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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數零跟她說：“我會回國，這段時間蔣抑心情不好，你多關心關心他。”

殷妍驚訝地問：“為什麼回國？”

歐數零低聲說：“就不想跳舞了。”

殷妍更加驚訝了：“你要放棄跳舞？為什麼？”

歐數零眼中的光都暗了：“好像突然發現這個舞台也沒有什麼意義。”

殷妍皺着眉頭：“你不熱愛舞蹈了嗎？”

歐數零擡起左手，露出手肘内側那一手指長的傷疤：“前段時間傷的，多少會對跳舞有影響。”

殷妍下意識地問：“怎麼傷的，這麼嚴重嗎？再找專科醫生看看？”

歐數零輕輕一笑：“算了。”

歐數零回國後，殷妍抽時間過去看蔣抑。

殷妍問他：“還OK嗎？”

蔣抑還沒恢複過來：“不太好。”

殷妍也無奈：“你明知道她心裡放不下，你還這樣投入，值得嗎？”

蔣抑看着她說：“我是認真的，我希望她真的能放下，如果我沒有交付真心，那她也不可能為我交付真心，你明白嗎？”

殷妍說起：“Zero回國前找過我，說她不再跳舞了。”

蔣抑卻問她：“你知道她的手怎麼傷的嗎？”

歐數零沒有跟她說，所以殷妍當然不知道。

蔣抑告訴她：“她舞藝好，所以在舞團裡吃過不少暗虧。那天有人說不見了錢，要搜所有人的包，有人拿了Zero的錢包，還故意扔到噴水池裡，Zero進去噴水池裡撈，池底積滑她沒站穩，手肘撞在尖銳的雕塑上傷了筋骨。她那麼着急要撈的不是錢包，而是錢包裡面的……”

“那張十元錢的紙币，高軒域給她的那張紙币。”殷妍接上蔣抑的話。

蔣抑自嘲地說：“是啊，那你說，我還有什麼理由不放手呢？”

方漆漆知道周沛傑最近都在實驗室熬夜，她問起：“這個項目也不急，你在趕進度？”

周沛傑笑着說：“Yan會過來玩幾天，我要預時間出來。”

“怪不得。”方漆漆卻想起，“還有半年你就碩士畢業了，前段時間教授問你要不要留下來讀博的事考慮好了嗎？是的話要抓緊申請了。”

周沛傑隻是說：“我知道。”

“不留？”方漆漆其實也猜不透周沛傑怎麼想的。

周沛傑猶豫着說：“我想先問問Yan的意思。”

方漆漆有點不懂：“這兩年你們異地不也是這樣過來了嗎？熬過了就好啦，或者說不定Yan願意過來陪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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