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舟的确沒能記得那天晚上阮綏音實際上從頭至尾都沒對徐可陽曾是他的朋友這一點表示肯定。
林森仍然低着頭,沒能做出回答。>br>
傅斯舟停頓了一下,又注意到林森古怪的用詞:“吓得不輕???”
不論從哪一個角度,他都無法理解這句話。
“沒錯,找人去調取了化妝間裡的監控之後,我認為那是驚恐的反應。”林森說着,用手機傳送過來一個視頻。
他應該一早就說有監控視頻的。傅斯舟腹诽着,打開手機。
林森說得沒錯,那毫無疑問是驚恐的反應,但令傅斯舟更加在意的是阮綏音身邊那個保镖的一舉一動。當夏翎走向阮綏音打招呼時,他隻是默默站在門旁邊無動于衷,可徐可陽一腳剛邁進房間,他立刻警覺起來,迅速護在了阮綏音身後,做出防禦的架勢——這一切都發生在阮綏音做出反應之前。
之所以更在意保镖的反應,是因為傅斯舟認為阮綏音的反應并沒有那麼難理解,畢竟阮綏音經常被“吓得不輕”,他大概本來就膽子非常小,換句話說,阮綏音這個人本來就有些不正常,做出一些不合情理的事也是情理之中。
當然,傅斯舟沒有說那個保镖就很正常的意思。隻不過兩個人同時出現不正常的反應,就更容易讓人相信确實有什麼地方存在着問題。
徐可陽是亞聯盟北部的房地産業龍頭徐騁的小兒子。徐家在述京名頭不小,産業覆蓋房地産、科技、娛樂、甚至是醫藥。
而徐騁和徐夫人與阮綏音的父母素來交好,這在圈子裡人盡皆知,想來徐可陽和阮綏音也是從小玩到大,畢竟他們從小學到高中都就讀于同一所學校,甚至還是同班同學。
林森想起什麼:“說起來夫人、徐可陽和謝瑜就讀的中學也是——”
“仰晨私立學校。”傅斯舟接了話,“你是想說,當年的事情,他們可能知…”
林森微笑:“您知道,像這種貴族學校内部也是有等級的,夫人、徐可陽和謝瑜、以及那件事的核心人員都屬于述京最上層的圈子,我想從這方面來說,他們也很可能接觸到事件的核心。”
“你說的對。”傅斯舟說,“現在的問題是,我要怎麼不着痕迹地向他探詢這件事。”
他和阮綏音完全不是那種可以談天扯地、分享秘聞的關系。
林森微笑着,這個問題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内了,他隻是問:“那關于夫人和徐可陽之間的事情,需不需要我去查…”
要麼就是學生時代一時沖動造成的決裂,要麼就是闖蕩娛樂圈這些年積攢的小矛盾,畢竟兩個都是衆星捧月的豪門子弟,互相看不順眼了也再正常不過。總而言之,這一點也不重要。
隻是不知道阮綏音會不會中途退出節目。傅斯舟思忖着,不過那就是段奕明要去解決的問題了。
阮綏音在自己面前還不得不裝着樣,而對段奕明這個被他捏住命脈的人自然可以為所欲為。這麼一想,傅斯舟倒是愈發同情段奕明。
“用不着,你有你該專注的事情。”傅斯舟很快否決,突然想起什麼,拿起桌上的一張簽名專輯:“對了。”
除去正面的簽名之外,阮綏音還在背面寫了生日祝福,隻不過他的生日祝福有些特别,不是“生日快樂”,而是“天天開心”。
“把這個拿給趙組長吧。”傅斯舟說,“讓他早點回去陪女兒過生日。”
林森頓了頓,随即接過來:“好的。”
傅斯舟沒有在軍科部待得很晚,早早便回到了新月大廈,回房間拿了鑰匙之後便直直去了走廊另一頭阮綏音的房間,戴上薄手套,用鑰匙打開了房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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