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殿下牽着沈茹薇的手走到了沈茹芸的面前:“沈家的二姐原來這般惡毒!”
沈茹薇有些委屈的扯住了太的衣袖,有些嗚咽的道:“太殿下,妹妹她是有些不懂事,但是她向來善良,她定不會想着傷害我的。”
太殿下更加的惱怒了:“你還她善良,真是難為你了,我剛剛明明聽着她對你出那樣的狠話,今日若是不給她點顔色瞧瞧,她定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沈茹芸擡起頭來,對上了太殿下的那雙愠怒的眼神,直起身來道:“太殿下,這是我們沈家的家務事,還望殿下不要插手的為好。”
“放肆。”太殿下怒視着沈茹芸:“茹薇是我将來的太妃,她的事便是我事,況且,就算是你沈家的家務事,我也照樣能管的了。”
“太殿下,這樣話有失公道,沈茹薇是你未來的太妃,你便一心向着她,你這樣做處事不公,難以服衆。”沈茹芸理直氣壯的道:“太殿下不查清事情的緣由,就濫用職權,公報私仇,令我無法心服口服。”
項北方在旁邊一直扯着沈茹芸的衣袖,讓她不要再下去了,但是她哪裡肯就此住口。
“姐姐謀害我在先,我隻是讨回公道,但是太殿下非得插上一腳,是假公濟私的做法。”沈茹芸接着道。
但是她并沒有注意到太殿下的臉色異常的難看,就像一個火山,随時都有可能噴發。
太殿下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紫,難看的不行,終于,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好一個巧舌如簧的女,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将你的舌頭割下來,看你是不是還能如此巧言令色。來人,拉下去。”
太殿下一聲令下,即刻走上前來兩個禦林軍,将沈茹芸左右架住了,準備帶下去行刑。
項北方跪在地上移到了太殿下的腳下:“太殿下三思呀,沈茹芸是父皇親封的女官,是不是先将她送去大理寺,禀明父皇之後再做定奪。”
“不用了,我乃一朝太,她隻是區區一個五品女官,我處罰她還用不着禀明父皇。”太厲聲道。
“可是……”
“沒有可是,拉下去立刻行刑。”太殿下駁了項北方的話,對禦林軍吩咐道。
沈茹芸有些害怕的望着項北方,她不想被割去舌頭,她不想這輩都不能再開口話,可是項北方也很無奈的看着她,他救不了她,她的心一陣陣的收縮着,害怕極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舌頭被割去嗎?
“慢着。”項北方自行站了起來,對着太殿下道:“太殿下可否同意由我親自動手割下沈茹芸的舌頭?”
太殿下望了一眼項北方,眼中有種譏笑,他點了點頭,伸手拔出了一把匕首,丢給了項北方:“那我倒是很想親眼看着你割下她的舌頭。”
項北方拿着匕首,眼睛滿是痛楚的神情,他眼裡盡管有滿滿的不舍,但他還是很堅定的向沈茹芸走來。
沈茹芸沖着他隻搖頭,她像是拼盡了全身的力氣向他搖着頭,像是在祈求,更像是期盼,。
項北方一步一步的向沈茹芸走來,沈茹芸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沒有人知道她現在有多無助,有多害怕,現在項北方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但是他卻要親手來割下她的舌頭。
沈茹芸悲傷的看着項北方,在這不久之前,他她偷走了他的心,現在卻要如此的鐵石心腸的來傷害她,她不要,她不要,她甯願是别人也不願是他親自動手。
這短短的幾步距離,他們像是走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明明是及其的不願與不舍,但是他還是要動手,他甯願是自己而不願是别人動手。
項北方的手向沈茹芸伸了過去,沈茹芸一把咬住了那隻手的手掌,緊緊的咬住,拼盡了全身的力氣咬住了那隻手掌,她感覺一股血腥味充斥着嘴巴,當她看着那隻手不停的向下滴着血,她能感受得到那是怎麼的一種疼痛,十指連心,這手掌又何嘗沒有連着心,他一定很痛吧。
但是他沒有哼一句,也沒有抽回自己的手,他就那麼任由着她用力的咬着,如果這樣能換回她的舌頭的話,他甯願自己失去一隻手,他多希望時間就此凝固,讓人忘記所發生的一切,讓她不要受到傷害。
他用唇形向她着:對不起,對不起。雖然啞然無聲,但是卻勝過千言萬語。
她的嘴一松,他的手便垂了下去,下一刻,她的淚如雨下,像是狂風暴雨敲擊着他心靈的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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