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隻這樣告訴曼陀,可她心中又無比清楚,若無真心,做什麼,都隻是徒勞。
可真心,這種對于曼陀這種沒有的人來說,說出來,也不過是被她當做笑話。
“摩诃王子的長子的确是心腹大患,我會幫你解決,不過,你也得加把勁。”般若目光看向曼陀的平坦的小腹,“你若再無所出,不如另想法子。”她的目光看向外頭,素來跟在曼陀身後的秋詞。
曼陀若有所思,般若卻忽的轉移話題,“據暗衛所言,宇文邕來了京城也很是不安分,幾番都跑到楊府去了,怎麼,你也約束不了他了嗎?”
“那個宇文邕,就是個瘋子。”明明要用,卻隻怕被他反咬一口,曼陀已經因這事,幾日都睡不好覺了,她一邊與般若商量着對付宇文邕,一邊又不得不讨乖的聽宇文邕的話。
“把他交給我吧。”
“可沒了宇文邕,我怕……”曼陀明知自己資質有限,隻怕到了突厥,又得被别人暗害,宇文邕再是瘋子,好歹也是她暫時的保命符。
“我會給你一個更稱手的,你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樣,如今阿善被委了兵權,鎮守北疆,你但凡有二心,害得,不是旁人,而是咱們的自家人。”
宴席暗湧
晚上的宴席,本隻是按着家宴做排,但誰人不知,是皇後娘娘要款待自家的兩位妹妹,禦膳房無不用心,絲竹之中,也有歡愉音。
伽羅與楊堅姗姗來遲,“都怪我,實在有些犯惡心。”因着懷身孕,伽羅自然小心翼翼,連坐下來的時候,都是楊堅攙扶着,般若隻瞧着,想着數月之前,兩個人還吵吵鬧鬧的,如今又如膠似漆形同一人。
“哪裡能怪你,怪我沒有好好照顧你,你瞧,懷了身子,還瘦了一大圈……”楊堅喋喋不休,又從女子孕吐說到十月臨盆,險些要從十月臨盆說到孩子娶親,
宇文護冷眼瞥着,見他一副阿谀奉承着伽羅的樣子,就覺得楊堅越發沒有男子氣魄,哪裡有當初那日野心勃勃的感覺,但話,還是得說的,“既然伽羅如此不便,不如,楊堅你去随州,讓伽羅入宮來待産,你瞧,皇後也舍不得呢。”
此話一出,頓時寂靜一片。
曼陀看着對側,楊堅臉色雖未變,可瞳孔莫名一縮,顯然有些忌憚,伽羅還似往日樣子,隻是瞧着般若,似在問般若的意思,曼陀不免想起宇文邕和她說過的話,縱然是夫妻,也不能全盤托出,若彼此真的無所隐秘,那日子,也就過的無趣了。
般若下意識看向宇文護,鳳尾珠簾流蘇恰好落在耳垂鬓發之間,她摩挲着暗紋金絲勾勒的袖口,良久之後,她才抿唇輕笑,“聖上說笑了,臣妾再舍不得妹妹,也不能耽誤人家夫妻過自己的日子,難不成,聖上自己日子過得舒心,就不想着為人家楊堅考慮?”她狀若隻是在玩笑。
宇文護一笑置之,“皇後說的有理。”雖都在上首,但宇文護坐的與般若隔得有些遠,加之如今嘴上一口一個皇後,倒更加疏離了,一點也不似适才在鳳儀殿那浪蕩樣子,嵌寶紫金冠将他烏發挽起,君王之儀盡顯。
他沉吟些許,笑着執起杯盞,“來,既是給小伽羅送行,大家同飲一杯。”
“聖上,柱國大将軍獨孤信在外求見。”
酒過三巡,已至深夜,忽地,有一内侍,入内禀告。
“阿爹?”伽羅倒有些詫異。
宇文護臉色很是不好,他心裡清楚的很,獨孤信早請不來,非要這時候來,自然是怕,他押扣了伽羅在宮中為牽制楊堅的人質。
獨孤信是穿着官服入内的,一闆一眼,行規蹈距,竟在這家宴之上行大禮,“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般若連忙起身,快步下了玉階,早有宮人上前攙扶,他卻偏偏要等般若下來親身攙扶,“多謝殿下。”他近來身子卻是有些虛弱,因而也鮮少出門,自得知獨孤善将要派遣到北疆,楊堅要到随州去,他就約莫知道了,這是宇文護最後的退讓,他獨孤一門,要在這亂世安身立命,隻能到邊疆,掌兵權,卻不參朝政。
隻是今日,宴請伽羅入宮,卻遲遲不得歸,他心下驚愕,隻恐宇文護是要扣押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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