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和月何嘗不知?
她隻是膩了,煩了,再次受人擺布的命運。
莫淳是不是在和亞父大人一起商議準備将她許配給哪個部落首領?
她想起來先前草原狩獵大會上見過卑族人首領,那人乃一好色之徒,當時便要求娶她回部族。
可她聽說此人妻妾無數,成日縱情享樂,就連服侍他的婢子也難逃魔爪。
她又豈能下嫁于這種淫亂之人?
一想到命數難測,從不低頭示人的蘇和月驟然情緒難平複。
這幾年的委屈和心酸倏爾湧上眼眶,她隻覺淚水怎麼擦也擦不盡。
無清見她生來一副傲骨,經曆過諸多風浪也從未流下一滴淚。今時今日,烏質秋的一句魏耀,卻是生生地握住了她的命門。
知還,又何嘗不是自己的命門?
他隻能為她遞上方手帕,聊表安慰之心。
烏質秋見此落淚的情景,也不是沒有聽說過那些遠嫁和親居次的結局,連他一個男人也是聞者唏噓。
可他不是掌權者,更沒有高于掌權者的聰慧,能想出比和親更好的法子來穩固匈奴在草原上的地位。
烏質秋歎了口氣,看向被亞父大人下令軟禁在此的二人,雙拳緊握,權衡再三,最終說道:“居次,清公子。我烏質秋在勇士大賽上拔得頭籌,又靠着征戰部落的赫赫戰功和亞父大人的提拔到如今将軍的位置。如今烏質秋在此以草原第一勇士的名義發誓,亞父大人想要取誰性命也斷不會取您二人的命。請你們一定要相信亞父大人,他定會施展謀略護住你們。”
這話情真意切,卻也前後矛盾。
無清坐在闆凳之上,說:“既然亞父大人如此為難,當初又為何将在下與居次綁來至此?”
一句話将烏質秋堵得啞口無言。
他看向無清系在腰際的那塊虎紋佩,頓時就要脫口而出。
可他時刻謹記着亞父大人的命令,生生将跑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烏質秋說不過足智多謀的無清,轉身便要離去。
在推開客棧門之前,他還是停下腳步,頓了頓,說道:“清公子若無事還是不要将顯眼的玉佩挂在腰間。匈奴不比大周富庶,假使有人因财起了殺生之意,公子便得不償失了。”
烏質秋留下一段沒頭沒尾的話,便離開了。
無清思忖再三,決定收起玉佩。可他同時察覺到,烏質秋對他态度的轉變,似乎也是在大漠客棧刺客行刺那一晚,他偶然間掉落虎紋佩開始的。
難道,無碌師兄贈予他的虎紋佩别有一番玄機?
谷庸城的夜來得要比涼州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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