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渾身一激靈,下意識離開了林可心站好。
秦蕪注視她不慌不忙的樣子,心想要不是自己找過來,她是不是打算就這樣在林可心的懷裡依偎到酒會結束?
她心裡不是滋味,目光一直落在秋月白的身上,久久沒有挪開。
看見秦蕪的刹那,林可心和許暮琛同時擰起了眉頭,眼前的人已經足夠難對付了,現在又添一個秦蕪,簡直就是火上澆油。許暮琛轉眼看向秦蕪,秦蕪面若寒霜,隻施舍他一個餘光,“許少新電影上映,我一定前去支持。”
一句簡簡單單的話立馬擊潰了許暮琛的心理防線。他下意識看向秋月白手腕露出來的傷痕,臉色微微發白,他薄唇緊抿,想要說些什麼,可一觸及那張明豔動人的臉,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他想起了拍戲時的種種,刻意壓抑下去的感覺再次襲來,将他的心撕得鮮血淋漓。
許暮琛嘴唇嗫喏,臉上突然顯出兩分疲态,他心累不已,眼前一片暈眩,腦子嗡嗡作響。他聽見自己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便失魂落魄地轉身離開了現場,甚至都沒有去關心沈思思有沒有傷到哪裡。
角色的感情就像一隻夢魇,将他禁锢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秋月白注視許暮琛的背影,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入戲太深以至于迷失了自己,可在場三人,無一人對他噓寒問暖在意他的情況。林可心和秦蕪一臉冷漠,對她們而言,許暮琛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罷了。
他是否成功抽離角色,是否過得還好,早已與她們沒有任何關系。
許暮琛走後,秦蕪的目光終于落到林可心身上。林可心下意識提起了心,面對秦蕪身上極為強勢的氣場,她雖然畏懼,但也把腰杆挺得筆直。她溫和有禮,笑着開口:“秦總,又見面了。”
林可心的挑釁讓秦蕪感到惱怒,尤其是一旁的女人看戲一般興奮地微微瞪圓了眼。她太了解沈思思了,依她的性子,她恐怕巴不得自己和林可心打得越厲害越好。
但秦蕪偏偏不想遂了她心願。
秦蕪淡淡颔首,周身的氣壓盡數退了去,“好久不見。”
她恢複平日清冷的性子,和林可心之間也隻是正常的打招呼,秋月白左看看又看看,眼裡難掩失望。秦蕪始終注意她的動靜,更是将她的情緒盡數收進眼底,當着林可心的面将人攬入懷中,“一起喝一杯?”
林可心眼睜睜看着秋月白落入她的懷中,若是許暮琛,她還能一較高下,可眼前的人是秦蕪……
她拒絕了秦蕪的邀約,笑說自己還要去一趟許家,“下次吧。”
沒能見到想象中的畫面,秋月白頓覺今天的酒會頗為無趣。而有了剛剛的插曲,秦蕪怎麼也不肯松開秋月白,她走到哪裡,秦蕪便跟到哪裡,甚至巴不得跟她共用一間洗手間。
明眼人看出了些名堂,三三倆倆舉在一起議論:“聽說秦蕪已經被沈思思征服了,我們恐怕沒戲了。”
“那可不一定。”其中一人說。
他滿臉自信,其他人趁機起哄,撺掇他去向沈思思告白打探情況,如果沈思思和秦蕪隻是朋友,那他們都還有抱得美人歸的機會。于是在一衆人的慫恿下,那人大步走過來,攔在秋月白的面前,“沈小姐,不知可否請你跳支舞?”
秦蕪臉色陰沉,周身像結了冰一般代替秋月白回答:“她有主了。”
對方一愣,有些不甘心。他目不轉睛地看着秋月白,心想哪怕隻能與她共度一夜良宵,這輩子也值了。
秦蕪就要拉着人離開,男人再次攔住她,态度誠懇,一臉真誠,“沈小姐,你的美貌值得你再擁有一個男朋友。”
秦蕪拉下臉,恨不得将這個不恬不知恥的男人扇到天邊去。秋月白差點笑倒在秦蕪的懷裡,她眼波流轉,嬌媚動人的模樣讓男人心猿意馬,恨不得替她答應自己。
秋月白好不容易停下來,問他:“那你願意當我的妾室嗎。”
秦蕪忍無可忍,幹脆用外套将她裹得嚴嚴實實,冷冷地看着男人,眼中滿是警告,“滾。”
秋月白的頭發被秦蕪弄得亂七八糟的,她仰着臉氣鼓鼓地看秦蕪,對她吃醋的模樣也愛不釋手。她有心刺激秦蕪,便含着眼淚,楚楚可憐的控訴她,“你怎麼這麼霸道?”
“你沒有權力阻攔我跟他們交朋友。”
交朋友?他們的狼子野心全都寫到了臉上,就差沒直接下藥将人占為己有了。
秦蕪本想計較兩句,可一見到她委屈的模樣便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擡手捂住秋月白的眼睛,“你喝醉了。”
秋月白抓住她的手,小聲道:“我的酒不是全都讓你擋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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