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弑非用一副嫌棄的口吻說:&ldo;目前條件簡陋,也隻能讓你暫時先用這粗劣之物防身了。&rdo;葵卯驚喜至極,尊上竟然親手給他煉制法器!青年伸出雙手接過這柄短劍,愛不釋手的揮舞了一番,非常的趁手,比他現在的那柄法器短劍要強出百倍去。高興過後,葵卯低頭向着祁弑非道謝:&ldo;多謝尊上賜下,還請尊上為此劍命名。&rdo;祁弑非略微一想,他回想起石子墨臨死前驚懼與怅然、不甘的複雜神情,嘴角一翹:&ldo;這柄短劍,就叫做驚怅之刃。&rdo;&ldo;驚怅。&rdo;青年念了念,有點不解其意,不過還是很快就接受了這個名字作為短劍的名稱。祁弑非說:&ldo;這劍隻是讓你用來防身,可不是你的獎勵之物。&rdo;青年擡頭,看着祁弑非,祁弑非眼神閃爍了一下,略帶不自在的說:&ldo;你立了功勞,我自然會獎賞你。說吧,你想要什麼?&rdo;身為邏垣大世界有數的強者之一,祁弑非自然是有底氣說這種話的。不管青年說什麼……他都會滿足他。葵卯原本拒絕獎賞的話到了唇邊,然後猛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把驚怅受進了自己的納物空間,随後一臉正色的拜倒在祁弑非的腳下:&ldo;本來屬下不應該厚顔求賞,不過卻無論如何也想要向尊上借一樣東西。&rdo;祁弑非低頭俯視這青年的頭頂,他喉結滑動了一下,輕聲的問:&ldo;什麼東西?&rdo;青年擡起頭,目光直視那雙琥珀色的雙眼:&ldo;屬下鬥膽,要借尊上宗主令牌一用!&rdo;祁弑非臉上空白了一瞬,随後眉毛微蹙了一下,緊接着就沒什麼表情危險的問:&ldo;……你要借宗主令牌一用?&rdo;祁弑非的氣勢猛然的淩厲起來,雖然他剛才煉制驚怅之刃的時候把剛剛積攢起來的那點真元都給用光了,可是他通身的氣場也仍然不是一個煉體境的凡修可以抵抗的。然而葵卯不是普通的煉體境凡修,他是一個掠影,又經曆了各種殘酷危險的場合。他鎮定的單膝跪在祁弑非的腳邊,鎮定自若的說:&ldo;正是!屬下還請尊上前往禁地陵墓一行。&rdo;這句話說完,祁弑非那壓迫性的威壓就緩緩的退去了。禁地陵墓,整個獄天宗是隻有掠影衛有資格進出的地方。所以,青年知道宗主令牌才是能夠進入陵墓的關鍵也算正常。&ldo;禁地……&rdo;祁弑非手指拂了一下唇,凝思了一下。整個邏垣大世界的人都以為獄天宗的禁地陵墓在天澗山脈,就連宗門内的弟子也同樣如此認為,隻有極少數的人才知道這個陵墓并不在天澗山脈,而是在獄天宗西南方向,穿過一個平原,遙遙相望的橫連冰川當中。與赤煉魔域正好相反,那裡是個極寒之地,整年籠罩在冰雪當中,一年當中隻有短短的一段時間是晴天,其餘時候都被大雪封山。如果說赤煉魔域還因為物産珍稀而引得西泗洲的道修們前仆後繼,而那裡卻因為生物絕迹而無人問津。所以人們根本就不知道,獄天宗的禁地陵墓就修建在衡連山當中。可以說,青年提的這個地方是一個非常适合祁弑非養傷的絕好地點。隻不過赤煉魔域和橫連冰川完全是兩個方向,之前祁弑非帶着青年飛了幾天才從天澗山脈過來,此時要趕去橫連冰川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葵卯充滿自信的看着祁弑非,等待他的決定。前生祁弑非的令牌被石子墨拿走,葵卯被天乾臨終托付了屬于掠影衛的那塊令牌,才得知隻有這塊令牌能夠帶他找到獄天宗的陵墓所在。沒有這塊令牌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找到那個藏在冰雪之地的禁地。&ldo;好,就往陵墓一行!&rdo;下了這個決定,兩個人就稍微做了一些僞裝,從溶洞上到地面。他們沒有走來時的路,而是順着烈熠和祁弑非鬥法的時候裂開的地縫來到了地面。葵卯擔心白揚帆得知被耍弄之後懷恨在心,如果讓他們在這個時候遇見,葵卯可就沒有第二個魔種用來自爆了。敢來魔域埋伏道修的都是歸元以上的修真者,葵卯隻能用掠影的特殊潛藏方法帶着祁弑非偷偷摸摸的離開。對于這種東躲西藏的日子,青年已經習慣了,原本讓他擔心的是尊上沒有辦法接受以這樣的方式離開。畢竟祁弑非這樣的至尊強者,如今要像躲在黑暗當中的卑微生物一樣潛行,這對于他來說是很屈辱的一件事。可是祁弑非比他想的要能屈能伸的多,他不僅很自然的進入角色,甚至躲藏起來比葵卯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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