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天他來了家裡,我也不會同意遙遙今天就去找他,倒是個好孩子,長得高高大大的,人也得體,就是不知道他……”
“好啦,遙遙的眼光不會錯的,你想想那天晚上,人家來家裡找遙遙,聽到我們那樣說,竟然什麼也沒問,安靜有禮的離開,換做一般人哪能受得了,這說明他有心胸,對遙遙也信任。遙遙剛好去散幾天心,随她去吧。”
“就你知道疼女兒是吧,我這不是也支持她去了嘛。雖然不能看一面之緣,但那孩子确實比周揚看着要有人氣兒一些,模樣好,做事情也妥帖。”
“你看你,”栗行舟笑了笑,“你就是對周揚有成見,其實周揚也挺好的,他畢竟30多歲了,處理事情跟小年輕不一樣的。不過話說回來,遙遙試着跟别人在一起也好,她這幾年越來越沉穩,但看着總覺得不大放松。”
“你算是說到點子上了,你以為我為什麼那麼反對她跟周揚在一起,不就是看她越來越沒人氣兒嘛,也不知道是不是受現在這個男朋友的影響,她瞧她昨天晚上說的那些話,多窩心啊……”
周揚趕到機場時,栗遙的航班已經起飛了,他站在行色匆匆的人群裡,近日來的疲倦感終于湧上心頭。
回到車裡,他又翻出手機裡栗遙和程遠的合照,這是李師傅拍下來的,他們倆站在木橋上擁吻的那一張,他看着照片上栗遙忘情的樣子,沒了初次看到時的憤怒,隻剩下無盡的落寞。
過了會兒,他平靜地對助理說:“去查一查一個叫程遠的人。”
程遠今天起了個大早,起床後認認真真地洗澡,仔仔細細地刮胡子,監督完家政阿姨打掃完衛生,又去剪了個頭發。
栗遙的航班是下午兩點鐘到北京,他提前半個小時就趕到了機場。
從昨天晚上聯系上栗遙後,他憋在心裡的那口氣就徹底釋放了。他從小就受不了女生哭,電話裡栗遙那點哭腔算是将他這十幾天來的委屈都瓦解了。
池牧說他栽了,他認。他好不容易勾搭上一個讓他走了心的姑娘,哪兒能就這麼突如其來的被她給甩了。
他覺得如果栗遙真要嫁給别人了,旁人的看法都是其次,他會覺得自己真的很可笑。那會真應了那句報應,他活該為一個好姑娘丢了心。
但内心深處,他始終不相信栗遙真的會這樣做,否則隻能說明那段旅途裡發生的事情都是假象,而栗遙對他的眷念和依賴也隻是他自己的幻想。
栗遙推着行李出來的時候,看見程遠穿了件白襯衣站在接機的人群中間,他個子高,一下子冒出頭,頭發剪得利利索索的,看見她的那一刻立馬就勾起了唇角。
那是他對她慣有的表情。
拉薩重逢是失而複得,眼下是再續前緣。回到現實的生活裡,經曆一場浩劫,而他還在。栗遙一想到這裡,心髒就微微震動,苦澀立刻被眼下的滿足感沖淡。
兩人沿着隔離帶同時往出口走,程遠步子大,栗遙便也越走越快,最後兩人在隔離帶盡頭相遇。
栗遙略停了一步,有些手足無措,程遠大步上前,扣住她的後腦勺将她用力地往自己懷裡帶。
撞進自己懷裡的時候,程遠明顯感覺到栗遙顫抖了一下,于是親了親她的額頭:“千萬别又哭鼻子,我聽不得。”
栗遙隔着薄薄的衣料聽見程遠強有力的心跳,心一下子踏實下來,她摟住程遠的腰:“對不起……”
程遠聽不得她哭,也聽不得這句話,擡起她的下巴在她嘴唇狠狠咬了一下,“這話别再說了。”
栗遙心被填滿,舔了舔嘴唇,問他:“你塗唇膏了?”
程遠随意地“嗯”了一聲,“北京幹燥,我怕親你的時候刺到你了。”
栗遙咧嘴一笑:“騷包,你這唇膏怕是哪個姑娘的吧,香香的,顔色還有點發亮。”
“我自己買的,真是我自己買的,小票都還在車裡,不信你去看。”程遠急忙解釋。
栗遙瞧他這樣,無奈地搖了搖頭:“你急什麼?”
程遠摟着她,揉了揉鼻尖:“這不是昨兒晚上被你抓了個現行嘛,心裡緊張。”
“緊張什麼?你還真做虧心事了?”栗遙說着皺起眉頭。
“沒,真沒,我昨天喝多了,真是碰巧遇見的。”程遠說完又一想,“不對啊,我還沒問你呢,你答應人家求婚這事兒怎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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