後遇到那命格為七的人要千萬注意,不是大喜就是大悲。
遇到對的人能将她從這些拘束中拉出來,遇到錯的人便萬劫不複,難逃劫難。林漫不奢求大喜隻想求平安,若這是真的,她倒希望自己永遠别遇到那個人,畢竟大悲的概率可是有百分之五十。
算命先生走時,給林漫留下一銀色花藤枝蔓模樣的镯子護她平安。她從12歲一直戴到馬上快要到的24歲,日子過得不鹹不淡,除了病治好後留下了偏頭痛的毛病外,也沒再出過什麼大差錯。
“餃子還是熱的呢,你和姑父趁熱吃點吧。”林漫往大廳裡瞟了一眼,看見她姑父鄭欲森正在和工作人員交談着什麼。
林白露沒接這茬,問了她句,“你信那算命先生給你算的命嗎?”
林漫收回眼神,思考了幾秒說:“我媽信。”
“那你自己呢?”
“我媽信,我便得跟着信,久了可能也就真的信了。”林漫說完這句話覺得繞嘴,又添了句,“你是不知道我媽緊張的呀,今年連口紅都不讓我抹了。”
林白露笑出聲,又問,“你說真有人能預先得知天命嗎?”
“怎麼說呢…”林漫低頭踮了踮腳,“我覺得是有人能察覺到他人忽視的細節,收集到别人不在意的信息,然後再将這些彙總起來,得到所謂的預兆吧。”
就如同林漫所注意到的,在短短的幾分鐘内她姑父看了三次手表,點亮手機屏幕兩次,視線多次與談話者移開看向大門口處,一定在等待着什麼重要的消息。還有她姑姑剛剛已經問了兩個本不會出自她口的那種無意義問題,看來今晚不會過得太容易。
“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麼重要新聞要去采集?”林漫猜想。
過了零點就是新年第一天,這一天的新聞當然重要,台裡上下都異常忙碌。林白露從進了電視台後每年新年就沒着過家,還笑着調侃自己年年初一都得工作,是勞碌命。
“沒有,都采完了,待會兒開會最後确認一下就收工。”
林白露話音剛落,鄭欲森接了個電話後往門口走,出門和她倆一碰面,林漫就立刻打招呼,“姑父好。”
鄭欲森這才看見她倆,有些匆忙地說:“小漫來了啊,白露怎麼不帶小漫進去?”
“我們透口氣,你要去哪兒?”林白露眼神帶些質疑。
“我去買些東西,開會前會回來,外面冷你們别站太久。”鄭欲森邊說邊急促地往車的方向走,像在趕時間,又覺得不妥,回頭臉上帶着歉意說:“小漫,你幫我轉告你父母,後天我和你姑姑去看望他們。”
“好,您先忙。”林漫笑着點點頭,看着鄭欲森上了車。
鄭欲森的車剛走,林白露就拉着林漫說:“上車。”
“去哪兒?”林漫一頭霧水。
“跟着你姑父,别讓他發現了。”林白露上車系好安全帶,眉頭緊蹙。
“這是怎麼了?”她啟動了車,心想自己就是過來送個餃子,怎麼就突然發展到要跟蹤她姑父的車了,腦海裡一下湧出各種可能,難不成她姑父搞外遇了?
“你跟着就是了。”林白露閉口不談原因。
鄭欲森開得很快,林漫加了速又保持着适當的距離,她車技純熟,不會讓對方意識到有人在跟車。
刷雨器來回擺動着,開了一陣兒,林白露問道:“你和梁青維相處的還可以?”
“還行。”林漫的手指輕彈了兩下方向盤,她不太主動談論自己的感情。
“年後你搬去井和,自己一個人要照顧好自己。”
“你和我媽都太緊張了,我又不是小孩子,當然能照顧好自己啦。”
林白露歎了口氣望着她的側臉沒說話。
“歎什麼氣呀,和我媽一樣。井和跟南城離得又沒多遠,開車五六個小時就到了,我會常回來找你的。”林漫故作輕松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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