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憨這才飛快地把自己扒了個精光,直接壓了上來。
隔着放在雲巧肚子上的布,阿憨難受地蹭了蹭,一手又拉開了那衣服扔在了一旁,手指好奇地探了下去。
此刻低下早已經溫熱一片,阿憨手指往裡探了一下,雲巧下意識地縮了下身子,倒抽了一口氣。
又發現了一個秘密,阿憨興沖沖地要掰開雲巧的腿去看,雲巧死命地夾緊了腿,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吹燈。”
“吹燈看不見了。”阿憨嘟囔了一聲,看到雲巧嬌瞪眼看着他,磨磨蹭蹭的一邊回頭一邊爬到炕眼去吹燈,那□的在雲巧面前晃了一下。
屋子裡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雲巧莫名地覺得安全了許多,阿憨很快抱住了她,适應了一會黑暗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敏感。
雲巧微張着嘴輕吐了口氣,阿憨即刻封住了他的嘴巴,這親吻來的極為洶湧,幾乎不帶半點技巧,卻讓雲巧感覺從未有過的奇異感受。
“阿巧~”阿憨又低喊了一句,一手在雲巧腿間一分,一隻腳跨入就阻止了她的合并。
似乎是找到了如何進入,阿憨壓到了她的身上,雙手把她的腿架了起來,隻在洞口磨蹭了幾下,就知道如何進去了。
雲巧詫異于他此刻的熟練,下腹就傳來了一陣脹痛,阿憨似乎也是有些難受,沒等她說什麼,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就傳了過來,雲巧瞬間就迸出了眼淚,好痛!
小姐妹鬼扯的第一次不痛,她那是用牙簽的吧,雲巧在心裡惡狠狠地吐槽了一下,喊道,“你别動。”
“阿巧,疼!”她都沒喊痛呢,阿憨先喊了痛,雲巧在黑暗中看到了阿憨痛苦的神情,“你哪裡痛了!”
“阿巧下面,夾的我好疼。”
“......”雲巧聽着這直白的話,放松了一些,阿憨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過了一會雲巧才覺得沒這麼疼,但是依舊漲的難受,臀部壓着席子有些難受,雲巧動了一下,阿憨發出一聲粗喘,開始動了。
屋子内斷斷續續地傳來嬌喘聲,雲巧疼了那麼一會後來就好多了,阿憨的姿勢很專一,沒有av中這麼花俏的技巧,可雲巧幾乎快喪失了自己,那飄飄忽忽的感覺不斷萦繞着,引導着她發出呻吟聲。
屋内旖旎一片,炕床上淩亂的衣服,地上被打翻都沒人處理的水灘,窗外照射進來微亮的月光像是這一場溫存的唯一見證者,悄然無聲地為他們帶來僅有的一抹光亮...
第二天雲巧睡過頭了。
等她醒過來,小姐妹總算是說對了一件事,腿真的酸澀的厲害,屋外的阿憨很高興,他今天沒去下地也沒去打獵,他要早早起來做早飯,洗衣服,打掃房間,因為阿巧昨天累壞了。
牆對面的花氏看到一早上就滿臉傻笑的阿憨,“大丫人呢。”
阿憨剛要說她累壞了,又覺得不太對,嘴角咧着一抹笑說道,“阿巧昨天睡的晚,所以起的晚。”
雲巧出來正好聽見這句話,看到娘臉上那一閃而過的了然,再看阿憨那自認為瞞的很不錯的模樣,默默的裝作沒看到,回了屋子。
阿憨果然準備的早飯,是很簡單的蜀黍粥,還有一碗切的很觸目驚心的腌菜。
雲巧低頭喝着粥,阿憨曬好衣服跟了進來,看到她這麼吃着,又從廚房拿了兩個煮好的雞蛋,又給她剝好放在碗裡,可賢夫了。
知道自己昨晚沒聽她的話出去才演變成了最後那樣,雲巧知道這人是心虛了,阿憨其實很聰明,很能掌握人心,雲巧回想他那半生不熟的技術,擡頭狐疑的瞥了他一眼,他之前應該有過女人吧。
阿憨心虛地低着頭,昨晚在最後關頭有那麼一瞬間,腦海中有什麼一閃而過,是一個很清晰的畫面,阿憨現在都還記得,滿是武器和屍身的畫面,場面十分凄慘。
不過阿憨不敢告訴雲巧,總覺得說出來了她會不開心。
吃過了早飯,雲巧忍着那酸澀去了魚塘看過了一回,昨夜放下的魚種此刻看下去水裡密集的很,按照養魚大叔說的,雲巧嚴格地控制着飼料,讓花氏去去找了有養荷花的池塘,挑選生長健壯而有完整頂芽的藕段養在池塘裡,等着它自己生長出來。
這不是當即能夠收獲的,若是這次養魚能成功,雲巧便多包兩畝地一起養起來,空間利用又好,還能養殖雞鴨鵝。
回去的時候花氏就旁敲側擊地問了自己,她說什麼雲巧就點頭什麼,壓根沒好意思全聽進去。
七月底八月初這天就有些降溫了,距離秋闱的日子也近了,屯家村裡要參加秋闱在鎮上念書的就這麼三個,雲巧恰好認識了其中倆。
可朱氏對兒子的回來卻不是很開心,因為兒子還帶回來了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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