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見這勢頭,心知一場大戰在所難免,可見着宇文護安然無恙,想着自己縱然身死,也無妨,更是譏笑開口道,“就算我家主上殺了宇文毓又如何,天下民心,也隻會向着護衛京師的太師。”
“狂妄小人!”黃熠怒斥一聲。
哥舒卻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了,“有種就殺了我,我哥舒好歹也是聖上欽封的大将軍,殺了我,就坐實了你們的謀逆之名。”
“太師要開城門!”張徹忽然瞧見了這勢頭,“他瘋了嗎?”
若是宇文護死死護衛城郭,則他們絕對沒有機會,可他們竟要放棄這防禦重地,與他們真刀實槍的來嗎?
宇文邕摩拳擦掌,微催馬上前,大喊道,“太師宇文護無故誅殺甯都王,我等奉聖上之命,清君側,絕不與諸位為敵!”
宇文護聽此,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太師,這……”手下将領試着詢問。
宇文護的目光卻一直放在城裡頭,似乎,在等着什麼。
“報,細柳營統帥獨孤順于城下求見!”
宇文護那把映着耀目的光芒,閃耀着令人心膽俱裂的死光的寒劍入了劍鞘,快步下了城牆,且見的一身戎裝的獨孤順氣喘籲籲的奔來,“姐夫!”喊起這聲來,卻是熟門熟路的。
“你阿姐呢?”宇文護下意識看向他後頭,卻是他孤身而來。
獨孤順将懷中布帛小心取出,“阿姐說她不方便過來,怕見了血光,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宇文護恍然大悟,心底暗暗罵自己,卻忘了般若懷着身孕,戰場厮殺,總是不好見,但偏偏又忘了,适才,般若還親手殺了人。
他接過獨孤順手中布帛,瞧了那上頭的字眼,長呼一口氣,就知這局面定能穩住。
“阿順,你快回太師府裡去,府内我留了八百甲士,保護好般若,不要讓她受驚。”他囑咐着獨孤順,又連忙從懷中掏出那太師府裡頭的令牌,“把獨孤府裡頭的人都接到我府上去,兩府安危,都交托于你,知道嗎?”
獨孤順本一直點着頭,聽到他後一句,臉色有些難看,撓着後腦勺,一邊才接過那令牌,“曼陀伽羅他們估計能聽我的,隻我父親……”他頓了頓,低聲言道,“他現在恨不得,把你活剮了你,怎麼會躲到你府上去。”
宇文護來不及說這些事,戰事一觸即發,隻打發人陪着他回府去。
挾天子以令諸侯
外頭鬧的天翻地覆,太師府裡頭,般若卻也沒閑着,一手撩起天水碧色的長袖,一手落筆。
剛把那份“宇文邕謀逆,從者誅九族”的聖旨送了出去,她又朱筆禦寫,國玺安之若素的放在書案邊上,春詩在一旁侍奉,頗有些擔心道,“僞造國玺,乃是死罪呀姑娘。”
般若輕笑,這世間之人多半隻是要個名聲,“春詩,可聽過一句話嗎,挾天子以令諸侯?”宮裡頭那個,雖算不得什麼正經天子,可好歹,有名分在。
而宇文護,要的就是這個名分。
且不管宇文毓死于誰手,宇文邕起兵圍城,此舉就是謀逆。
“家裡的人,可接來了?”般若一直看着外頭,自獨孤順來了之後整合甲士,亂糟糟的外頭頓時變得井井有條,行軍打仗之時,獨孤順還是有些手段的,般若對此,并不擔心。
春詩并不回答,般若卻猜到了,她阿爹,怎會躲到太師府中呢。
般若隻是搖搖頭,轉而看着外頭,本晴朗的天氣忽然烏雲蔽日,那日頭已被遮蔽,她落筆,宣紙染着墨香,歎了口氣,掌心置在腹部,隔着衣衫,能夠感受那溫度,滾燙的很,想她本也不是躲在後院的人,可今日,卻被這個孩子所累。
但好在,宇文護在外頭,她的阿護,總會護她周全。
“阿姐!”
伽羅是楊堅從宇文邕那裡救下來的,才剛脫了險,就聽說外頭兵臨城下,她又拉着楊堅非去城門那裡瞧瞧,被正要開城迎敵的宇文護呵斥一番,讓人給她送到太師府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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