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這一巴掌,是想打落雲珩的面具,等雲珩的臉露出來了,看他還能找什麼借口不承認。
不枉她裝乖示弱,雲珩沒有防備被她打中,面具脫離。
“還說你不是……”雲珩的額頭露出,虞秋迫不及待高聲發出責問。
遺憾的是不等看見他的眉眼,虞秋眼前就黑了,被人捂住了雙眼。接着,她感受到面具掉落在她肩上。
雲珩道:“我們做暗衛的,最忌諱的就是被人看見真面貌。不過阿秋你放心,我長得很俊,你一定會喜歡的。”
他連聲音與習慣都不僞裝了,睜着眼睛說起瞎話。
虞秋掰着他捂在自己臉上的手,用盡全力也掰不開,洩氣的一蹬腿,兩眼摸黑道:“你最好一輩子别讓我逮到機會,不然你看我怎麼、怎麼報複回去!”
狠話放完,她氣鼓鼓地躺着不動彈了,反正反抗不過他。
雲珩将礙事的面具抛到一邊去,一手捂住她雙眼,一手輕拍她臉頰,道:“你先玩的,怎麼玩不過就要耍賴?”
虞秋“哼”了一聲偏過頭去。
雲珩點着她的臉等她轉過來,她就是不理會,琢磨了下,他道:“不理我是吧?那我可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嗯,先看看你身上的胎記……”
虞秋心道:我才沒有胎記呢!
她不為所動,眼睛被捂住就閉眼睡覺,表面上平靜,實則耳朵側着聽得認真,就怕雲珩在她身上作怪。她聽見雲珩的呼吸音就在自己正上方,忽淺忽重,興許是在她身上尋找胎記。
虞秋不知道他具體的動作,不敢亂動,熱燙的氣息掃過頸下,她緊張地咽起口水,聽見雲珩道:“找到了。”
虞秋不信,強忍着不去問他自己身上哪裡有胎記,大不了等他離開了自己慢慢找,她暗暗做着打算,鎖骨下方幾寸忽然一熱,有東西貼了上來。
隔着半透的絲滑寝衣,柔軟濕熱的觸覺傳來,虞秋心頭悸動,咬着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在疑惑,雲珩一隻手抓着自己,一隻手捂在自己眼睛上,那他是用的哪裡碰的自己?
很快就有了答案,因為雲珩張口咬了上去。
酥麻感中帶有一絲痛意,密密麻麻的,雨點一樣迅速從胸口擴散,虞秋腦子裡打雷一樣轟轟作響,呼吸猛地一滞,兩手無意識地抓緊。
她胸口劇烈地伏動了起來,接着被精緻小巧的錦衣覆蓋着的柔軟觸碰到了什麼。
意識到那是雲珩的下巴時,她被人輕咬了一口,雙唇未張,卻有一道低吟沖破牢籠溢了出來。
虞秋連連掙紮,幸而雲珩未強行桎梏着她。
她顫抖着兩隻手,捧着那張臉将人從自己身前使勁推開,可憐地雙臂交錯着擋住那裡。
“看錯了。”雲珩啞聲低笑,“原來不是胎記,是顆紅痣。”
他看着被虞秋護在手臂下、隻露出一點點的一小塊洇濕痕迹,道:“阿秋這顆痣長得真好,就在小衣邊緣,
半露不露,刺得人心癢難耐。”
說着,吞咽聲響在虞秋耳邊,虞秋沒法回話,被捂住眼看不見,可那滾動的喉結有畫面一樣出現在她腦海中。
她被撩撥得身子發軟,除了喘氣什麼都做不了。
再這樣下去就完了,又要被雲珩壓制得死死的,她得主動出擊制住雲珩。
虞秋放空自己緩解着方才産生的沖撞的心潮,待呼吸平穩後,騰出一隻手朝着聲源摸索去。
雲珩配合地迎着她,将臉貼在她掌心,道:“這次真不碰你了,兩隻手都拿上來吧。”
虞秋猶豫了下,另一隻手在他胸口推了一下,将他推離自己稍許,兩隻手都摸到了雲珩臉上。在眉骨、鼻梁和顴骨仔細摸了一圈,照舊着重停在他下颌與下巴處。
來回摸了幾下,虞秋突然發力,指甲尖在他下颌使勁撓了一下。
雲珩沒躲,“嘶”了一聲,在下颌角摸了摸,去捏虞秋的臉,道:“在我身上留記号呢,這次下手真狠。”
估摸着是留了道血痕,看來這次真的把人惹急了,下手比“血光之災”那回重的多。
他想再與虞秋調笑幾句,或者與她商量下讓他也合衣睡下,未及開口,房間外又響起了腳步聲。
“小姐,你是不是醒了?”丫鬟問道。
榻上兩人一起偏頭看過去,都沒出聲。
丫鬟醒了一次之後就沒睡着,總覺得虞秋房裡有什麼聲音。宮中的嬷嬷見識的多,警惕心重,來了府中後,将上下所有人調教了一番,反複叮囑要細心耐心。
為防意外,丫鬟輾轉後重新回到虞秋房前。連喊兩聲,沒聽見虞秋的聲音,反倒是把另一邊廂房裡的嬷嬷給驚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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