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毓狠下心來,一是怕曼陀這心思遲早要連累他,二是這事情遲早也是遮掩不過去的。
“其實,上次被小人誣陷,陷牢獄之災,本王……”他難以啟齒,卻必須要說。
後頭那一句話,恍若晴天霹靂。
讓獨孤曼陀,失魂落魄的出了門。
“本王卻是高攀不上女公子,若是女公子覺得這婚事不妥,不如作罷?”臨去之言,言猶在耳,獨孤曼陀揪着錦帕的手,胫骨分明的有些通紅。
她獨孤曼陀,要嫁就得嫁帝王,怎能與一個不能人道的廢人成婚!
甩鍋太師
獨孤信身子才剛好了一些,府中就出了如此大事,自然不能休養在榻,隻希望那劫掠般若的人,隻是他朝堂上的對頭,這樣才能保住般若性命。
“老爺!姑娘回來了!”
獨孤信快步出了門,卻見門前一輛馬車,風吹起,那玄色穗子下頭挂着的鈴铛叮鈴作響,他怎能不認得,那是太師府中的馬車。
車簾被撩開,居然是本還在率軍回程途中的宇文護,竟然從馬車上,半抱下來一個女子,雖隔着台階,那女子錦帕遮臉,獨孤信卻怎能認不出來,那是般若。
獨孤信一時氣急,胸腔一股氣卻無法發,隻怕在這大庭廣衆下發了脾氣被人看了笑話其次,若是因此耽誤了般若的名聲,那才失了分寸。
才剛入了内,後頭一衆跟班也随即往裡頭來,那最後頭的正是太師府的陳大夫,抱着醫箱氣喘籲籲的跟着。
獨孤信在花廳等了許久,才見這位太師,狀若無事的踱步過來,邊走着,還邊在打理着因抱着般若進來,而略有些淩亂的衣衫,又讓獨孤府的下人給他上茶,要頂好的毛尖,一點也沒把自己當作外人。
獨孤信屏退衆人,看着這個說茶好的太師,一時氣的話也說不出來。
“太師,難道就沒有什麼話,要與我說嗎?”
宇文護将茶盞端正放好,站起身來,“卻不知,獨孤将軍信不信?”
獨孤信冷哼一聲,雙手捏的死緊,眼角餘光瞥着那挂在屏風後的寒劍,一忍再忍,聽得宇文護緩緩開口,“在将軍還未回京城時,我與般若,就已兩廂情願,有白頭之盟。”
此事獨孤信知曉,般若再三言語,隻說發乎情止乎禮,可現下這樣子,卻與般若所說有些出入,他再忍着不說話,等着宇文護言語,“将軍歸來,般若與我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苟且之為。”他适才說話,以“白頭”這隐晦詞句,仿佛述說少男少女懵懂愛意,可下一句,就說到“苟且”世俗俚語,可偏生着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并無半分亵渎。
“般若如此說,我隻得作罷,怎料今日,有人擄了般若以為要挾,我在外統帥數月,思卿若狂,飛馬而來,恰好與城外撞見,那歹人行迹不軌,見般若容色可人,欲行非禮之事。”
此言一出,獨孤信猛然站起身來,手有些難以自抑的顫抖,他想起适才般若那樣子,好像手腕都動不了,他難以想象,般若受了何等屈辱。
“将軍放心,般若無礙,那劫掠般若的帶人幕後主使是誰,将軍應該明白,無非是看将軍與我礙眼。”
這一指向未免太過清楚,獨孤信心中寒甚。
且見宇文護才說了那話,忽然上前兩步,穩穩俯下身,稽首言語,“今日護親自前來,就是為了詢般若婚事。”
獨孤信分明知道,宇文護這個故事,說的百般漏洞。
一是這些事不可能如此巧合,二是自般若被擄,他早已讓人把守城門,般若是絕對不可能被擄出城的,三是宇文護今日抱着般若入府,分明已經是做要挾之舉,如果真隻是救人,就不會如此嚣張。
可他不能反駁,無論劫了般若的是何人,此刻宇文護每一句話都沒有牽扯般若的閨中名聲,更低聲下氣起求娶之念,他一時把不準宇文護要做什麼。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我要和他結婚了 臉紅!宿主他又又又在作腰了! 穿越古代,女帝非要和我生孩子 給前夫的白月光讓位後,我赢麻了 最後,男神和助理結婚了[娛樂圈] 原神:我不是旅行者,但有你在 好多超人!+番外 反派逆襲指南 男神總想要我抱他大腿 過分寵愛 穿越後,我在古代吃糠咽菜 主人又來做标本了+番外 逆徒下山:絕色嬌妻投懷送抱 港片:從油麻地揸Fit人開始 直到如今 穿成隻鳥腫麼破 重生之我不複仇 珞珈路62号 他的火烈鳥 淚已成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