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兒禁不住一陣顫栗:“楓城主,請跟我來!”就算她不信這名中年男子,但總要相信楓城主,他定不會害君後。
走進内殿,繞過雕鳳金屏,華貴的擺設,壁畫精細,在燭光照耀下,金燦閃亮,跟外頭比起來,真是一天一地,殿外就像修羅地獄漆黑無光,這裡就像神殿,神聖不可侵犯。
楓南對他輕扯唇角,無聲問道:很吃驚吧?
他無聲點點頭,真的很詫異魔界還有這樣的地方,住在這裡的主人定是不凡。
穿過金色珠簾,金碧豪華大床呈現眼前,床上所挂的金紗帳簾随着窗外吹來的風,輕輕拂動,隐約看到床内的女子的身影。
松兒緩緩挑開帳簾,愁着一張臉,把期望都拖在宇文澤麒的身上。
豪華大床内,婉柔的絕色容顔印入他們的眼簾,五官十分精緻,蒼白小臉,額上冒着細細汗珠,緊咬下唇顯得她十分痛苦模樣。
楓南屏退松開:“别讓人打擾我們!”
松兒點點頭,趕緊退出屏風外,讓人守住大殿。
他望着宇文澤麒盯着君後直瞧,眼裡沒有雜絲,純粹欣賞,取笑說道:“她是不是很美?”
她就像一張白紙,很純,很幹淨,不似身為女子時的宇文澤麒,十足的魅惑力,舉止間都讓人移不開視線……
“的确很美…”可惜,在他眼裡,福兮才是最美的女子!隻是眼前的女子,很熟悉,感覺好像某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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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寒喧完之後,回到大座之上,舞曲依然飄蕩在整個廣場之上。
此時,黑漆溫柔的目光不時落在斯殿下身後的染七身上,可惜染七從頭到尾未看他一眼,心不在焉的望着身下的斯殿下。
就在這時,樂曲突然停下,魔君身後的魔衛走到前頭:“魔君有令,衆人可以自由言談歌舞,無需拘禮……”
廣場一片安靜,話是這麼說,小弟子們哪敢造次,你推我,我推你的,都不敢走到紅毯之上。
魔衛淡掃下面一眼,厲聲喝道:“違令者,誅鞭……”
随着語落,‘唰’的一聲,衆人蒼白臉色,紛紛起身走到紅毯上,歡快樂曲随着飄起。
斯殿下望着歡樂跳舞戲笑的人,冷笑:“皇兄,你說這是不是叫做最後的享受?”
魔君蓦然射來冰寒的目光,掃着他身旁的人,冷冷道:“皇弟,此話何意…”語氣十分冰冷,如冬天吹過的寒風,不禁讓人顫抖。
“小魔院何得何能有幸進入皇宮作樂,這不叫最後的享受,叫什麼?你說對吧?七師傅?”他轉過頭,對着染七問道。
染七眸裡當即掠過一抹痛色,一閃而逝,快得讓人捕捉不到,恭敬望着斯殿下,淡淡說道:“是的,小魔院的弟子們能到皇宮裡聚宴,是何其有幸!”當年,她的兒子就是來皇宮聚宴之後…被逐出魔界,然後…想到這,心頭一疼,狠狠揪緊!
魔君薄唇冷冷勾起:“七師傅可還在責怪本君當年不給你留任何情面?”
“縱使給我一萬個膽,也不敢責怪魔君大人,當年,魔君大人這麼做,定有原由,也是魔界好…”染七低聲下氣回道,躲在斯殿下背後的那隻右手卻緊緊的握着。
孔焰淡睨一眼,不吭一聲。
“皇兄,雖然她不怪你!我對你的怨言相當大,當年,竟然把皇魔院最好的師傅,派到小魔院……我心整整疼了一年,害我食不下,寝不眠…”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染七是他妃子。
衆人瞪怒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别說讓衆人都誤會的話!
“言歸正傳,我把七師傅派回皇魔院,皇兄可有意見?”斯殿下不再是吊兒郎當的模樣,神情十分認真。
魔君微怔,眉頭一動:“就算本君有意見,你也會這麼做,不是嗎?”兩人同父同母還同一胎出世,至小感情比一般兄弟還要好,就算他坐上君位,也從未用魔君的身份壓過他,甚至給他許多特權,俨然像半個魔君,還有魔君畫像,他也不曾責問過他,曾經無意到臣子家裡一坐,無意看到‘慘不忍堵’魔君畫像,立刻明曉出自何人之手。
“那如果…臣弟阻攔了你某件大事…你會不會…”斯殿下望着至少疼愛他的親哥哥,不自覺的用臣弟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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