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連憐便将君九傾從昏迷中刺激醒來,又用藥使他暫且四肢酸軟,正色道:“現在有件大事要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見,而是你必須按我說的做。”
“你又搞什麼名堂?”
“你要馬上和阿清拜堂成親。”
縱使君九傾此時沒多少力氣,他仍是努力坐起身,逼問連憐道:“你說什麼?”
“這是眼下幫你換取血珊瑚的權宜之計,阿清已經答應。”連憐道。
君九傾有些意外地去看沐清徽,薄怒道:“這種馊主意你也答應?”
沐清徽聽他這樣說,心火頓時蹿了上來,一改往日悶不做聲的習慣,問道:“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這着實把君九傾問得無詞可答,他看着沐清徽臉上那混雜着委屈和惱意的表情,深知自己方才口氣重了,一想又确實無計可施,隻得妥協道:“你們說怎麼辦就怎辦吧。”
君九傾這配合的态度讓連憐大喜過望,道:“那我馬上去準備。”
“等等。”君九傾喚她道,“解藥。”
連憐卻隻将解藥丢給了沐清徽,道:“你這新郎看不看得住,自己掂量。”
看着連憐興沖沖地離開,沐清徽攥緊了手中的藥瓶,始終低着頭,不敢去回應此時君九傾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君九傾看着憂心忡忡的沐清徽,看她都快把藥瓶搓爛了,道:“給我。”
沐清徽卻下意識地将藥瓶藏去身後,這才面對了君九傾,神色看來有些慌張,卻仍故作鎮定。
“我跑不了。”君九傾向沐清徽伸出手。
沐清徽想着君九傾那些惱人的話,仍是不肯給解藥,道:“你是魔教中人,行為作風不在尺度之内,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出爾反爾。”
聽沐清徽拿這話來堵自己,君九傾又氣又覺得好笑,可他當真讨厭這手足無力的感覺,又不願多跟沐清徽解釋,便索性直接撲上去要搶解藥。
沐清徽不肯就範,兩人在床上扭打到一處,最後倒是她壓着君九傾,不知為何就渾身發軟,臉也燙得像是發了熱。
她的呼吸聲急促,一聲聲傳融入君九傾的耳中,蠱惑着本就不平穩的心跳,在此時盈滿她身上胭脂香的空氣中更是跳得不受控制。
君九傾不覺自己那雙耳朵早跟沐清徽的臉一般又紅又燙,注視着少女倔強又明顯帶着怒意的眉眼,面色如舊冷靜,道:“給我。”
沐清徽卻未動,依舊盯着那雙深沉無波的眼睛,似是在鬧脾氣。
“給我。”君九傾又耐心地重複道。
“你不能跑。”
“不跑。”
“你得……”沐清徽言語一頓,本就染盡紅霞的臉頰此時顔色更豔,已是漫到了耳根,她還故意偏過視線,不知這是将羞色暴露得更為明顯。
君九傾等了片刻不見她說下文,便問道:“得什麼?”
感覺到撐在自己耳邊的手收緊起來抓着身下的被褥,君九傾見沐清徽都快把唇咬出血了,眼底終是氤氲開一片無奈之色,道:“我會跟你拜堂成親。”
她頃刻間便拉回到他身上的視線裡分明滿是喜悅,好似那是真正關于彼此婚姻之約的承諾,是他将用未來一生護她愛她的誓言。
婚事突來,并有沒有什麼準備,因此所謂的婚禮不過從簡行事,走個過場。
回想起曾經對婚事的憧憬,沐清徽不免對現狀深有感慨,坐在房中出神多時,竟不覺君九傾何時從外頭回來。
她不知應該如何面對,便低下頭去,雙手握緊了放在膝上,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這模樣落在君九傾眼中确實不似沐清徽過往的情态,他亦說不清此刻自己心中所想,隻站在房門口,緊攥着掩藏在衣袖中剛摘來的花。
橫絕子對這樁婚事格外熱情,雖是夜深了,仍興緻勃勃,本是要來探看沐清徽,卻見君九傾堵住了門口,他不滿道:“你小子在這兒愣着幹嘛?”
君九傾正要轉身離去,卻被橫絕子發現了他手中的花,便拽住他道:“特意去摘來送給星兒的?”
君九傾回頭看着向自己投來目光的沐清徽,道:“連……夫人讓我送來的。”
他看見沐清徽瞬間失望的神情,走去床邊,本要将花束遞給沐清徽,卻最終隻是放在她身邊。
“都怪我沒有好好準備,如今星兒成親都沒有像樣的嫁妝首飾。臭小子,給我寶貝女兒戴朵花,然後趕緊出來,準備行禮了。”說完,橫絕子轉身出去了。
室内沉寂,沐清徽隻将腦袋埋得更低,攥緊了裙子,已是搓出了好一片皺褶。見君九傾重新拿起那束花,她忽然慌亂地擡起頭道:“不用了。”
君九傾卻充耳未聞一般,折下一朵淺紫色的花簪去沐清徽鬓邊,道:“就算關系是假的,讓橫絕子高興卻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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