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蟬看來,她跟外面街道上那些來來往往的路人們并沒有什麼區别,隻是一個沒什麼要緊的陌生人罷了。
當然,對方或許會有一些不同,比如她是來這裡委托岩西替她殺人的,那樣的話,至少對蟬而言還是個比較有價值的雇主。
但他向來不喜歡跟陌生人有什麼太多的交流,轉過身就打算離開,這時,岩西出聲制止了他。
“做人的基本禮貌可不能忘哦,蟬。”岩西手裡拿着份展開的報紙,一臉笑眯眯的說道
啧,蟬神色不耐的走過去坐下,又特别随意的把一雙腳放到了身前的茶幾上。
“她是誰?”蟬擡頭示意了一下書架前的漣漪,“咱們的新雇主?”
“要吃甜甜圈嗎?”還沒等岩西說什麼,漣漪直接走到沙發旁,從帶過來的背包裡拿出了一袋甜甜圈,“這家店的甜甜圈味道特别不錯哦。”
蟬沒說話,他定定的注視了一會兒袋子上的标志,突然笑了,“什麼啊,原來是你啊。”他抓了抓自己的灰發,表情帶點漫不經心的說,“你就是那個莫名其妙的L?”
“莫名其妙?怎麼可以用這種詞語形容女孩子啊。”漣漪笑的自然,“而且還是我這麼好看的女孩子。”
“哈哈哈,漣漪小姐,我覺得你可能不知道,不管是多麼漂亮的女孩,在這小子眼裡都沒有那些蛤喇有趣呢。”岩西慢慢折起了手裡的報紙
“蛤喇有趣?”漣漪從袋子裡掏出來一隻甜甜圈,“因為它們會吐泡泡嗎?”
聽到這句話,岩西有些驚奇的挑了下眉,就連一直對她愛答不理的蟬都偏過頭看了漣漪一眼。
“恩,用蛤喇來煮味增湯也是很不錯的,雖然我最喜歡的還是甜品啦。”漣漪笑眯眯的說完這句話後就把背包重新背回了肩膀上,“那麼,岩西先生,我就先走一步啦。”
岩西禮貌的點了點頭。
漣漪背着包提着甜甜圈往外走去,沒走幾步又突然跑回來把甜甜圈放到了蟬的面前。
“很高興見到你,蟬。”女孩笑的眉眼彎彎,靠近後,蟬能從她身上聞到隐隐約約的巧克力味,“期待下次見面咯。”
女孩離開後,蟬低頭看了眼茶幾上的甜甜圈袋子,表情有些古怪,“什麼情況啊,她也是委托人嗎?”
岩西笑着搖了搖頭,“漣漪小姐到這來是另有目的的。”
“啧。”蟬斜了他一眼,“漣漪小姐漣漪小姐,有必要叫的這麼親密嗎?”
“那是因為漣漪小姐并沒有告訴我她的姓氏。”岩西慢慢直起身,雙手交叉放到了大腿上,“她說她沒有姓,隻有名字。”
聽到這裡,蟬的表情微妙的變化了一下,隻是很快又恢複了一開始的冷漠,“那她來這到底是幹嘛的?”
“這個嘛,暫時還不能告訴你,這可是我跟漣漪小姐的約定啊。”岩西笑着靠向了身後的沙發,“完美滿足客戶的所有要求,這是我的一貫宗旨嘛。”
“切。”
蟬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然後眼看着岩西從書架邊的辦公桌上提過來一個小黑箱子,下一秒,他就再也坐不住,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這麼多錢?!全是剛剛那個女生給的?”
以前工作結束後,岩西都會把雇主送來的那些錢轉交給蟬,那些“報酬”全都是用不大不小的信封裝着,他從未見過哪一次是直接用箱子來放錢的。
岩西點了點頭,“很驚訝吧?我最開始看到這些錢的時候也和你一樣驚訝,沒想到那位小姐年紀輕輕的居然這麼有錢。”
“這有什麼,東京那麼多有錢人,她說不定就是某個富二代呢。”蟬大緻看了看箱子裡的錢,而後十分滿足的坐回了沙發上
不管怎麼樣,他的酬勞已經有着落了。
“我覺得不像。”岩西不怎麼贊同的搖了搖頭,“她身上可沒有那種大家培養出來的小姐風範,身上穿的更不是什麼名貴的牌子,”岩西關上黑箱,把它重新放回了桌子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漣漪小姐給我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奇怪?有什麼奇怪的,”蟬嗤笑一聲,“不過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女生而已。”
“小女生的确是,普通可不一定啊。”岩西像嘲笑人似地拖着尾音,“至于她的真正目的……”他走到架子旁打開塞子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我們早晚會知道的。”
蟬拿起沙發上的報紙,不過短短一夜,水戶那家人發生的滅門慘案就被刊登了上去,他随意看了兩眼後,就毫無興趣的扔到了一邊。
剛入行的時候,蟬還會在工作完成後興緻勃勃地去确認新聞或是報紙上的内容,就像運動選手會剪下自己活躍的比賽報導,他也期待着自己犯下的命案會被怎麼描述,但他很快就厭倦了。反正報上不會登出什麼大不了的情報,牛頭不對馬嘴的犯人畫像也讓他倒盡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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