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面如金紙,頭上流着猛汗,眼珠外突望着她,半日裡才平息住喘息,說道:“有,有兩個人,除了這個董湖,還有個在外把風——”
“顧杏!”謝琬道:“傳話給周二家的,就說老太太示下,把另外那個把風的人挑斷手筋腳筋,再割掉舌頭耳朵送到他家裡去!要他有什麼冤屈,來找老太太訴!”
顧杏再次蹦蹦跳跳地出門了。
王氏身上衣裳已被汗水浸透,鼓眼望了望謝琬,便就悶聲不吭倒了下去。
謝琬站起身來,說道:“周二家的若回來了,讓她把老太太扶回去,年紀大了就該消停消停,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我這裡撒潑算怎麼回事兒?”
邢珠這會兒已經回來了,問道:“那這董湖怎麼辦?”
謝琬冷笑:“這個人還有用。先留着。”
錢壯在天亮前趕了回來。手裡拎着個袋子。謝琬看他一臉平靜,便知事qíng已經辦妥。顧杏對他手上的袋子十分好奇,問道:“那裡頭是什麼東西?”錢壯直到謝琬走了才招手讓她過來看,原來是五條舌頭。
顧杏為此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天亮後謝府馬車陸續下山。山門口住持親自送了謝琬出來,并低聲道:“姑娘放心,事qíng貧尼都辦好了。此事也還請姑娘在老太爺面前好話幾句,貧尼們往後定然好生護好山門。”
謝琬笑了笑,點頭登了車。
謝啟功聽先打頭回來的說王氏她們在山上出了事,一夜沒睡,早已經穿好衣裳在正堂裡等候。正好謝琅也帶着程淵聞訊趕來了,幾個人便就在堂裡長籲短歎地引頸長盼。
謝琬在二門下jiāo待邢珠:“你回房去告訴玉雪,讓她安排人去任府,就說這邊事qíng已經妥當了。老太太讓她過來提親便是。”
說完便由錢壯等人族擁着,帶着謝棋和那叫做董湖的男人一起,去到上房。
謝琬進得廳内,與站起身來的謝琅程淵略略點了點頭,便将謝棋和董湖從錢壯手裡接過來。往前一推推倒在謝啟功腳下。
“孫女此番自庵中受驚回來,還請老太爺行個公道!”
龐福見狀,早起身讓人驅趕下人不提。
謝啟功看着面前衣衫不整的謝棋董湖,再糊塗也明白怎麼回事了,一世講究着行正坐端的他哪曾見過這場面?頓時氣得臉都青了,指着地下道:“這是怎麼回事?棋姐兒怎麼了?”
謝琬冷笑道:“要想知道他們怎麼回事,有好多法子。首先老太爺可以審問他們,然後,老太爺可以請個大夫來,驗驗二姑娘的身。最後,老太爺還可以問問老太太,為什麼她帶領着我們去上香。反而令二姑娘失了身。若是還不濟,便可以問問這個人!”
随着她的話音落下,已經被打得隻剩下半口氣的謝宏被錢壯遞到跟前來,謝琬依然伸手将他推到了謝啟功面前。
謝啟功跌坐在椅子上,半日裡都沒曾回過氣來。
而這時已被折騰了大半夜的王氏已經領着衆女眷到了門内。看見這模樣,便不由得扶住了門框。
“老太爺是不是想問,為什麼這些人會變成如此模樣?”謝琬盯着謝啟功,聲音冷幽冷幽地:“其實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我在掩月庵獨住着一個小院子,一面是懸崖,一面是老太太住的楊柳院。老太太說是這樣安全,我也就信了。
“可是半夜裡院裡卻忽然來兩撥賊,先一撥這是這兩個,一進來便直奔空了的正屋裡。許是以為我睡着了,于是便在屋裡大行苟且之事。我先不知是何人,讓了邢珠去看,才發現是二姑娘。我想二姑娘再放dàng不堪,也不會找個下人來暖chuáng。
“誰知道這兩人還沒來得及走,那邊廂又來了個賊,一進來就打聽我在哪兒?我想我好歹是謝府的姑娘,是老太爺的孫女,怎麼能由得人在眼皮底下這麼胡來?于是就讓邢珠綁了他,在院子裡打了個七八十棍,也讓這幫宵小得點教訓。
“我這裡教訓賊人都沒教訓完呢,老太太就帶着一屋子人闖進來了,硬說這是大老爺!大老爺是府裡的大老爺,是我身在翰林院任職、在禦前常走動的三叔的大哥,怎麼可能會三更半夜不要臉地跑到自家侄女的院子裡來?
“可老太太她們又非說是他,我就隻好把他帶回來,請老太爺仔細看看,他究竟是也不是!”
謝啟功望着地上血ròu模糊,而且仍在抽搐着的謝宏,癱坐在椅子上,完全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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