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茹芸有些氣急敗壞的指着項晟,除了生氣,她竟一句話也不出來,女人向來就是這麼的被人們所看不起。
沈茹芸一拂袖準備離開,突然聽見從裡面出來争論的聲音,沈茹芸駐足在帳篷外,仔細的聽着。
一個孔武有力的聲音傳出“老夫一介武将,不懂什麼治水之法,但是老夫發誓,誓與村民同進退,誓死保護堤壩。”
“劉将軍的決心是好的,令下官心生敬畏,可是護堤絕不是長久之計,如今水災肆意,不可強行去堵,這樣隻會勞民傷财。”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響起,聽的出來此話的人是一個書生。
啪的一聲拍桌的聲音,接着響起了一個聲音“老臣任江南巡撫以來,的水災也見過不計其數,今年的情況隻是有些特殊,從未有哪年像今年這般,連降大雨一月有餘,依我之見,目前最緊要的事情是全府村民百姓共同去龍王廟祈求龍王快快停止下雨,隻要雨停了,不過幾日,這水自然會退下去。”
“對,應該先祈求天神早日停止下雨。”立馬就有生意附和着。
“不,我覺得應該加緊時間堵住堤壩。”
“此言差矣,堵是堵不住這源遠流長的水患,更堵不住這百姓的悠悠衆口。”
……
帳篷裡立馬傳來了各種聲音,這些聲音都是各種為治理水患的各種想法,向來都是集思廣益,可如今的局面卻是衆口铄金,各執己見,不肯讓步。
項北方坐在高位上,冷豔旁觀着這一群人争來鬥去的,或者有些人是真的憂國憂民,而有些人卻是懷着鬼胎,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盤吧。
可是盡管他心裡清楚得跟明鏡似的,現在這種情況卻是一步都不能走錯,稍有差池,遭殃的可就是黎民百姓了。
正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忽聽得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王爺,上善若水,從善而流,建久安之勢,成長治之業,方可長治久安。”
項北方一聽,便知道是沈茹芸的聲音,她這話,許是有什麼深意,遂對着外面喊到“沈姑娘有什麼話進來。”
項晟聽見喊聲,便拿開了擋在沈茹芸面前的手,沈茹芸一掀門簾走了進去。
坐在項北方不遠處的姚遠良一見是沈茹芸,立馬站起來對左右喝道“來人呀,将這個賊女給我抓起來。”
“慢着,姚大人,這沈姑娘是我父皇親封的女官,現在是我王府的座上賓,你這樣無緣無故的抓人,似乎不過去。”項北方神色淡定的望着姚遠良道。
姚遠良異常生氣的望着沈茹芸,氣的兩邊的胡都要飛上天了,他指着她道“就是這個女賊跑到我李新的家中,偷盜東西,被李新當場抓住,她怕行迹暴露,竟然勾結歹人将李新給殺害了,可憐李新家中的老母親,偌大年紀遭受喪之痛。”姚遠良邊着邊拿袖抹起了眼淚。
其他人聞言也紛紛感慨起來了,對着沈茹芸指指點點。
“可是據本王所知,李新仗勢欺人,依着上頭有些權勢,便不将黎民百姓放在眼中,私相授受,以赈災為由頭,牟取暴利,人人得而誅之。”項北方開口道。
其他人聞言都默不作聲了,那姚遠良頗具神色的望了一眼項北方“王爺話可要有證據,死者為大,這樣诋毀死者的名聲,恐怕不好吧!”
“姚大人,本王既然敢這話,自然是有證據的,隻是事有輕重緩急,今日即是讨論水災之事的,那便将其他的事情擱置一邊,等水災之事解決了,本王自會來處理那件事,姚大人切莫再自作主張,私自遞折上京,我父皇他一封都看不見的。”項北方完此話,意味深長的看着姚遠良。
姚遠良自然是明白這些話中之意,隻是心中早已經走了自己的算盤,原來這個項北方私下還是有些手段的,自己平時倒是瞧了他。姚遠良不再話,默默地退回了自已的位置上,坐了下來,且看她要如何,她什麼自己定是不會給她台階下的。
項北方轉而看着沈茹芸,沈茹芸優雅且不失禮儀的對着在場的所有人施禮,完了之後站在一旁,等候着上面的人問話。
項北方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對着沈茹芸道“我剛聽姑娘在帳外的那些話,不知姑娘對此次水災可有什麼見解,不妨出來,讓衆位大人參考參考。”
沈茹芸禮儀性的點點頭,道“水乃萬善之源,卻也是萬惡之源,都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利用好了,可以為人民謀福利,利用得不好,便成了傷害黎民的一把劍。”
其他人聽了無不紛紛點頭,都覺得沈茹芸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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