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穆澤直接否決,連原因都不屑說。
“為什麼?我看她就很好,人家到底哪裡比不上你那個什麼闌的?啊?你們都是男子,難不成他還能替你生小孩不成?再說,人都已經死了,你要一輩子陷在裡面嗎?”關婈芸放下茶杯,長長的粉色指甲陷入到流蘇包包的邊緣中。
“誰都比不上他。”穆澤抿了口茶,“另外,不需要你一遍遍提醒我他已不在的事實。”
“你,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媽媽?”關婈芸被她兒子這冷漠的語氣氣得夠嗆。
“算了,林小姐這件事你不同意也罷。那媽再和你說另一件事,你姑媽的遠房親戚小張那一家,人家又是怎麼得罪你了?啊?你非得捉着人家公司拼命打擊做什麼?”
“他們家你也不用管,不讓他們家破人亡,我是不會收手的。”穆澤平靜地說着,仿佛隻是在談論今天天氣真好一般。
關婈芸也并非善薦,她其實根本不在意别人公司如何,她其實隻在意一點,“那你讓和我怎麼和你姑媽交代?”
“到時我親自去向姑媽解釋。”穆澤輕輕撥了撥茶蓋,茶水熱氣氤氲,有那麼一瞬間籠罩住他俊美英氣的面容,讓他看起來就像是降臨世間無情無欲的邪神一般。
“是不是又和那個什麼闌的有關系?聽說是他們家的小孩當初給了他幾張星際飛船的船票?”關婈芸的手在桌上敲了敲,“隻有他,才會讓你這麼介意!不過我要提醒你,你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穆澤沒有應聲。關婈芸其實很少往穆澤住處這裡來,她一邊喝茶,一邊打量着屋内的裝飾。突然右側一張潔白的方桌上有兩個并排而放的杯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其中有個杯子是中規中距的黑色,而有個杯子則是顔色稍顯活潑的淡藍色,兩個杯子明顯是情侶杯,其中小一點的杯子上還盛着半杯果汁。
黑色的杯子明顯是穆澤的風格,那麼那個淡藍色的會是誰的杯子?
自從發現杯子以後,關婈芸再仔細觀察,發現了更多另一個人的生活痕迹。樓梯前那雙尺碼小一些的拖鞋,廚房淡藍色的圍裙,靠窗椅子上一件白色的外套……
“我回房間補一下妝。”穆澤的住處非常大,雖然關婈芸很少來,但是這裡也有為她準備的卧室,她起身拿起包包就要往樓上走。
“請便。”穆澤放下茶杯,靜靜地往樓梯口看了一眼。待關婈芸上樓一分鐘後,他也站起身,腳步帶着些許急意地向二樓走去。
徐闌一直很聽話地待在房間中,突然走廊上傳來重重的腳步聲,然後沒多久就傳來房門被突然打開的聲音。他還以為是穆澤,就轉身笑了一下,誰知對視上一雙怒火滿滿的眼睛。
一位身着長裙的中年女子正站在他的對面,妝容精緻的臉幾乎看不見細紋,但那怒火卻是怎麼隐藏也隐藏不住。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啊?怎麼現在又回來了?”關婈芸将房門重重地往旁邊一摔,沖到徐闌面前,指着他繼續罵道:“原來都是騙術對不對?騙我兩個兒子都替你傷心,等他們傷心欲絕,你又再跑回來!是不是?啊?你說話呀!”
徐闌不知如何解釋,并且他也不能解釋。所以他斂着眼睫,什麼也沒說。
“你這個賤人!死就死遠點,死了又回來算什麼本事?你賤不賤啊你?”關婈芸一向都是趾高氣揚,涉及到自己家人的問題,更是一點不順心都不能容忍。
“請您不要言語攻擊。”徐闌知道她是穆澤的母親,因此忍了忍,并未直接回擊。
“你就是個賤人!我恨你!當初我就不同意穆澤和你在一起,啊?你到底哪裡好了?我現在告訴你,你配不上,我警告你!”關婈芸越說越氣,她扔下她最喜愛的流蘇包,高高揚起手掌。
“啪——”的一聲,掌心并沒有落到徐闌的臉上,反而是穆澤突然沖上前來,他将徐闌緊緊護着。關婈芸這一掌是用十成十的力氣打下的,穆澤背對着她,事發突然,她也來不及收手。一時之間,穆澤右耳及側臉通紅一片。
“穆澤!啊?你做什麼?你替他擋我?”關婈芸的手都打疼了,她額上青筋暴起,看到她兒子竟為别人站到了她的對立面,她變得十分憤怒。
“你可以回去了。”穆澤握了握徐闌的手,示意他不要擔心,然後冷冷地向他母親下達逐客令。
“好!好,我真是生了個好兒子!”關婈芸看她兒子還要趕她走,她恨恨瞪了徐闌一眼,撿起包轉身就走。
徐闌看着穆澤高高腫起的側臉,他早已是眼角通紅,眼淚止不住地溢了出來,他用手随意擦了擦眼淚,擡眸望着穆澤,“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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