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秋實目不斜視地走到洗手池前面擰開水龍頭洗手,洗幹淨後抽過一旁的紙巾擦手,将垃圾丢在垃圾桶裡,打算離開。
“喂,上野……”沒想到他什麼反應都沒有就打算離開,其中一人忍不住出聲叫住。
上野秋實腳下一頓,側身看去。
“那個……我們不是故意說你壞話的,就是……就是……”那人大概是從沒有經曆過這種事,又或者怕被教官知道他們在背後議論揣測,手忙腳亂的想要解釋。
上野秋實等了幾秒也沒聽他就是個明白出來,微微偏頭,用眼神詢問。
對方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臉色極為僵硬地站在原地。
沒人說話,洗手間内一時安靜的令人感到窒息。
上野秋實反應過來,主動開口問了句:“請問你是?”
“……”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
剛才說話那人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紅,紅了又紫,就跟個被打翻的顔料盤似的。
看他們還是不說話,上野秋實打了個哈欠雙手揣兜轉身離開了洗手間。
至于剛才聽到的那些,上野秋實還真不怎麼在意,類似的話他從小到大聽了不知道多少次,都聽習慣了。要是小學他還可能會和人争論一二,要不就直接沖過去讓人閉嘴,現在都懶得搭理。
嘴長在别人身上,愛怎麼說是他們的事兒,他管不着也懶得管,有那種時間精力還不如想想怎麼提升自己的槍法。
至于那幾個人……
上野秋實停下腳步,站在走廊的窗戶邊看着在操場上嬉鬧的幾人,看了一會兒才收回視線,半聳着眼皮離開。
……
“零,怎麼了?”
看降谷零忽然停下,諸伏景光不由出聲詢問,順着他的視線看去。
“我看到秋實了。”降谷零指着走廊的玻璃窗道:“剛才就在那盯着我們看了半天。”
聞言,諸伏景光也忍不住露出幾分無奈。
“真不知道這兩人在較什麼勁,有什麼話好好說清楚不好嗎?”
他轉過頭看向在不遠處和萩原研二扳手腕的松田陣平,無奈搖頭。
降谷零挑眉問他:“你不生氣嗎?”
諸伏景光反問:“那你呢?”
“稍微有點。”
“我和你一樣。”諸伏景光聳了聳肩。“不被信任的感覺可真糟糕,我以為我們至少已經是朋友了。”
降谷零按着額頭:“我還是想不太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問清楚心裡總感覺不是滋味。”
“同感。”諸伏景光贊同點頭,“不過還是等陣平冷靜下來再說,我們現在要是去找秋實的話那家夥估計得爆炸。”
諸伏景光笑得無奈,降谷零想起早上的事情,嘴角微抽,止不住頭疼。
“真受不了,一個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悶葫蘆,一個炸了好幾天還沒熄火的炸藥包,真是一個比一個難搞。”
……
回到學校,上野秋實按部就班地為自己提升技能,射擊課和逮捕術甚至會留下來加練,然而除了這兩門課以外其他的隻要達到及格線就躺下不動了,懶散沒幹勁的樣子不知道讓鬼冢教官皺了多少次眉。
不知道自己讓教官有多頭疼的上野秋實依舊我行我素,也從不和人打交道,自顧自的做着自己的事,就好像把自己和其他人放在了永遠不會交際的兩條平行線上。
尤其是和那幾人劃清界限後,這種距離感顯得更甚了。
就像他之前說的一樣,他從來沒想和任何人打好關系。無論吃飯訓練還是休息,永遠都是自己一個人。
……
這天下午,訓練完鬼冢教官讓衆人集合,然後宣布了一件事。
因為馬上要月底了,在月底考試之前打算讓大家放松一下,所以他應了其他班教官的邀請,準備在這個星期五組織一場足球賽,順便讓新生們聯絡下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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