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定公主向後退了一步,似乎并不想與姜瑗考得太近,同時他避開了姜瑗的眼睛,“有太醫費心調養,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所以也就不勞煩姐姐。”
在這邊下去恐怕也沒多大意思,既然對方什麼都不願意說,也什麼都不願意做,也不想有太多的交際,再繼續在門口站着也有一些不好。
姜瑗禮貌性地向公主這邊行了個禮,随後便走到了高鶴的身旁去,客客氣氣地對公主說的,“既然如此,那公主還是要多注意休息,免得累壞了身體,我們就不在這裡多做打擾了!”
“慢走不送!”公主抿嘴笑笑,總算是把這兩個人給送走了。
離開之後,姜瑗确定後面沒有人跟着便停下來拉着高鶴說道,“你剛剛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高鶴歪着腦袋做出一副認真思索的模樣,不過很快他被回過頭來反問道,“處處都很奇怪,隻是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處?”
知道對方這分明就是在揶揄自己,姜瑗沒好氣的給了對方一個白眼,“都這時候了,你竟然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要知道我今天出來,可是為了幫你,要不然我還不來呢!”
“首先公主的言行舉止都很奇怪,偶感風寒分明就是虛假杜撰,我們已然到了門口,他卻閉門謝客,不似正常舉動,另外……”
莫言和姜瑗都聽得正起勁,高鶴說道正關鍵的時候竟然停頓了下來跟他們賣起了關子。
姜瑗等得不耐煩,小手握成拳頭打在高鶴的胳膊上,“另外什麼,你倒是說呀!”
高鶴看姜瑗這副模樣,實在是可愛得緊,也沒在這件事情上浪費太多的時間,說道。
“甯定公主向來注重自己的形象,今日他身上所穿的那件醫生卻沾染了不少髒污,雖然有刻意的處理過,不過想來由于時間緊迫,它并沒有來得及處理幹淨,所以還留下一些痕迹!”
對于高鶴的回答,姜瑗顯然是比較滿意,“沒錯,看那丫頭剛才的表現,甯定公主在咱們來到之前應該已經出門,後來得到消息,所以才臨時趕回來!”
高鶴對姜瑗的分析表示認同,不過最重要的并不是這些,而是甯定公主出門的動機,高鶴有意的想要聽一聽姜瑗的答案,所以問道,“你以為她出門要去幹什麼?”
“甯定公主除了衣服上沾了污漬了之外,右手手腕上還少了一個盤花扣。”右手左手橫到胸前右手滴在左手上,手掌支撐着下巴,認真的思索起來。
高鶴回想了一下剛才的場面,的确如同姜瑗所說的一樣,“看來你的确觀察的很仔細,隻是這似乎并不能夠回答我提出來的問題!”
姜瑗并不相信高鶴,不明白自己将話說到這裡的是什麼意思,不過是高鶴想要自己将話點明而已。
既然如此,姜瑗也沒有辜負高鶴的期望值,直接将這一系列的推理說明。
“公主的一應物件都是工人專門制作,質量上乘,如果不是發生了拉扯那盤花扣絕對不會随随便便的掉落。
公主這一趟出去應該是見了一個很重要的人,如果說這人不重要的話,公主也不必冒着這麼大的危險進進出出。”
“接下來我們隻需要找到公主,見着那個人,也許就能夠明白甯定公主做這些事情是為了什麼了,不過要找的這個人,恐怕還需要花費一番功夫才行!”
姜瑗現在已經将高鶴想說的話說了個明明白白,高鶴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那我們現在先回去吧!”
幾個人來這一趟還吃了閉門羹現在一無所獲又要回去莫言,實在是弄不懂這兩人究竟打着什麼主意,不過他也沒有多說跟在兩人身後離開。
走到街上,街道兩旁的攤販鱗次栉比,商品物用更是一應俱全,來來往往的人形形色色,叫賣聲,吵鬧聲說話聲到處都是。
這些人都長着四肢,長着兩隻眼睛一隻嘴巴,可是卻過着完全不相同的生活。
明明沒有太大的差别,每天的日子去天壤之别,姜瑗不禁去想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究竟是怎麼産生的。
“這街上什麼樣的人都有,有的人日子過得好,有的人日子過得差,你說這都是上天注定的嗎?”
不知姜瑗為何突然直接傷感起來,不過人總會有一些落寞的時候,高鶴也沒有多問,想了想今夜認真的回答了起來。
“有些人生在富貴家,錦衣玉食,從一生下來就有别人求之不得的,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有些人生來一無所有,成為街邊乞丐,讨食為生雖說七分天定,但是我還有三分人為嗎?”
高鶴說完之後,姜瑗突然之間問道,“街邊的乞丐,難道都要靠讨食為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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