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再次看向張楚君,眼神難掩落寞和悲傷,他神情複雜地看着張楚君的臉,看着他那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睛,看着他那高挺的鼻梁和那微薄的嘴唇,似乎想要把他整個人深深地印刻在腦子裡。
“君哥哥,你就看看我好不好?”他的聲音細如蟬螢,聲音低低的近乎乞求,如泣如訴。
張楚君靜靜地聽着顧淵自言自語的述說,沉默地看着他,幽深的瞳孔深處劃過一絲淡淡的憐憫。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但此時此刻,張楚君的眼中仿佛看到了多年前初見顧淵時的那個場景。
記憶就像一條條綿長的絲線,在某個時間點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個新的。随着時間的流逝,這個點漸漸湮沒在時間的長河裡,隻有在這條時間長河上濺起浪花的那一刻,才能重新想起這個渺小如煙塵的點。
那個初見時神情局促不安的孩子,逐漸與眼前這個神情戚然的男人的臉重疊在了一起。
記憶是久遠的,久遠到足以讓人遺忘掉那人原本的底色,他也曾是那麼青澀、懵懂和單純啊!
“抱歉。”張楚君低沉的嗓音,低低地說道:“為過去的時光裡忽視了你,我感到很抱歉。謝謝你能告訴我這些,也謝謝你對我的喜歡,但是我還是要跟你說一聲抱歉,我并不喜歡你,不能給你任何回應。”
顧淵現在的精神狀态很不好,就像個得不到糖的孩子,張楚君不想把拒絕的話說得太過傷人,但是如果因為可憐他而哄着他答應和他在一起,那才是對他最大的殘忍。
或許聖母心泛濫的人會想,他不應該這麼殘忍地拒絕他,可是愛情從來都不是一廂情願就能得到的。
顧淵一聽,頓時就急了:“為什麼就不可以呢?我求求你好不好?你不喜歡我什麼,我可以改的!真的!你……你要是不喜歡我搞爸爸那個實驗,我也可以放棄的,你不要不喜歡我好不好?”
此時的顧淵就像個手足無措的孩子,不知道該如何讨大人的歡心,真能卑微地乞求着對方施舍的一絲憐愛。
可是張楚君卻不為所動,他從前就知道顧淵這小子慣會在他面前裝可憐,可是愛情并不是施舍,愛情這個東西并不是對方願意施舍就可以得到的。
他們兩個之間在愛情觀上本就相差太大,勉強在一起是沒有幸福的,所以張楚君再次拒絕了他。
顧淵見對方并不吃他這一套就開始惱了,他怒吼道:“為什麼?我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是不同意喜歡我,你就點個頭就可以了,就這麼難嗎?”
張楚君見對方無能狂怒,也不再多說什麼,隻道:“你如果沒有别的話想說,那就不要打擾我,我想休息了。”
顧淵靜靜地看着眼前這個油鹽不進的男人,那種壓抑感和無力感再次湧上心頭。
他桀桀地笑了兩聲,一邊走向實驗台,一邊聲音平平地說道:“既然君哥哥想要休息了,那我就好好滿足你的要求吧!”
隻見他在實驗台上拿起一支鮮紅色的針管試劑,顯然是早已準備好的了,鮮紅的液體在燈光的映襯下泛着淡淡的紅光。
顧淵走向張楚君,在張楚君震驚的表情下,快速将針頭插進他的脖頸處,鮮紅色的液體被顧淵一點一點地推進了張楚君的身體裡。
不消片刻,張楚君便感覺自己身體發生異常,一股無名的火緩緩在他的丹田處灼燒起來,随後迅速蔓延到全身,全身上下像是被烈火焚燒般,疼痛無比。
張楚君忍住身體灼燒般的疼痛,臉色通紅,喘着氣道:“啊!呃……啊!瘋子!你給我注射了什麼東西?”
顧淵看着張楚君這副痛苦的樣子,隻覺得心中無比暢快,面目有點扭曲地笑道:“我給君哥哥注射了我最新研發的加強版試劑,副作用會有點大,你再忍忍。”
張楚君聽了,隻覺得怒火中燒,他怒罵道:“瘋子!”
“對,我是瘋子,為了哥哥你,我早就瘋了!”顧淵也不反駁,而是在一旁靜靜地觀察着張楚君的痛苦掙紮。
他微微地笑道:“君哥哥,你求我吧!隻要你求求我,答應我的請求,那我就給你注射這個緩解藥劑。”
說罷,他便從儲物手環裡取出一支淡綠色液體的針管試劑,試圖誘惑張楚君。
可是張楚君隻是閉上眼睛不再看他,咬牙切齒道:“你做夢吧!”
顧淵見他這個樣子也不生氣,隻是将手中的試劑收了起來,轉身離開。
離開前,他看向張楚君,一臉戲谑地道:“我等着你求我的那一天,希望不要讓我等太久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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