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都這麼招搖的戴了出來,十爺便也不客氣了,“十四,你這是打哪撿來的香囊呢,緊着丢了去,省得教人看了笑話。”
大家這才發現十四爺的腰帶上的确是系了個杜若色香囊,料子倒是上好的錦緞,就是繡工略為粗糙了些,就他們這些用慣了好東西的主,沒一個能看上眼。
當然,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是十四爺連初一拜年祈福都不曾戴過香囊,一個生辰就鄭重起來了?鄭重就鄭重吧,你倒是也戴個好的出來,這麼糟糕的玩意兒,就是初學的繡工也繡不出來。
直郡王笑道:“十四你這莫不是自個兒繡的罷!”逗笑意味十分明顯。
十四爺不過回道:“大哥擡舉弟弟了,要說玩槍弄棒的我還行,撚針穿線那種細緻活可玩不轉。”
三爺便點了點十四爺,同直郡王說:“這八成是哪個小宮女送的,成年了嘛,情情愛愛那些事兒在所難免也就來了。”
九爺十爺等人聽了便都跟着起了聲哄。
“行啊十四,這才剛成年,就有姑娘對你傳情了。”
“瞎說的啥,咱十四弟在宮裡素來讨小姑娘歡心好嘛。”
“隻是十四弟狠心啊,從來不把那些小姑娘當一回事,至到如今也不知傷了多少姑娘的心。”
五爺同七爺兄弟倆對在一起隻顧喝酒吃菜,也不管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在說些什麼,反正都已經随了分子,總是要從吃食上找補些回來才平衡。
倒是四爺看着十四爺腰上的那個香囊,目光一頓,捏着酒盅的手不自覺緊了緊。
太子想說什麼來着,瞥了眼四爺,再順着他的視線看到十四爺的香囊,也不知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個繡工差勁兒的……香囊。
突然,太子就想到了什麼,嘴裡就說了句,“能讓十四弟戴在身上的東西,想必是很重要的人送的罷。”眼一瞥,看向四爺那兒。
四爺湊到嘴上的酒盅一頓。
十四爺笑的很得意,“二哥言重了,弟弟就是想着戴在身上能給她一個鼓勵,這個香囊的繡工雖然一般吧,勝在是用了心的。”
三爺點了點頭,不過還是發出疑惑,“廣儲司那兒現在收人的标準都這麼低了嗎?”
九爺呵了聲,“怕是走了後門的。”
十爺鼻子尖,坐下這麼會兒工夫,便就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你這香囊裡都裝了啥,我怎麼聞着不太一樣呢。”
衆所周知,香囊裡頭無外乎就是裝些個香料,味道也就那樣,并沒有特别出衆的。
坐在邊上的十三爺也跟着嗅了嗅,眉一挑,“是香芬罷。”
“還是十三哥懂。”十四爺笑笑着,大方地把香囊解下來,掏出了兩個小巧的瓷瓶。
十爺想伸手來拿,讓十四爺給躲了過去,“十哥要聞可以,别拿手碰。”沾了一些在帕子上,遞過去給十爺。
十爺嗅了嗅,倒不似女人身上能常聞到的那種脂粉味,是家中常見的熏香味。一般有什麼重要宴席的時候,富貴人家都喜歡拿來熏衣,但是熏出來的,大多不能維持多長時間。
九爺也好奇地接過去嗅了嗅,眉一挑,好像還挺不錯的。
這麼一輪傳下來,儒雅的三爺就要問了,“那麼這個玩意兒,”十三爺提醒說是香芬,三爺便糾正道:“這個香芬,你又是打哪得來的呢。”
“三哥這話問的好。”十四爺等着來問似的,拿起香芬瓶子就介紹,“這東西正是我額娘宮裡一個宮女研制出來,如今在後宮已廣為流傳,前頭皇阿瑪還特地賜了秦貴人一些。”
“就那個叫甯汐的奴才做的!”直郡王起先也不愛聽這些沒營養的廢話,可當十四爺說到永和宮那個宮女的時候,便來了勁兒。
一直沒怎麼吭聲的七爺就來了句,“合着大哥還知道永和宮裡有個奴才叫甯汐呢,可真是神通廣大啊。”
這話把直郡王給噎的,好在三爺來給解圍,“都能在乾清宮裡替皇上研磨,陪皇上說話大半個時辰,甯汐姑娘的大名,誰人不知啊。”
十四爺趁勢道:“就是哥哥說的這個奴才了,她雖沒甚麼大能耐,搗鼓的一些妝品卻是頗受用的,嫂嫂們若是需要,隻管同弟弟言語,弟弟準保能給個實惠。”
這是嫂嫂需要也要拿銀子來買的意思嗎?
大家慢慢就都明白了,這小子,是借着兄弟們齊聚,推銷東西來了罷!
直郡王可不想捧十四這個場,轉頭便與太子說上了今歲南巡諸事誼,“這眼看着開春了,南書房那兒定下了聖駕起行的日子沒,都有誰人随邑。”
這事本就是公開的,太子也沒甚好瞞的,不過也沒跟兄弟們說的太過具體,“大抵二月起行,随邑人員還待選中,十三弟十四弟該是在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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