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帶着子依離開仁明殿時已快至午膳,因宮中用膳講究太多,長公主便帶着子依告退了,離開時順便将兩個小東西一起帶走,讓宮人帶着元吉和成陽回他們的住處,正巧可以留下梁仲瑄和英歌單獨用個膳。
長公主的馬車剛出皇宮沒多久,原本緩緩而行的馬車就停了下來,長公主掀開簾子查看情況,原來是善之擋在了馬車前,風塵仆仆的模樣,顯然是剛剛述職歸來,便來參見母親了。
“參見母親。”
善之下了馬便跪在馬車邊給德懷行了跪拜之禮,德懷對待善之素來嚴肅,隻是微微看了他一眼便放下簾子,
“我先送子依回國公府,你自行回府吧!”
說完這話也不等善之反應,便讓車夫繼續前行,德懷微微瞥了一眼子依,隻見她除了臉頰微微泛紅外整個人也沒什麼變化,德懷知道子依那微微泛紅的臉頰無非是因為她話裡話外曾說過想讓子依做她兒媳,這才讓子依有了一絲絲害羞,要說真的喜歡善之那是絕無可能的,而且她家那個傻小子,還完全不懂兒女之情,本就沒什麼吸引力,這般不修邊幅的模樣更不該讓子依看到,所以是走得飛快。
這一路上德懷也沒再說起善之的話題,德懷深知來日方長的道理,子依從出生那日起德懷就已經認定這孩子必然是要成為她兒媳的,放眼望去她看中的人,天底下除了梁仲瑄外,還沒有人敢從她手裡搶,所以德懷從不急于一時,兩個孩子的感情自然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第12章第十一章
因和英歌的關系緩和,梁仲瑄的心情好了很多,難得的在議政殿練起了書法,衛臨自小便跟在梁仲瑄身邊,對這位帝君的心情變化有所了解,雖世人都說如今這位陛下是喜怒不外露的帝君,可衛臨還是知道,他眉宇間極不易觀察之處,還是有些端倪可以分辨出來的。
“元念到了京城嗎?”
“三皇子已到京畿,明日落日前便會入城。”
梁仲瑄放下筆,活動了一下手腕,似乎這幅丹青讓他很滿意,還拿起來觀賞了一番,
“元念這幾年一直駐守在遼東,也是該回來了。”
衛臨低頭不語,梁仲瑄洗了洗手,拿起茶喝了一口,
“你多看着點他。”
“遵旨。”
梁仲瑄點了點頭便讓衛臨離開了,梁仲瑄喚了高遠進來,高遠正好沏了一杯新茶給梁仲瑄,
“元念明日便要到了,你找宮裡的人去他府上看看,還需要填補些什麼。”
“奴才遵旨。”
梁仲瑄接過新茶又喝了一口,放下茶杯順手從桌案上抽出一個折子,這奏章與普通奏章有所不同,鑲有銀色條紋,這條紋正是大楚屬國遼東王的家紋,
“遼東王似乎看上了元念,想要将自己的掌珠嫁給元念,還親自遞呈了奏章。”
聽到這話高遠并沒有接話,梁仲瑄又繼續說道,
“這麼多孩子,唯有元念讓人看不懂,高遠,你可還記得他母親海氏?”
“老奴還記得,那麼決絕一個人,很難讓人忘記。”
想起了海氏高遠眉頭緊鎖,似乎不太喜歡想起這麼一個人,梁仲瑄聽了高遠的話也點了點頭,顯然他也沒有忘記。
高遠是魏氏當官女子時便認識的人,魏氏在當官女子時受了委屈險些沒了性命,多虧高遠相救,魏氏一直心存感激,後來魏氏得盛寵,便将高遠也帶到議政殿,當然這份感激也體現在梁仲瑄身上,自打梁仲瑄登基之後便讓高遠做了内務省大總管,後宮之中事務全全交由他來打理。
當然高遠能夠得到梁仲瑄的重用,也因他聰慧隐忍的性子,他從不因救過魏氏就得意忘形,即便就任總管也依舊謹言慎行,對下為人和善,對上謹守本分,從不妄議朝政,在他的管理下,梁仲瑄在議政殿說過的話從未外洩過,足見其禦下有方。
“奴才剛剛差人去問過,娘娘宮裡做了陛下最喜歡的螃蟹清羹。”
看到梁仲瑄想起海氏,原本的好心情也受了影響,便開口說道,梁仲瑄聽了這話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擺駕去了仁明殿。
說起這位常年駐紮遼東的三皇子元念,身份很是特殊,自打出生便被送至行宮,在梁淮在世時,他從不準這位皇孫回平京,甚至後來梁淮病重去行宮休養,都不曾去看他一眼,足見其對他的厭惡程度。
元念之所以不受梁淮喜愛,還是因為威北王之亂所緻,平息威北王之亂後梁淮下旨但凡參與者叛亂者九族株連,全殺不留,主犯更是枭首示衆,而元念的母族海氏與威北王副将海青雲同為一族,雖祖上已分家,可族譜之中記錄清晰,海氏一家因此在株連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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