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消記得兩點,第一,進進出出的賬目明細要做好,你若做不好就叫向悅來幫忙,她在家上過幾年學,記賬算賬還是清楚的;第二則,店裡面無論多缺人手,不要叫二叔二嬸來幫忙,如果他們為難你,你就說是我說的,若請了他們我可是不開薪俸的,明白嗎?”
房子是自己的,請的人也不貴,隻要生意不是差到極點,進項總比出項多,唯一讓她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這一對叔叔嬸嬸,要是讓他們知道有鑽空子的機會,還不得給她掏空了才怪。
栓子茫然的點了點頭,繼而又高興起來:“你不帶她走啦?”
四喜真想翻他幾個白眼,不過找媳婦是他的事情,自己心裡再想加一把火,當事人這麼不溫不火的,旁人再幫忙也是無用,再者說,向悅剛剛才與許家扯清關系,如今還在一個鎮子上,怎麼着都得等上一段時間才能從新開始的。
四喜說:“我不帶她走,這個店是我的根本了,我花了那麼大的精力搞,若是毀在你手裡,那我以後可真是沒地方去了。我交給你是信任你,你可敢接?”
她故意把話說的嚴重了些,就是怕栓子耳根子軟,聽了他爹娘的話。
栓子搖搖頭,又重重的點了點頭。
四喜又說道:“若是你爹娘過來搗亂,你千萬不能讓他們來,這是我的店,你可聽好了,頭一條規矩就是,千萬不可收留他們,店經營好了我每年會分一成的利給你,經營不好,哼,你看向悅會不會要一個沒用的男人!”
栓子怔怔的看着地面,若有所思,他知道四喜抛出來這個極有誘惑力的條件意味着什麼,四喜走後他就算是雲來居的掌櫃了,能做好還怕配不上向悅嗎?
“四喜,我一定會做好的。”
“說是這樣說,你可千萬得記好我說的話了,你娘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向悅可是吃盡了對門許老太太的苦頭,你要是搞不定你娘,我也絕不可能看着她往火坑裡再跳一次的,和離這種事,一輩子經曆一次也是夠了,斷然不會再經曆一回。栓子哥,對她好點,知道嗎?”
四喜說完這話,匆匆忙忙去客棧了,她既然決心要走,那頭還有好多事情沒有處理幹淨,這些都是挂在她心頭的一根刺,不一一拔掉她是不會安心走的。
***
言罷,栓子惴惴的看着裡院,并沒有要跟着四喜一起走的意思。
四喜隻得辭别了栓子,一個人先去客棧了。至于嚴恒那邊,向悅如果找到了他,應該會告訴他自己去了哪裡,如果他沒在家,八成也隻能去客棧。
想到這裡往外奔去。
嚴恒選的這個住處,确實是一處鬧中取靜之處,他的本意自然是要住的舒适。誰曾想到正是因為靜,屋和屋之間的巷子裡面,經常有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這些事情基本都發生在晚上,她因為經常晚上回來,所以時常能聽到一些暧昧之音。
這天也是奇了,走到僻靜的一處,裡面竟然有聲響,四喜聽的多了,也不怕羞,扭頭就看了過去。
弄巷深處是一個少年,雪白着臉,一臉的倦容,雖是二月初的寒冷天氣,手裡卻拿着一把芷香紗的折扇,戲文裡面總說這樣是文雅,照四喜看來,這個天氣拿着一把扇子裝文雅恐怕是傻的。
那少年打着呵欠,丹鳳眼眯着瞧着她,病倦的臉上,有種說不出來的讨厭的味道。
少年也算是見識過各類美人的,卻不曾想過這麼小一個市鎮上竟有這般滋味的絕色美人,若是再養上兩年,恐怕當年豔冠天下的新城郡主也及不過她的美貌。
嚴誠放肆的打量着她,目光中不加絲毫虛僞的掩飾。
别人可惜她鄉野間長大,未曾受到過多少嚴格的教養,但正是野花野草的味道才使得這個美人更加特别。
特别到連嚴誠這種在風流鄉見多識廣的人,也找不到合适的詞語來形容。
見到這樣一幅尊榮,她确實提不起太大興趣來,扭頭準備走時,那少年開口說道:“我說二叔為何會絆在這種鄉下地方邁不動腿了,原來果真找了個尤物。”
聽此人的口氣,應該是某個皇孫無疑了,四喜拿不住此人到底是敵是友,拔腿就往外面跑,才跑了幾步,那病弱的少年跟一陣風似的,站在她前面,具體他是怎樣到自己前面的,連看也沒有看清。
“昨天晚上我在屋頂上聽活春宮聽了大半個晚上,當時就在想,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讓我這個不近女色的二叔如此留戀。”嚴誠眯眯眼笑着,一步一步上前,把後推着的四喜逼到牆角裡:“聽說你每天都起的早,又經過這條路的,我刻意起了個大早在這裡等你,卻不曾想等了許久都沒出現,你看我這臉色都不好了,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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