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弑非試探的向前邁步走,眼前的迷霧豁然開朗起來,一座四合大院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正在迷惑間,就有一個婦女端着一盆香噴噴的炖雞走到了他的跟前。那婦人三十來歲,身穿一身淡綠色的羅裙。頭上挽着簡單的發式,斜斜的插着一隻銅制的簪子。她見了祁弑非一點也不生分,還嗔怒的對他罵道:&ldo;你這皮猴子,看這玩的一身髒,趕緊去洗洗手,吃飯了!&rdo;祁弑非内心剛剛生出一股古怪的感覺,就被另外一種情緒跟認知猛然的壓了下去。這是他的娘親,可不要再讓她生氣要不然會被爹爹打屁股了。他不由自主的向着院子當中的水井邊跑去,打水上來把自己的小手洗幹淨。等到他再轉身過來,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全然不記得自己的身份了。洗幹淨手之後,祁弑非甩甩水珠,就向着堂屋跑去。在這裡的圓桌上,已經擺滿了食物。圓桌上坐着一個四十多歲的壯年男子,他身邊坐着一個老婦人懷裡抱着一個兩歲的男孩,其他的作為上一個十來歲的男孩正和一個八歲左右的吵鬧。祁弑非的母親沖着兩個争執不休的男孩呵斥了兩句,把炖雞湯裡的兩個肥雞腿挑出來一人一個分給兩個男孩。&ldo;快過來坐,愣着幹什麼?!&rdo;壯年男子朝呆站在一邊的祁弑非喊道。祁弑非這才邁動腳步,爬上了圓凳坐在桌邊。桌子上熱熱鬧鬧的,總共坐着八個人,雖然很吵雜,卻顯示出來一家人的親熱。祁弑非内心一種暖流滾動,對于家庭和父母兄弟的懷念向往讓他非常享受這一刻。可是在這幸福平淡的底下,他又總覺得有哪裡不對。&ldo;弑非?你怎麼不吃?&rdo;娘親溫柔的呼喚他的名字,把一個雞翅膀夾進了他的碗中。祁弑非聽了娘親叫他的名字,腦袋就跟被針紮了一樣猛的一疼。祁弑非在娘親的臉上看了看,又看了看聽見娘親的話看過來的父親和奶奶,目光越來越冷。&ldo;弑非?怎麼不說話?是哪裡不舒服嗎?&rdo;娘親不安的叫他的名字。祁弑非站了起來,原本是孩童的身體上個圓凳都困難,可是此時他的雙腳踩在地面上,就那麼站了起來,高高的俯視這對方的臉龐。祁弑非一字一句的冷冷的說道:&ldo;你的迷魂術做的局惟妙惟肖,隻是可惜,我的娘親是不會叫我弑非的!&rdo;他猛的一擡手,桌子就被掀了起來。耳邊響起孩童刺耳的尖叫,娘親驚恐的呼喊,還有父親憤怒的咆哮聲。祁弑非神情淡漠,手中掐出一個法訣丢進人群當中,把幾人炸的四分五裂、血肉模糊。他們一時半會沒有死,還在血泊當中掙紮着向冷酷的站在一旁旁觀的祁弑非求救,最終聲音越來越弱,變成了冰涼的屍體。随着最後一個人咽氣,眼前的景象破碎,重新又變成了迷霧。祁弑非不再被動等待,真元爆起,猛烈的轟擊着。&ldo;魔修果然冷酷無情,看着至親骨肉去死也能冷血到底。&rdo;朗潤醇厚的聲音響起。一個有着一雙亮若星辰般的眼睛,英俊出衆的男性出現在祁弑非的眼前。他雖然生的英俊,不過眉目卻不怒自威,渾身上下都是一股不容侵犯的淩然正氣。這渾然天成的威儀,也之後道修大宗門禦靈宗才能夠蘊養的出來。祁弑非冷笑一聲:&ldo;明知道是假象,還要去相信,隻能說明那人腦子不清醒。&rdo;周壁說:&ldo;南境魔尊來我西泗洲,周某不勝榮幸。既然有幸巧遇,不知能否邀請魔尊去禦靈宗做客啊?&rdo;祁弑非彎起唇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ldo;周天尊好修養,見了我這個魔修竟然沒有喊打喊殺。&rdo;周壁沉聲說:&ldo;你我同是一個淵源,沒有必要你死我活。魔修跟道修也是可以和平共處的,周某邀您做客,自然是有些事情想要相商。&rdo;祁弑非詭異的一笑:&ldo;今日你見了我不動手,也不知道日後你會不會有後悔的那一天。&rdo;周壁微微一愣,不解其意。祁弑非冷道:&ldo;你當我傻嗎,進了你的禦靈宗還能全身而退?廢話少說,你要動手就别來這些冠冕堂皇的表面功夫!&rdo;說完,祁弑非也不等周壁再次說話,手中的法訣猛然砸了出去!☆、39周壁可比他那個徒弟見過識廣,就算是跟祁弑非在互相扯皮的功夫也沒有絲毫放松。跟這樣的老人精戰鬥,祁弑非從來都沒有指望過一招建功。周壁雖然看起來年輕,他的歲數卻是祁弑非的兩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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