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丘文殊被推至軟榻之上,對方動作之粗暴,讓他的整個後背都隐隐痛了起來。
他喝醉酒得罪了什麼人?
丘文殊正慌着,甯琛便面無表情地俯身下來,放肆地探入他包裹得緊實的衣衫。
丘文殊錯愕地看着甯琛:“是你?”
也不知道這句話哪裡惹着甯琛了,甯琛氣得眼睛都紅了,帶繭的手重重地将他的側臉壓在軟榻上。甯琛傾身下來,聲音又重又厲,帶着刺骨的恨意:“不然你以為是誰,是你的元琛姑娘麼?!”
“元琛姑娘”這四個字也是丘文殊心裡的痛,它提醒着丘文殊,甯琛是如何僞裝潛伏在他身邊,又是如何利用他的信任的!
“放開我!”
“你到底要做什麼!”
不管他怎麼叫喚,甯琛都沒有言語回應,燭光下的他唇抿得緊緊的,動作更加粗暴地撕了他的衣服,他又冷又恐懼,眼前的甯琛陌生得如同一個魔鬼。每次在他極為信任甯琛的時候,甯琛總會露出令他無法想象的可怕面貌,讓他懷疑自己以前的判斷,并有深深的被背叛感,他十分悲憤地喝道:“我會恨你的!”
甯琛動作并沒有絲毫的停滞,丘文殊絕望地徒勞掙紮着,忽然感覺到有滾燙的水珠砸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并沿着甯琛的軌迹一路蔓延,他微微一愣,甚少說話的甯琛咬牙切齒地哽咽道:“那正好。”
丘文殊都忘了掙紮,明明被迫害的人是他,怎麼哭的反而是甯琛?
“我就要你恨我。”丘文殊怔怔地看着頂上的甯琛,淚珠從甯琛既美又兇狠的眼睛裡一滴滴往下墜,說出的話好像是絕境中的野獸發出的低鳴,“恨得不敢再接近我。”
悲傷的眼淚砸在丘文殊臉上,重得他整顆心都揪成了一團。他醉酒之後對甯琛都做了些什麼,害得甯琛這麼傷心這麼難受?
恍惚的記憶裡,好像是甯琛送了他玉佩,然後他扔掉了?又好像是他跟甯琛說了輕狂的話,還輕浮地說要親甯琛?
天啊,無論是哪一樁,都是非常無禮的行為……
這是夢還是真實的?
“别——别哭——”丘文殊掙紮着恢複些許理智,下一秒他就被攥住雙手放在頭頂,他越掙紮,束縛他的力度就越大。“有,有話好好說,别、别打人——”
甯琛炙熱的吮吸打斷了丘文殊的話,一下一下既狠又濕地往下順延,丘文殊完全失去掙紮的動力。
甯琛聲稱做這事要令他恨他?好像邏輯說不過去吧……也許他就是在做荒誕的夢……
卻說軍營那邊已然決出了一二三名,孟關四處派人尋甯琛,馬棚的守衛說:“王爺早早地帶着丘公子回去了。”
珠府離軍營有段距離,孟關隻得厚着臉皮代替甯琛上去授獎。待此事完結,他又匆匆回了珠府。
本該站在門前的士兵們遠遠地站在院外守崗,孟關有點兒懵,招了一個随侍上前,随侍低聲道:“丘公子不知怎的又得罪了王爺,王爺将他拖回來,臉色極差,早早讓我們退下,我們隻好站在這兒了。”
“那現在……丘公子呢?”
“還在裡頭。”
孟關點點頭,猶豫了半響,小步走到檐下,正要扣門,忽然聽見裡頭低啞的呻吟。
眼皮子一跳,孟關悄無聲息推開一條門縫往裡看,一路從地上淩亂的衣物,看到纏綿的兩道人影……
隻一眼,孟關便急急地關上門,轉身走了。
第54章
丘文殊每次喝酒都不敢喝多,因為小時候鬧出過笑話。比較自制的他,已經很久沒喝醉過酒了。
今日從甯琛的床上醒來時,丘文殊頭也痛,身體也痛,那些斷斷續續的記憶湧入腦海裡時,丘文殊幾乎懊惱地要當場昏過去。
清晨的陽光尚有些稀薄,甯琛已然不在主卧了,丘文殊也不打算找他,咬牙正要爬起來,牽引到某個部位時,他登時疼得慘叫出聲,整個人趴回原位。
須臾,咿呀的推門聲傳來,引泉着急地跑進來:“少爺!”
丘文殊狼狽地倒伏在棕紅色的錦被中,身上穿着的白色中單領子都往後仰了,他都顧不上整理,他驚疑地看了引泉一眼,想了想又理所當然起來,隐忍地說:“扶我,起來。”
引泉眼淚汪汪地跪坐在床踏闆上,說:“您……您受了傷,暫且在床上呆幾日。”引泉語氣十分的委婉。
丘文殊擡眼打量了一眼甯琛的房間,皺眉看向引泉,問:“在這裡?”
引泉含淚點頭。
丘文殊說:“不,不要這裡。”
“少爺,在這裡養傷,别人才不知道您和他發生過的事。”找了丘文殊一夜,最後被孟關帶到這兒來的引泉顯然比丘文殊還要難以承受現實,但作為忠仆,他還是很快為丘文殊選擇了最好的處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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