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陳承燦幾人從暗夜殺機中脫險,享受的是劫後餘生的歡喜。
可是對于辦事處的人來說可就是愁雲慘淡了,原因在于昨夜支援不及時。昨夜戰鬥那麼激烈,先後共計三十三名殺手對陳承燦幾人進行暗殺,即便是居住在外城的普通人都覺察到了内城不安甯,更何況是辦事處内的天眷者呢?
可是整整一夜,辦事處内根本就無人支援,那這事兒陳靜遠可就得好好跟這幫人念叨念叨了,陳靜遠的護短屬性覺醒了。
白俊秀和風玉雪在陳靜遠的安排下将陳承燦和獨孤月婵兩人抱進了客房,當然了,男女分房。
陳靜遠則是對外一聲大吼:“辦事處所有人,辦事大廳即可,如果誰遲到了,後果自負!”
辦事處的人即便是不知道誰來了,從這一吼中也能判斷出來這人實力必然不簡單,哪裡還敢有半分怠慢,趕緊屁滾尿流地沖進大廳,生怕來晚了,到時候小命不保。
陳靜遠端坐大廳正坐,正在閉目養神,辦事處的洪南嶼、雷鳴、獨孤野和獨孤原均已到場,不過除了獨孤野一身傷外其他人衣袍都十分整潔,而且獨孤野的雙眼在其他人身上來回移動。
等到人都到齊了,陳靜遠睜開雙眼,定睛一看,這獨孤野渾身傷痕,體内靈力紊亂,顯然是被人偷襲重傷。接着陳靜遠咳嗽一聲,廳内衆人齊齊施禮:“我等參見護法大人!”陳靜遠像模像樣地嗯了一聲,說道:“平身吧!”
随後陳靜遠端起手邊的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小口,然後咂摸咂摸味兒,就沒有下文了,就這麼滲着洪南嶼幾人。這幾個人中,獨孤野面色最是平靜,可不嘛,自己都被打成一身傷,陳靜遠也沒什麼可說的。
洪南嶼幾個人可就不行了,腦門子上的冷汗嗚嗚直冒,時不時地抻着衣袖擦擦。這也不怪洪南嶼幾人緊張,先是陳靜遠脾氣飄忽不定根本就拿不住,後有陳承燦四人遇襲,自己這邊支援不到位,陳靜遠上門興師問罪,這還能有他們的好?
要是别人,好歹還能用一句已被糾纏搪塞過去,畢竟沒有實質性證據就算是刑殿來了也得麻爪,可誰讓是陳靜遠來了,他可不管你有沒有證據,挨罵你得笑着,挨打你得立正,稍有不順心打死你,就算是陳靜甯來了也隻能是罵一頓了事兒,你死了也白死。
陳靜遠看幾人的情況,哪裡不知道這裡面有貓膩,語氣平淡地說道:“說說吧,宗門特使遇襲,為什麼不支援。”
獨孤野心胸坦蕩,直說道:“遇襲之時,我已經在支援的路上。半路上不知是誰将我暗算,套着袋子對我一頓敲擊,最終暈死過去。”一邊說着,獨孤野一邊還憤憤不平,就這一頓打,渾身上下全都是青一塊兒紫一塊兒,哪裡還有半點好地方,尤其是後腦勺全是大包,要不是身子骨夠硬,非得丢了半條命不可。
獨孤野的傷勢是别人的打的,還是自己弄得,陳靜遠一目了然,于是問道:“在何處遇襲?”
獨孤野回答道:“回護法大人的話,就在辦事處内。”陳靜遠一愣,心道出手的人也是夠蠢的,好歹你也把人引到外面再動手啊,你在辦事處内動手,這不一眼就能看出來必然是辦事處内的人動手嗎。
陳靜遠面上不顯,不過小眼神來會兒往洪南嶼幾人的身上瞟着,不看不要緊,這一看,洪南嶼幾個人後背後開始冒冷汗了,生怕陳靜遠認定他們幾個人動的手,尤其是雷鳴。
因為動手偷襲的就是雷鳴,暗殺當天的前夜,獨孤陵安排了獨孤原以獨孤巒的口吻寫了一封書信暗中交給了雷鳴,盡管雷鳴不知道誰送的,但是從書信的字迹上看出是獨孤巒的。
書信寫着要求雷鳴在明日晚間偷襲獨孤野,不讓獨孤野出門。雷鳴通過獨孤峰的扶持進入辦事處,可是在暗中雷鳴還是吃着獨孤巒給予他的好處,如果這事兒被獨孤峰發現了,必然不會放過他,因此這算是在獨孤巒手中有了他雷鳴的把柄,這次的事情,雷鳴不得不動手。
等到第二天收到情報之後,立馬吓得差點尿了,陳靜遠他是知道的,昨夜陳承燦和獨孤月婵受傷,護短的陳靜遠真要是知道情況後拿他開刀,哪裡還有活路。
洪南嶼本身就是牆頭草,發現動靜之後立刻就确認了情況,心裡判斷陳承燦幾人根本就沒有活路,便不想在這個時候多生事端,再者說他其實也想陳承燦幾人死,畢竟洪南嶼可是通過王子文和蕭金得好處的,陳承燦為了立威将兩人弄死了,斷了自己的财路怎麼可能不怨恨他。
現在陳承燦落難。他洪南嶼不落井下石已經很對得起陳承燦的這層宗門特使的身份了。
陳靜遠内心打定主意,必然是不能給他們活路了,不過他們的價值在此之前得榨幹了。陳靜遠先是安慰獨孤野,說道:“獨孤野,你身上有傷,還是趕快下去休息吧,支援不及時,這事兒不怪你。”
獨孤野于是施禮告退。陳靜遠喝口茶水,對着洪南嶼三人說道:“昨日襲擊者是訓練完備的死士,以獨孤家内人多口雜必然是無法訓練出來的。”
“要想訓練的同時還要遮掩動靜,必然是由勢力打掩護,你們立刻去外城徹查鐵狼幫、金獅幫和紫月幫,如果發現問題,立刻彙報于我,作為将功折罪。”
“如果此次辦事不力,罪上加罪,後果你們懂的。”
“還有,我醜話說在前頭,辦事兒之前認清楚主子到底是誰,該聽說的,不該聽誰的,你們心裡得明白。這些話别讓我再說二遍!”
話音剛落,在陳靜遠的身背後出現一尊高大威猛三頭六臂血紅色修羅法相,論威勢與陳血衣的修羅法相相差甚遠,不過對于洪南嶼幾人可是震懾力非常巨大。
洪南嶼幾人面對着單純由殺意凝結的修羅法相,磅礴驚人的殺意直沖靈魂,内心的恐懼已經無法用語言描述了。
洪南嶼幾人立刻單膝跪地,口中恭敬地說道:“我等必鞠躬盡瘁!”
陳靜遠繼續交代道:“我出現在辦事處的事情,莫要讓其他人知曉,如若不然定叫你們身死道消!”
洪南嶼知曉其中利害,趕忙表示必然不會外傳。陳靜遠一揮衣袖,将幾人打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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