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話,那qíng況就太不妙了,殷昱隻要bī宮,絕無不成之理,之前他一直沒這麼做,隻不過時機還未成熟,可如今不但文臣武将多數皆在他手,而且借着剿清亂黨之名,他就是有些qiáng迫的意思在内,估計朝上群臣也會替他瞞下來吧?
鄭側妃越想越慌,遂忍不住讓人去請殷曜。
殷曜躺chuáng了幾日,逐漸利索,終歸逃不了進宮解釋一番,想着謝琬定是沒跟太子告狀,若是告了狀,這些日子太子不派人來下旨才怪,于是想來想去,那日便就收拾整齊,到了東宮。太子果然一派平靜,他這顆心也就算是放了下肚。
但是心裡終究覺得憋屈,栽到了謝琬母子手上,終是他終生洗刷不掉的恥rǔ,這口氣不出,他永遠也痛快不起來。
“王爺心裡既然憋屈,為什麼不去進宮見見皇上呢?”藍迪兒一面拿銀簽叉着削好的梨送到他嘴邊,一面溫文地道:“聽說安穆王這些日子常與朝中重臣聚首,身為郡王,與朝臣來往過密可不是合規矩的事,王爺何不拿這事到皇上面前說道說道?便是拉他不下來,也挫挫他的威風。”
殷曜已經把他從膳房調到近前侍候,這些日子他的溫文和淡然都讓殷曜喜歡的不行,對他的寵幸也與日俱增,如今跟前竟是隻有他的話最有用了。
“本王要的是把他像隻螞蟻一樣踩在腳底下,而不隻是挫他的威風而已!”殷曜握起一隻拳頭來揚了揚,表qíng也變得猙獰:“就是殺了他們也難以洩本王心頭之氣,我怎能就這麼放過他!”
藍迪兒将銀簽在梨ròu上,擡頭道;“既然如此,那恐怕就隻有王爺拿到皇位才好行事了。否則的話,按安穆王如今的風頭,王爺恐怕不可能有壓倒他的一日。”406
正文、407jian計
他不是第一次提起這個話兒了。
上次他在提過之後,殷曜确實是仔細想了想,可是他還沒下定決心,因為這皇位不是他去争就能争得到的,尤其是眼下這個時候,所以後來到底還是沒有聽話行事。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他心裡的憋悶之氣竟然越來越盛,而沒有絲毫消去的迹象,這使他開始有些動搖。
是啊,與其這樣折磨自己,為什麼不拼一下呢?
就是争取失敗了,也不會損失什麼。可若萬一要是成了呢?他豈非就大同了麼?他雖然不比殷昱,有魏彬有霍達,到時也有可能被他搶回去,可是窦謹難道會眼睜睜看着他被欺負?誰會這麼笨?這麼看來,他也未必一定會輸。
“那個,”他清了清嗓子,“你覺得本王可以到皇上面前去碰碰運氣?”
藍迪兒含笑道:“自然如是。本王試都不去試,是一定不成功的,可是試了,總歸有一半的成功機會不是麼?隻要王爺成功上位,那麼奴才也能跟着太孫殿下享福了!”
殷曜聽着太孫殿下幾個字,竟莫名振奮起來,他捏了捏藍迪兒下巴,邪笑道:“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你放心,跟着本王,是不會讓你受苦的!”
藍迪兒淺笑,任他上下其手。
午膳後殷曜應鄭側妃的傳召帶着藍迪兒進了東宮,鄭側妃有了上次惹怒他的先例,早做好了心理準備,一改往常的責罵埋怨,而是一番噓寒問暖,又是讓人遞瓜果,又是讓人上參湯。直到把他服侍慡了,才引着他進了偏殿說話。
“身子可大好了?”她問。
殷曜對于她傳召進宮的目的其實并不了解,想想基于孝道不可違逆也就來了。但是眼下被她這麼一弄。倒又覺得不簡單起來。也不知道她想做什麼,暗忖了下。于是道:“回母親的話,倒是能走能動了,不過太醫jiāo代還是得靜養些日子。”
如此能進能退,如果她再bī着自己去乾清宮貼殷昱的冷屁股,他也有由子可推。
不料鄭側妃壓根竟沒接着這話題往下說,而是歎了口氣,望着地下說道:“想當初,咱們娘倆出宮走到哪裡不被人敬着?
“如今卻被人無端藐視。不止是你屢次被人責打,就是你母親我,雖然仗着是太子側妃的身份維持着面上風光,實際上過得卻比那下等宮人還不如!我也是xing急了些,每每想到這些苦楚,便就忍不住心酸,心裡憋屈,難免對你言語重些,你可莫要記怪母親。”
殷曜看她改了招數,當下微愣。片刻卻又連忙起身:“母親這是哪裡話?母親責罵兒子自是應該的。兒子怎敢有半絲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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