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若即若離的搔刮。
刀上騰騰的殺氣還未消散,梅洲君甚至懷疑那上頭還沾着新鮮的喉頭血,說不出是惡心還是悚然,兩隻被縛的手别無選擇地抓住了襯衫下擺,腕骨像硬玉那樣鮮明地突出着。
他别過頭,喉結驟然滾動了一下:“這種東西你也敢......惡不惡心......啊!”
陸雪衾的拇指已經順勢滑進裂口裡,摩挲起了裡頭緞面般滑膩的皮膚。
“惡心?”陸雪衾冷冷道,“那你怎麼硬了?”
梅大少猛一哆嗦,一股令人羞恥的酥麻感直沖天靈蓋,他生平第一次把兩條腿并得像是羞怯的女學生,但這絲毫無補于事。
陸雪衾的另一隻手已經包抄到了他胯間,裹住了半軟不硬的性器,才隔着西裝粗暴地揉了幾下,他已經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緊緊夾着這隻手掌,渾身都在發抖。
“你硬得都快流水了。”陸雪衾緩緩道,握住了他的性器,用布料套弄起來,果然有濡濕的水聲咕叽咕叽作響。
梅洲君嬌生慣養的,平時也有點保養身子骨的意識,不像尋常纨绔那麼縱欲,這麼一來,這個年紀活鮮鮮的情欲全攢到了前頭那杆東西上,仿佛拿熱蠟勉強封住了,手一摸上去,渾身都恨不能如蠟油般化個幹淨。
陸雪衾過去從來不搭理他前頭,這還是開天辟地頭一回。
他自己稀裡糊塗的,被搓揉得又爽快又痛楚,也不知道怎麼在這煞神的手裡還能越翹越高,臉上臊得厲害,睫毛亂顫,裡頭過分豐沛的春意都能滲出來了,喉結更是白鴿尖喙一般抖動,把沙發上的錦罩都啄得皺了一小團。
但姓陸的身上那股子煞氣,倒不知不覺消散了不少。
梅洲君的腰一陣陣打着擺子,果然如他所說的,馬眼裡直滴水,把西裝褲都濡濕了一片,麝香味幾乎從骨頭縫裡往外鑽。
“原來你快活起來是這個樣子。”陸雪衾道。
他似乎有些翻舊帳的意思,梅洲君從前同他虛與委蛇,隻是實在難受得像吞了刀子,連裝也裝不出個快活樣,這時候一看,立馬就露了餡。
梅洲君抖了一陣,忽然笑了一聲:“對,快活,你倒是有心上進,這手藝不給糟老頭子做姨太太可惜了......啊!”
兩根帶繭的手指,裹了點半濕不幹的粉膏,猛地搗進了他的後頭!梅洲君驟然受痛,尾椎骨都差點被劈開了,不由悶哼一聲,整個人蜷成了一團,夾着那兩根指頭直哆嗦。
剛剛那幾下好歹有些姨太太的溫柔小意了,這一來又是原形畢露,簡直是孔武莽夫。
“嘶……你用的什麼東西!”
一個小鐵盒被抛到了他眼前,梅洲君濕着眼睛一看,居然是百花露的香粉盒,難怪越擦越幹,後頭燥得都快起火了。
陸雪衾拿手指給他攪了攪,已是仁至義盡,那根滾燙粗硬的東西很快就抵了過來,試探着往裡一頂。
梅洲君腸子都絞成了一團,拼命抵住了,被他驚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罵道:“你瘋了?你搽的什麼東西你不知道?你還不如……還不如一刀給我個痛快!”
陸雪衾扼着他的脖子,充滿壓制意味地在他嘴唇上輕輕碰了碰,含住了,梅洲君隻覺自己被挾在了冷冰冰的鍘刀間,在他口中命懸一線,連嘴唇都開始作痛了。
“你又不快活了?”
這個殺才!
梅洲君閉了閉眼,終于把他話鋒裡的刺收了收,道:“你把我手松開,我自己來。”
第15章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
扁平的刀柄暴起搗進他口中,就着口涎攪了幾圈,銅腥味之稠厚,差點沒把他惡心得幹嘔起來。
這把折刀他再熟悉不過,日制的肥後守,黃銅柄上陰刻了個體态豐腴的日本婦人,堪稱秀緻,原本也是上一任日本駐華武官龍川壽夫的貼身愛物。奈何落到陸雪衾手裡,物似主人形,免不了橫生殺氣,通體泛着一層陰冷的血光。
他含着刀柄,總覺得那婦人紋裡還滲着龍川壽夫的血。
但這恐怕是這殺胚渾身上下所能找到的最幹淨的東西了。
陸雪衾當真毫不手軟,把他捅得幹嘔出聲,唾液淌了一下巴,這才抽出黏得牽絲的刀柄,往他手裡一塞。
“動手吧。”
梅洲君被活活氣樂了:“動手?你還要我自裁謝罪不成?”
陸雪衾道:“不準。”
搭在他脖子上的幾根手指點了點,壓在他的動脈上,不過片刻工夫,梅洲君眼前就冒出了幾點嗡嗡亂竄的黑斑,來回拉扯着他的太陽穴,令他說不出的暈眩。
看來陸雪衾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梅洲君暗中咬了一下舌尖,還是握住了那把肥後守,慢慢往股間搗。這玩意兒冷硬異常,才就着唾液推進去小半截,就把肉粉色的褶皺抻成了刀鞘般的菱形,腸子一陣陣緊縮,越是哆嗦越疼得入骨,他受不了,倒吸一口冷氣,連忙擡起腰往外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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