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近,看到安安靜靜站在大廳裡等着她,一個個兒臉上都有點疲憊的樣子,她微微彎腰抱歉道:“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小魚兒!”
“我們沒有等多久,沒事的沒事的。”
站在這兒的不止十個人,粗略一看應當有十幾個,見到她便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跟她說着沒關系,看她有些緊張,嘴上還打趣了幾句,不到一會兒功夫,便把關系拉近了。
大多數人都準備了禮物和她的照片,夏之餘抿嘴笑着把禮物收下,一一在他們的照片或本子上簽名,又依次合影,簡短聊了一會兒後,便催着大家趕緊回家。在場大多數是本地的,有些還是住在一起,離的很近,隻有兩個女孩子是臨市的,專門坐車過來看她。
好在周姐并不介意她在粉絲身上花時間,請示過周一舟後,夏之餘便陪在他們身邊打車,讓他們到了後把打車的單子發給她,她來報銷,其中也包括那兩個外地的女孩子的打車費和火車票。
直到将人全部送走,她也終于能上車,回到瀾江去。
“周姐,謝謝您啊。”剛剛粉絲都在場,也不适合多說什麼,上車後夏之餘笑着向周一舟道謝。
周一舟靠在車的一側,看她一眼,臉上表情淡淡的,“沒什麼,粉絲就是你的經濟基礎,好好經營沒有錯。”她說着,看一眼左腕上精緻的女士腕表,眉也未擡,“本來想跟你總結一下今晚活動的,精神不好說了也沒什麼效果,時間不早了,你先休息一會兒吧。”
周一舟的冷淡在夏之餘意料之外,實際上簽約以來,她算是第一次和她的經紀人有這麼長時間的“親密”接觸,先前的交流都是公事公辦的安排工作,大多數還是由向正柔轉達的。
這次工作周姐陪她出來,雖然身上一直沒什麼情緒外露,但看今晚周姐對粉絲的态度,她還以為周姐是個面冷心熱的,誰知并非如此,現實又冷靜。
想一想,夏之餘也就釋懷了,若非如此,周一舟也做不到那麼好,更不會在一年後做到金牌經紀人。
她态度如常笑着點頭,“那辛苦您了。”
這回答,倒是讓周一舟多看她一眼。
保姆車的後座和駕駛位中間是有一道簾子的,車廂一側是和座椅材料一緻的長軟墊,平時在上面放着小桌子,拿下來便可以可以做床使用;另一側則是座位,正由周一舟和向正柔倆人坐着。小桌子此時被向正柔撤下,也一并關了車廂的燈,放了枕頭和被子讓她躺下。
黑暗中,夏之餘躺好拉起被子,才悄悄舒口氣。
唱歌玩遊戲跑跑跳跳一整夜是種新奇體驗,但她沒想到玩遊戲也能玩這麼累,不亞于精神繃着在劇組拍戲。節目組有台本給他們,但并不是劇本,以至于中間說話、包括眼神狀态也得一直注意着,一直都沒有松懈過。
腦中胡思亂想着,思緒一點點沉下去,她終是睡沉了。
一片黑暗中,忽然有聽到水滴的聲音,越往前走滴水聲越大,整個空間裡好似隻有她一個人。周圍難以視物,夏之餘循着朝前走着,想要找門離開這一片黑暗,走了不知多久,終于聽點點水滴聲變成水流的聲音,就在她面前,不知道從哪裡、順着什麼流下來,洇在她腳下。
她試探性地伸手,一陣粘稠的感覺沾在手裡,仿佛觸碰是一個信号,孩子的哭聲“哇”地一下響在她面前,瞬間激起她一身的雞皮疙瘩。
沾染液體的手不自覺地發抖,她明白,自己碰到的是血。
是那個孩子的血。
孩子的哭聲越來越大,血流的也越來越快,她渾身感官被調動起來,警惕着周圍每一點細微的變化,不禁往後退了一步。
光因她的移動而從腳底發出,瞬間照亮眼前驅走黑暗,刺得她眯了眯眼。蜿蜒的血線在地上蔓延出圖案,孩子哭聲未停,夏之餘一步也不敢動,身上氣力流失,她眼睜睜地看着血線頭尾相連彙聚成一個陣法似得圖案,而她和那個孩子,就是陣眼!
脖子後面好像火辣辣的疼了起來,讓她咬着唇忍不住呻吟出聲,她想摸一摸脖子後面,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根紅線将她的手腕和那個正在哭的孩子系在了一起,地下血越流越多,孩子也一點點從嬰兒模樣在她長大。
人腳步的聲音漸入,她既像是觀影的人,但疼痛和第一人稱的視角又告訴她,她是影中人。
“夏之餘。”
腳步聲更大了,好像有人走近,等再近一點,就能看見那個人的身影。
“夏之餘!”
“把燈開了……夏之餘你醒醒,你在做夢,醒一醒。”
眼前突然一片光亮刺激的她眼球顫動,那個走近的人影又遠了,連同她的意識一并遠了。胳膊被人搖晃,臉上忽然被潑了一杯水,将她徹底澆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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