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新年也轉瞬間就過去了,路朝歌除了感歎自己長了一歲之外,就是在過年的時候,自己家的兩個小祖宗的小金庫又再一次鼓了起來,自從路朝歌有了孩子之後,他也就不好意思在收紅包了,可是他好意思帶着兩個孩子去到處收紅包。
不過,相比于路朝歌給出去的,收回來的隻不過是一小部分罷了,不過路朝歌也不在乎這些,主打的就是一個高興,他不缺那點銀子,也不在乎多給晚輩們一些。
新年之後,涼州的一切又一次按部就班的開始了,今年對于涼州各地的官員來說,确實是一個不小的挑戰,畢竟去年一年的收獲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是最後一戰,直接拿到了大楚之内十一道的控制權。
李朝宗的計劃,是在未來一年之中,不對外發動任何戰争,努力将剛剛到手的地盤消化。
當然了,幫助洪志哉複國這件事不屬于對外戰争,因為不需要涼州軍出動一兵一卒,徐文澤已經已經決定帶領東疆戰兵前往新羅,幫助洪志哉進行武力複國。
劉子墨對這件事也沒有任何阻攔的想法,東疆戰兵這些年對于他沒有任何幫助,所有的戰争他們都沒有參與,與其說是支持劉子墨,倒不如說需要有人給東疆戰兵提供各種補給,每一年劉子墨投入到東疆戰兵身上的銀子,足夠劉子墨組建一支戰鬥力不錯的新軍了。
其實,劉子墨忽略了一個問題,東疆戰兵雖然沒幫助他打過任何一場戰争,但是他們隻要站在那裡,那就是對敵軍的一種威懾,這麼多年紅杉軍甯可和涼州軍死磕了幾次,也從來沒想着像劉子墨這個方向動一次。
這就是東疆戰兵的威懾力,邊軍戰兵對于大楚之内的所有人來說,那就是戰鬥力的天花闆,讓很多人對他們發動進攻的勇氣都沒有。
“看看吧!劉子墨來的信。”李朝宗将一封信遞到了路朝歌面前,道:“劉子墨的意思,東疆戰兵可以離開,但是我們涼州需要給予他一定的補償。”
路朝歌接過了劉子墨送過來的信,并沒有去看,而是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道:“要多少啊?”
“糧草五十萬擔,白銀三百萬兩。”李朝宗笑着說道。
“倒是不算多。”路朝歌撓了撓頭,道:“但是我不想給啊!總感覺給了就有資敵的嫌疑。”
“不給,劉子墨可是很難放人的啊!”李朝宗說道:“洪志哉那邊過完年可是找了我好幾次了,當初可是和人家都說好了,要幫人家複國的。”
“你的意思是給?”路朝歌問道。
“東西也不算多,給就給了吧!”李朝宗說道:“畢竟用這些東西就能換回十幾萬戰兵,還有很多戰船,這買賣怎麼看都不算虧吧!”
“每次都是我賺銀子,這次要花銀子,我這心裡不舒服啊!”路朝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将手裡的那封信扔在了一旁,道:“氣死我了,我現在極度不爽。”
“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李朝宗拍了拍路朝歌的肩膀,道:“賺銀子的事以後再說,再說了對于你來說,賺銀子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反正這一次我是虧了。”路朝歌歎了口氣,道:“徐文澤既然同意出兵了,那糧草供給什麼的,肯定就是咱們出了,我現在就安排人往新羅那邊運送糧草吧!”
“這是正事,你先把那小氣勁收一收哈!”李朝宗打趣道:“你想想新羅的礦産,你就能平衡了。”
“我也就隻能這麼想了。”路朝歌說道:“那我先去安排糧草的事,順便把給劉子墨的糧草也準備出來。”
“行,這件事你去辦吧!”李朝宗點了點頭,道:“現在拿出去的,咱們早晚拿回來,别有什麼不平衡的。”
“知道了。”路朝歌說道:“我走了。”
“報……”路朝歌腳還沒擡起來,李朝宗的一名親兵沖了進來,手中高舉着一封飛鴿傳書:“泸州急報。”
聽到‘泸州急報’四個字,李朝宗和路朝歌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泸州已經被涼州占領,而且正在一步步的推進土地改革,地方上的敗軍雖然還有一些,但是也不足以威脅到各地的生産生活,而且杜忠泰和穆連宇兩人的清剿力度極大,隻要你不放下武器投降,一律按照亂兵處理。
這不是兩人擅作主張,這都是路朝歌下達的命令,因為泸州三地已經亂了好幾年的時間,很多人已經養成了打家劫舍的習慣,這些人你要是不下點重手,根本就起不到任何威懾作用。
李朝宗接過飛鴿傳書,隻是看了一眼,臉色頓時變得鐵青,隻聽李朝宗咬着後槽牙道:“好好好,好一個泸州的世家大族,竟敢派人刺殺道府。”
聽了李朝宗的話,路朝歌一把搶過了李朝宗手中的飛鴿傳書看了一遍,然後猛的将飛鴿傳書攥成了一團,道:“我現在領兵去泸州,這邊的事你找别人來處理,泸州的事情我來處理,既然他們想死,那我就成全他們。”
“别急,這才一封飛鴿傳書。”李朝宗攔住了要向外走的路朝歌,道:“再等等看。”
“等不等的結果都是一樣的。”路朝歌說道:“既然他們不想好,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正好這次給劉子墨那麼多東西,我找他們要回來。”
“我都說了不要急。”李朝宗拽着路朝歌,将路朝歌按在了椅子上,道:“坐着等。”
路朝歌看了李朝宗一眼,然後就靜靜的坐在了椅子上。
一上午的時間,泸州道陸陸續續的傳來了十幾封飛鴿傳書,直到這個時候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算是清楚了。
邢子健在年後返回了泸州道之後,就立即開始重新丈量土地,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泸州的世家大族得了消息,他們直接命令家中女眷上吊自盡,然後這幫人擡着屍首到衙門鬧事,就說是官府要重新丈量土地逼死了家中女眷。
本來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就是給官府施加壓力,讓官府不能重新丈量土地,這些世家大族也就能保住現在的土地了,可問題的關鍵是邢子健這可是個涼州老官員了,别看年紀不大,但是和邵元培一樣,那都是最早個跟随李朝宗的官員,手腕那絕對是一等一的鐵,就這點事根本就難不住他,要是幾具屍首就讓他打消重新丈量土地的念頭,那他這個官也就不用當了。
而且,邢子健心裡有底,主要是因為李朝宗和路朝歌兩人對世家大族的态度,這就是人家的底氣,所有人都知道不管是李朝宗還是路朝歌,都不可能向世家大族低頭的。
為什麼涼州的世家大族不敢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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