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太師府還未到,卻碰到縱馬要出城去西山大營的宇文邕,死死的攔住了想去太師府問清楚的伽羅,唯恐伽羅不信,于是一開口,就道,“宇文護瘋了,他殺了甯都王,現在又要殺哥舒。”
伽羅不可置信,驚呼出聲,擡頭看着宇文邕,她知道,阿邕不會騙他,可……
“你怎麼知道?”她放眼看去,宇文邕身後還跟着數十将領,她有些認得,是城外細柳營的,還有一些,是西山大營的人,可在她的認知中,阿邕從來不和這些人打交道的,她忽然想起那日宇文邕沒頭沒腦的話,又看着宇文邕馬背上的木匣子。
她猛然奪了下來,那木匣子跌落餘地,盒子裡靜靜地躺着一顆人頭,一顆滿是血痕的猙獰頭顱,一顆伽羅很熟悉的頭,死不瞑目的模樣……她下意識的一陣作嘔。
那是宇文毓。
她什麼都明白了,她看着宇文邕那俊朗無雙的面容,隻覺得不寒而栗,“不是宇文護殺了甯都王,是你……”她一字一頓,咬着薄唇,那薄唇沁出些猩紅。
宇文毓是先帝血脈,若是死于宇文護之手,自然會激起民憤。
宇文護的确是瘋了,手上并沒有輕重,可他卻忘了緻命的地方在哪裡,隻是亂劍砍着……若是醫治及時,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可這一線生機,是宇文邕不容許的。
西山大營統帥張徹雖表面是宇文護的人,可他曾受恩與先帝,若是被張徹知道,宇文護殺了宇文毓,并将他的頭顱割下,那會如何呢……
“不,他是宇文護殺的。”他斬釘截鐵的回答伽羅的話。
“我要去告訴太師!”伽羅不知為何,眼淚奪目而出。
“宇文護已經瘋了,見人就殺,你去太師府,隻會多一具屍體!”宇文邕躍馬而下,連忙拉住了伽羅,隻恐伽羅被宇文護所傷。
伽羅卻看也不看他一眼,隻是狠狠的掰開他的手,“就算是死在太師府,也好過,你讓我惡心死。”
伽羅這句話,就如一把匕首,直直的往他心口上刺。
“你以為,我為何要這麼做,這是聖上的旨意!”宇文邕低聲與伽羅勸說,這聖上的旨意不假,宇文覺從未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扳倒宇文護的機會,可宇文覺,從沒有這等謀略。
後側謀士黃熠,早将那裝着宇文毓的盒子收了起來,于宇文邕身後輕聲言道,“哥舒已經趕往西山大營了,殿下,咱們得抓緊時間。”
黃熠使了使眼色,後頭幾個衛士連忙上前,因伽羅知曉了所有的事情,定然是不能讓他去太師府報信的,看在宇文邕的面子上,雖不會傷性命,卻也得關押起來。
伽羅見勢不好,步子連連往後退,隻恨自己出來的匆忙,也貼身佩劍都忘了帶。
“讓讓讓讓!”
于這寂靜街市之中,忽然馬蹄連連,竟是有人騎着未馴服的烈馬,馳馬前來,“我的馬驚了,小心!”那馬上之人還在幹吼着。
伽羅還未看清那人是誰,一陣風聲呼嘯而過,已被那馬上之人攬腰抱起。
“楊堅!”宇文邕卻看清了,連忙上馬就要去追。
“殿下,不可誤了大事呀!”黃熠死死的攔着,宇文邕再三權衡,隻得催馬出城,直奔西山大營去了。
謀殺親夫
西山大營嘩變,統帥張徹帶頭不再聽從太師府的鈞令,哥舒聽到這消息,帶着人就出城去了,本以為隻是小大小鬧,可未曾料到,輔城王宇文邕帶着宇文毓的頭顱去了,直言,宇文護親手殺了宇文毓。
統帥張徹點兵入京,抓了哥舒,直奔太師府而來,說是要為甯都王讨一個說法。
這消息傳到太師府,已有些晚了。
般若早已部署下去,守衛京城的五千人馬,關閉城門以抗敵,宮中三千禁軍,抽出半數協同城内守衛,必然不能讓西山大營的人入京,而這些一切部署,還需要宇文護的親筆書寫,若不然,無人相信。
但宇文護……此刻卻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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