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立刻看向他,擡起手擺了擺,有幾分結巴地道:“不……不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啦,我隻是想尊重你。”孟柏沒看出來他是在害羞,因為他說話總是這樣困難,像是結巴一樣,她輕輕地笑了笑,便将這個話題揭了過去。
孟柏再次握住他的手腕,看到那隻手上面露出來的燙傷,想到了白天周白告訴自己的鬼也會痛的話,心裡越發愧疚,但是那個香一天也隻能用一次,不然她真的很想再給他點一根治愈一下。
在内疚的驅動下,她忍不住擡手輕輕在傷口的邊緣撫摸了一下,難過地問道:“還疼嗎?”
白玉感受到了孟柏心裡的難過,一方面他為自己能讓她擔憂而開心,另一方面又希望她快點開心起來,于是輕輕搖了搖頭:“不……疼。”
孟柏不相信他的話,自從看到他受這麼重的傷都能面不改色之後,她就就不相信他的話了,畢竟……當時都冒煙了,想想自己被烙鐵燙一下的感覺都要疼得頭皮發麻了,他竟然仿佛無事發生一樣。
她已經想到了,他孤獨一鬼被關在這座破宅子裡八百年,時間太過久遠,不僅讓他忘記了說話,甚至是怎麼去做表情也忘了?因為在這裡,就算他哭,他說他疼,也不會有人來理他^
想到這裡,她更加心疼了。
“真的對不起……”孟柏又說了一次。
白玉看着孟柏似乎還沉浸在内疚當中,終于有些看不過去,便伸手把孟柏壓在了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
老實說剛才孟柏雙肩被他按住的時候,她的腦子裡确實慌亂了一瞬,在那一刹那她的腦海裡出現了很多不能過審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甚至她連自己要不要反抗都想過了,結果白玉給她蓋上了被子……
漲紅着臉和白玉對視了一眼。
好尴尬,還是趕緊閉上眼睛假裝無事發生。
白玉還以為她還會說些什麼才睡,沒想到她那麼配合地閉上了眼睛,略欣慰地拍了拍孟柏的被子,也在他身側躺下,看起來是閉上了眼睛,但實際上确是在用耳朵觀察着孟柏的每一個呼吸,是醒着,還是熟睡。
鬼是無法睡覺也沒有睡覺的,自從孟柏來之後,他每天晚上都是聽着孟柏的呼吸來打發時間,在人類眼中無聊至極的東西,對他而言,卻是八百多年來的每一個夜晚中,最富有趣味的事情了。
孟柏漸漸入了夢鄉。
而住在在鎮上的周白,見天徹底黑了後,卻反常地翻身起床了。
她準備好了自己的家夥,最後掏出一隻千紙鶴,對着千紙鶴施了一個術法,千紙鶴先是在原地盤旋了兩圈,便詭異地朝着窗外飛去。
縱身一躍,就從二樓落到地上,打了個滾便安然無恙地站了起來,行動迅速地追着那隻千紙鶴往郊外去。
周白約莫追了十來分鐘,忽然覺得這條路怎麼有點眼熟,仔細辨認了一下,猛然想起來,這不是去那座鬼宅的路嗎?
那幾個鬼怎麼會往那裡去?
又跑了一會兒,她突然感受到了前方的鬼氣,便立馬往上一跳,伸手抓住了千紙鶴,落到地上便伏低身體躲在了一顆樹後,全程竟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她細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發現這裡正是那座鬼宅外面,而她追蹤的那三個鬼,竟然就這樣停留在鬼宅外徘徊不去。
她略作思考,見到前方還有草叢,便悄無聲息地往前接近,想聽聽那幾個鬼到底打算幹什麼。
一走過去,她們果然在說話,她側耳凝神去聽。
“……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啊,鎮上的人說有個女人和鬼冥婚了,得了三萬兩白銀,按道理那個女人應該就是她,而她應該是為了錢去除鬼,咱們之前的錢不是被那些該死的山賊搶了,該死,當時我們光顧着打人,忘了搶回我們的錢了,可是為什麼到了現在她還不出來?難道,這個鬼竟然連她也解決不掉?還有,為什麼她當時沒有理我們,還裝作不認識我們的樣子?難道……”
念叨着不停的是那個受過傷的外貌看起來隻有十七八的年輕男鬼。
“哎呀,你别說了,”這下開口的是那個小鬼的爹爹,“沈緻,你都在這裡念叨了半天了,念得我煩死了,你說是不是,糖糖?”
被叫沈緻的男鬼不滿地道:“哎湯秋曼,這就是你對我這個前輩說話的态度?你可别忘了我比你大兩百多歲呢,論輩分,你得叫我一聲祖宗!”
“你年長又怎麼樣,是我們先遇上的她,還是我一手……”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旁邊的小鬼開口打斷。
“爹爹,我們在這裡叫了半天,她都不理我們,你說,孟孟她是不是不想要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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