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之神情無奈。“你真的不喜歡‘厲良’?”“秦先生,我說了。”楚其姝微微歎口氣,語氣漸漸變得有些嚴肅:“……别太入戲。”秦慕之也不惱,索性順着她的話頭問道:“那我若是真的出不來了呢?”楚其姝眨了眨眼睛燦爛一笑,瞧着乖巧極了。“……您演技精湛人戲不分,和我楚其姝有什麼關系呢?”作者有話要說:評論區,好冷淡哦qwq“《令天侯》第921場第一次——”“開始——!”商音殺了很多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隻要是有人阻礙她的腳步,隻要是有人意圖告訴陳師道商音的滿手血腥,那麼就隻有死路一條。為了達到目的,她甚至可以面不改色的殺死自己的全家上下,轉而嫁禍到陳師道的身上。這個男人毀了她可能擁有的未來。那她就要用自己的過去,葬送他的未來。小月園被烈火吞噬,在漫天猩紅火光之中,映出的是商音冷漠的臉。陳師道身陷重重命案之中,寸步難行。這個女人一旦接受了自己早已無法回到最初的模樣,她的才能就再也無法遮掩——厲良是她手中的刀,她遊刃有餘的利用自己的美貌和手腕遊走在這些男人之間,讓厲良心甘情願俯首稱臣為她所用。商音依然可以對着所有人露出她習慣性的微笑。她仿佛還是那個商音,卻又不是那個商音。——隻有她自己清楚,昔年小月園冰清玉潔的商音,終于成了如今人人談之色變的惡魔。她從弱者,變成了惡者。但那又能怎麼樣呢?現在這條路,是她自己要走的。可天底下沒有真正的天衣無縫,陳師道終于發現了他被迫背上的一切罪孽全都是商音所謂,陳師道暴怒之下殺死了厲良之後,他将劍鋒對準了商音。她坐在月下撫琴,仍是陳師道記憶中那幹淨又無辜的樣子。隻不過這一次她回頭看着陳師道的目光,卻不是他熟悉的樣子。“商音……”陳師道的聲音寫滿了痛苦和不敢置信,“你是怎麼變成今天的樣子的?”“陳大哥說笑了,可能我一開始就是這樣的人也說不定啊?”商音轉過頭,一縷黏膩血色從她嘴角蜿蜒滑落。她臉色慘白步履搖晃,像是一縷月中搖擺的孤魂緩緩靠近了這向她索命的男人,可比起已經命不久矣的商音,手握長劍的陳師道看起來更像是那個走投無路無處可逃的人。商音進一步,陳師道退一步。“你不是很想殺我嗎?江湖上害怕你,百姓厭惡你,朝中猜忌你……你說你身邊還有誰能信你,還有誰能幫你?”商音幽幽問道,唇色被血色浸染,詭豔非常。陳師道卻被她盯得下意識擯住了呼吸。“你,你為何——?”“……為何?”她握住了劍鋒,逼迫那柄劍刺入自己的心口,染紅身前白衣。“你問我,為何?”那聲音仿佛喃喃自語,又像是跨越時間的冷嘲質疑,她低笑出聲,“你害我走到如今的境地,你從來沒覺得自己錯了,我不過是要讓你嘗嘗我受過的滋味……”陳師道頓時驚住,他太過駭然竟是失手松開握劍的手,任由那冰冷的兇器當啷一聲落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你……”他神情複雜的看着已經瀕死卻仍是笑意猖狂的商音,用力閉了閉眼,轉過身去:“我不會殺你,你已經飲下劇毒又不會武功,我不會繼續……趁人之危。”陳師道神情複雜的離開了這裡,坐在地上的商音身形微顫,額上滿是冷汗,青筋因體内剜心斷腸的劇痛而隐隐暴起,但是與她顯而易見的痛苦形成對比的,是那雙隐含瘋狂的眼睛。她在期待着什麼,能讓她不惜痛成這樣也要挺着一口氣不願意死去——?“音音……音音……”麗娘的聲音由遠及近,于是商音的表情驟然變成了痛苦的茫然,得到消息匆忙趕到的麗娘原本就不相信那諸多惡事是商音做下的,更不相信陳大哥居然真的信了那許多的“謠言”要殺了商音。……可當她瞧見地上屬于陳師道的佩劍,還有不遠處胸口中傷又劇毒纏身的商音,由不得他不信。麗娘抱着商音漸漸失溫的身體,手掌顫抖着抹開商音嘴角的血,一貫活潑又爽朗的聲音摻雜了不可置信的崩潰哭腔:“音音,你堅持一下,我去找厲良,我去找陳大哥,我去找神醫,他一定會救你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音音……”“麗娘……你不要去……他殺了厲良……又來殺我……”已經陷入半昏迷的商音在麗娘懷裡勉力睜開眼睛,眸中有委屈又茫然的淚光,一滴淚從她眼中滑落,令人心碎又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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