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铳瞧他的反應分明标記着,我吃醋了快哄我不然不會好的惱怒,決心以欺負為主,煽風點火為輔助手段雙面打壓敵人的氣焰。
“我們都分手了,你為什麼要跑來打擾我的幸福生活,橫跨北半球到南半球,穿越太平洋,坐一整天的飛機再轉機,就是為了給我看你現在這張醜八怪的臉嗎?”
曾樓迦惱羞成怒地咬緊嘴唇,他的眼神裡蔓延出冰冷的餘焰,令消瘦的胸膛在淺淡的白襯衫裡起伏又落下。
“你赢了,趙铳。”緩和了情緒,他的手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沒有眼淚所以幹巴巴的,很争氣,“對不起,我就是千裡來送糟蹋的,行嗎?滿意嗎?”
哼哼。
趙铳冷然地勾起他的下颌,“那我還沒開始糟蹋呢,你就想跑,這算什麼誠意?”
曾樓迦整頓了一下淩亂的襯衫,對司機說,“師傅,就在這兒下車吧。”
司機把車靠邊停下,正是黃金海岸最繁華的商業街,兩旁高樓叢立,奢貴品牌的巨幅廣告中,熱辣香.豔的美人們矯首弄姿,光世界的中心無數種風格熱曲立體環繞。
趙铳抖擻着沒穿拖鞋的單腳,“很好,你看我衣不蔽體的英俊潇灑,故意在外國人面前丢我臉呢,是吧?”
曾樓迦說,“你找個牆角蹲一下,我給你買件衣服。”
“不行,”趙铳被來來往往的人盯着,主要那些藍眼睛綠眼睛在自己的肌肉上摸來抹去,盯得他直發毛,“我要是讓你走,你跑了怎麼辦?”
曾樓迦把書包取下來,讓他反向背在胸前,遮住某些不能為外人所觀的部位,自己去附近的supra廉價服飾連鎖買了一件黑色半袖加花短褲。
趙铳捏了一下衣服的質材,再看看牌子,“有點配不上我的檔次啊。”
曾樓迦嘀咕一句,“你就不配擁有憐憫。”
趙铳勉強套上便宜衣服,别說特别合身,迦迦居然知道他的尺碼,為此他又高興起來,心底罵自己天生抖M,五行缺賤。
“好吧,請你開始你的發言吧。”他煥然招起手,讓曾樓迦先陳述反方觀點。
曾樓迦想了一下,“對不起。”
“你說什麼,我根本聽不見。”趙铳的手故意立在耳畔,能從曾某人嘴裡聽見這三個字,确實難得。
“對不起啊。”曾樓迦瞪着他,聲音提高幾倍。
“本少爺還是有些聽不懂你的意思,”趙铳慵懶地坐在花池邊,掏掏耳洞,“你對不起我什麼,起碼得把前因後果講清楚,别人聽在心裡才會舒暢。”
全是曾樓迦預料之内的刻薄表現,心裡仍舊有些難過,曾樓迦抑制住強烈地眼酸感。
顫抖地說出每一個字,“我親爹死的早,媽媽帶着我改嫁到張小嚴家的時候,我才三歲多一點。”
“那個男人剛開始對媽媽很好,可是生活久了才發現他有暴力傾向,而且在外面包養很多情婦。”
“在我五歲的時候,他才把張小嚴帶回了家叫媽媽管養,我媽媽因為長年累月的家暴和丈夫的濫情,最後選擇了一條不歸路。”
“從此以後,我就和張小嚴一直相依為命。”
“迦迦......”趙铳坐直身軀,“你從不說這些。”
曾樓迦仿佛沒有聽見他的打斷,自行沉寂在苦痛的回憶中,“然後我再長大一點,有一天......有一天那個人說,我長得很漂亮,穿上女裝的話......如果我不同意,張小嚴就慘了。”
“迦迦,别說了,”趙铳的神情嚴肅地駭人,雖然曾樓迦用寥寥數語勾勒自己悲慘的童年,但是彙入腦海的畫面已然恐怖陰暗至極。
“你是不是覺得我會乖乖任他擺布?”曾樓迦對待他的緊張冷然一哂,“記得我們兩個去開房的那晚嗎?”
“回家的時候,他酒醉正在毆打小嚴,我上去跟他拼命,他扯開我的校服,發現脖子上有吻痕。”
“他說我天生就是一副賤人的樣子,肯定學校裡勾引了誰,就準備強.暴我......”
“迦迦,别說了好嗎?”趙铳看不見自己的臉,若能看見的話,一定是副想要鲨人的兇殘表情。
曾樓迦充耳不聞,繼續說着,“當他真碰觸我的身體以後,又覺得特别惡心,一邊罵我是會勾引男人的髒婊.子,一邊想勒死我,幸虧小嚴拿着重器狠狠地從後面砸暈了他。”
“那個絕望又害怕的夜晚,我帶着張小嚴從家裡逃了出來,去你家求幫助的時候,遇見了趙夫人。”
“我媽?她怎麼可能在家!”趙铳訝異地立起身軀,又頹然地坐了回去。試想趙文麗對他的了如指掌,又何嘗不是無處不在的?
“那這次你突然要分手,我老媽是不是始作俑者?”迅速作出判斷,他仔細反思着近年來所有不可思議的事情,便也都解釋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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