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包子後,靈女将長笙帶到另外一個房間,将其扶到床坐下,道:“我叫雲潼,族長命我為你療傷,介意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嗎?”
長笙猶豫片刻,隻聽一旁蔣筝道:“愣着做什麼呀,你全身上下除了那道傷,還有啥是人家沒有的嗎?每次叫你脫都婆婆媽媽的,都是女的,看一眼又不會多長兩坨,誰稀罕啊。”
“……”長笙不好當着雲潼的面鄙視蔣筝,隻得吃癟,脫下上衣,面無表情地瞪着蔣筝所站的方向。
繃帶處隐隐透着暗紅,那麼深的刀傷本就不易結痂,又一路跋涉少有停歇,傷口在路上已迸裂數次,恢複情況并不樂觀。
“傷得這麼重,還能一路走來這裡,你很像她……”
“啊?”長笙茫然地望向雲潼,“誰?”
“那個帶你們來這兒的精靈。”雲潼小心翼翼地替她拆下繃帶,似是害怕弄疼了她,将染血的繃帶放置一旁後,又輕聲問道:“她還好嗎?”
“她……”長笙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應答。
雲潼見長笙不答,便也不再多問,雙手靠近長笙的傷口,輕聲吟唱起來。
月白的靈光似煙似霧,自她手心而起,緩緩流入長笙的傷處,将其輕輕裹挾,長笙忽覺隐隐帶着痛的傷口開始發燙發癢,似是血肉在飛速生長,那感覺很是微妙,讓人難以形容。
靈女的吟唱持續了一陣,先前有些昏暗的房間,此刻已被靈光照得通明。
雲潼停止吟唱時,長笙身上深長的刀傷已然結痂,不再鮮血淋淋。
“你傷得太深,我一時半會也沒法助你痊愈,前往無邊崖的路還很長,不好好休息,傷口很容易再次裂開。”雲潼說着,為長笙披上衣服,道:“如果不是急得片刻也不能拖延,我希望你可以留在這裡住幾天,我會盡快讓你痊愈,不然負傷趕路,也快不了多少,還有可能落下病根。”
長笙點頭:“謝謝。”
雲潼沉吟片刻,忍不住問道:“族長……是在和你們說曦的事嗎?”
長笙見她眼中滿是關切,不由一愣,反應過來後,一言不發地又點了點頭。
“這些年她……”
“她一直跟着流砂祭司,應該……應該挺好的。”
“一直跟着祭司嗎……”
“嗯。”
原來,那人一直留在流砂祭司身旁……三大家族靈女每年祭典都必須前往生命樹一次,可這五十多年過去了,她卻對此毫不知情。
“果然,她一直躲着我。”雲潼不禁苦笑,“不管怎麼樣,謝謝你。”
“……”
望着靈女落寞離去的背影,長笙不禁長歎一聲,躺倒在床。
“這個雲潼,好像和盲很熟的樣子。”蔣筝抱膝蹲坐在了長笙身旁。
“也許吧。”長笙雙手枕于腦後,道:“你說,五十多年前,發生過什麼?”
什麼事,能讓一個處于雲端的人一夜之間跌落谷底?
“我怎麼知道?不是說靈女三百年一任,在任時不能與任何人在一起嗎?”蔣筝說着,聳了聳肩,道:“你看盲那麼躲着雲潼,雲潼又好像很失落很想見她的樣子,有沒有可能,她們之間,嗯哼嗯哼?”
她說着,還勾起嘴角,挑了挑眉毛,一副特别懂的模樣。
長笙不禁瞪了她一眼:“胡說八道什麼呢。”
“這哪裡胡說八道了?這叫百合,叫les,叫拉拉,你就不懂了吧?”蔣筝說着,拍了拍床闆,道:“男人和女人可以談戀愛,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也一樣可以,雖說是少數,但咱不能歧視,小妹妹明白否?”
“……”少女幼小的心靈似被打開了新世紀的大門。
“沒勁,一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沒明白。”蔣筝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反正我也是随口一說,開個玩笑,你别當真。”
“……”
無論是蔣筝、包子,還是雲潼,都勸長笙留下來養幾天傷再走,可長笙總覺得這樣盲女會很尴尬,想要找她問問,卻又四處都找不到。
第二天的黃昏時分,一隻花獸落至她的窗前,“咿咿呀呀”叫了半天,才終于叫開了那扇緊閉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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