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既然跟不上,那索性慢慢悠悠晃回去吧,反正他已經将奶奶的吩咐辦妥了。而祁鐘钰和陸冬芙可沒有他那麼悠閑,祁鐘钰見陸冬芙心神不甯,走路都磕磕絆絆的,幹脆将她背在背上,運輕功趕路。滾燙的眼淚滴落在她脖子上,陸冬芙喃喃說道:“怎麼會呢?上一次見面時,大姐還好好的,早知道我們這個月也應該去彭家一趟,大姐就不會病的這麼厲害了。”祁鐘钰沒說話,她總覺得這其中另有隐情。陸大丫雖然早些年身體虧空,但是隻要好吃好喝伺候着,心情舒暢,身體就能好起來,跟常人一般無二。怎麼可能落個水,就高燒不退,甚至發展到命不久矣的程度呢?而且洗衣服的時候不小心在河邊落水,這個生病的理由也未免太可笑了,陸大丫又不是三歲的孩子,她在彭家待了十餘年,早就做慣了家務活,怎麼可能會落水呢?她心裡立刻産生了許多陰謀論的想法,打定主意,去彭家之後,一定要認真仔細的觀察每一個人的表情。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先救回陸大丫再說。因為事情緊急,她不再收斂内力,所以她很快就背着陸冬芙,抵達了彭家宅院外。進了院門後,她們卻沒有遇到其他彭家人,直接被彭家的晚輩帶到了彭安的住處。彭安臉色紅潤,看上去健康了不少,他大步走上前來,歉疚的說:“對不起,是我沒能照顧好娘子。”祁鐘钰冷淡的應了一聲,問:“不知大姐現在在何處?我略通醫術,可以幫她診脈治療。”彭安臉上露出遲疑的神情,說:“這樣不好吧,畢竟二妹夫是男子,我娘子她又卧床不起衣衫不整……”祁鐘钰臉色嚴肅,道:“大姐夫此言不妥,在生死面前,衆生平等,更何況我如今的身份是大夫,大姐隻是我的病人罷了,還請大姐夫不要以污濁不堪的念頭,去污蔑大夫和病人之間純潔的醫患關系。”彭安被她氣的臉色漲紅,眼中閃過了一抹陰狠的神色,雖然他很快就恢複如常,可祁鐘钰眼神犀利,又認真仔細,立刻察覺到了這抹異常。她心裡的某個念頭也越發笃定,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問:“煩請大姐夫帶路。”彭安皺眉,良久後,裝模做樣的長歎一聲,道:“那好吧,二妹和二妹夫請随我來。”他領着二人去了卧房,剛推開門,一股濃郁的苦藥味就撲鼻而來,彭安早就習慣了,歎息道:“自打娘子生病之後,爺爺和幾個伯父,就時常會過來給娘子診脈,可娘子的病情古怪,時好時壞,我原本以為過不了多久就會康複,沒想到……”祁鐘钰道:“原來如此。”借着敞開的房門,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面無人色的陸大丫。陸冬芙比她慢了一步,卻更為急迫,快步走到陸大丫床前,淚眼朦胧的說:“大姐,你怎麼會?”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明明上次見面時還好端端的。祁鐘钰抿着嘴唇走上前,示意陸冬芙将陸大丫的胳膊從被窩裡拿出來,她将兩根并攏的手指,搭在對方的脈搏上。的确如彭安堂哥所說,脈搏十分微弱,好似下一刻便要徹底斷絕一般。祁鐘钰臉色一沉,想了想,轉過頭去彭安道:“大姐夫,煩請你将之前我給你治病時,剩下的毒藥拿來,大姐興許還有救。”彭安聞言一怔,不安的道:“這樣不妥吧,用毒的話,萬一毒發身亡可怎麼是好?”祁鐘钰眼底一冷,心說:當初給你治病的時候,不也是用的毒藥嗎?她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彭安被她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的頭皮發麻,隻能說了句稍等,就轉身跑了出去。祁鐘钰隻是想讓他離開罷了,她拍了拍陸冬芙的肩膀,低聲道:“娘子,你現在快速檢查下大姐的身體,我懷疑……”她說出了自己的懷疑,陸冬芙震驚不已,咬牙切齒道:“那個畜生!”祁鐘钰提醒道:“那畜生現在身體康複,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所以你要盡快,我去守着房門。”陸冬芙點點頭,掀開被子,解開了大姐的衣衫查看,果然看到了隐藏在大腿和腰腹上的傷痕,背上似乎也青紫一片,看上去極其可怖,仿佛要潰爛了一般。不用多想,絕對是彭安弄出來的,她眼淚一滴滴的落在陸大丫身上,心裡後悔不叠。早知狗改不了吃屎,她就應該果斷的讓大姐跟彭安和離。何必讓相公費勁心力給對方治愈,好讓他變本加厲,更加兇殘的對待大姐嗎?!她擦了擦臉頰上的眼淚,顫抖着手給大姐穿好衣服,又蓋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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