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沒有意義。”李唯聽他用溫聲細語的口氣說出内心的想法和歉疚就很不是滋味,原來她頂多就是“為成大事能屈能伸”,可當異人把這話十分鄭重的剖白出來,反倒像她等待已久,越說感覺自己還越委屈了。
李唯拒絕産生被人越哄越委屈的戀愛女生心态,索性直接打斷道:“你如果隻想說這些話就省了,趙姬已經産下一子……”
“趙姬如何不重要,她的子嗣與我何幹?”異人的眉微微皺起,隐晦的強調道,“那晚你心知肚明。”
那晚的荒唐事不能提!
李唯立刻闆起臉,豁然起身指着異人道:“三天前我怎麼說的,你難道真的願意落得一個客死邯鄲的下場?你若想不明白便不必見我……”
“不韋,不韋,求你聽我說完。”異人拉住李唯手腕,恰到好處的手上加力,不讓李唯走的同時也不會讓她腕上有什麼痛感。
他語重心長的拉她坐下,無奈的仰頭看着李唯:“我向你保證我肯定會帶着十五與你一起回秦國,信我。”
李唯聽他這麼說就感覺全身不舒服,所有跟當年的他們扯上關系的事她聽着都不舒服,張口便道:“十五跟你有什麼關系?用得着你帶?”
異人既然說有些事不會操之過急就真的不再提李唯的真實身份,隻是心知肚明的讓她去做“呂不韋”。所以他也不争辯,從身上取出一枚拇指大小的舊木雕,用指腹摩挲片刻放在李唯手心,小心的合起她的手指道:“我代子楚向你賠不是,那天的事他做得太荒唐,我以前也不夠體諒你。從今後,我的一應大事你想怎樣便怎樣,隻要,不丢下我了。”
李唯低頭再次看到這個“伏羲”木雕時眼皮不禁一跳。這東西她早就想扔了,連同“趙嬴”這個人的記憶一并扔掉,可誰知道呢,因為趙十五,這東西兜兜轉轉最終又回到了她的手裡。
李唯終是歎了口氣,餘光瞄到期待又認真的異人臉上,她握着木雕狐疑道:“那天真不是你?”
“那天——”異人心裡到底是有點虛,可這個時候他還能慫麼,隻能讓子楚背鍋到底了,再說李唯不是經常說她喜歡子楚麼,那他就活該多擔待點。
“真的是子楚。”異人嚴肅點頭。
李唯長出一口氣,再看異人便多少消了一點先前的冷意,把玩着木雕放緩語氣道:“公子如今還能控制子楚嗎?秦趙一場大戰恐是空前,公子牽涉其中正是緊要關頭,千萬不能讓子楚由着性子來,靜心收性的事,還望公子多費心。”
“是,我知道。其實,其實隻要你,隻要你對我好一點,我就壓得住他。”異人耳根略紅,小聲說完見李唯又要變臉,趕緊解釋道,“不是别的意思,我是說你若是對我肯定的多,我自然就能抑制他的心性,不讓他出來作亂。”
異人說完小心的看着李唯,見李唯沒發作,心下一松,黑眸轉開有些可以的抿唇說道:“其實,其實你不要跟他走的太近,他畢竟性情暴躁,像那日所為,實在是荒唐的緊,連我都,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你不要介意才好。日後,日後若是見了他,遠着些,等我醒來再談大事即可。”
還有一句他沒直說:最好是一點都不接觸子楚,全都跟他在一起才好。
李唯也沒想着優雅溫柔的異人彎彎腸子那麼多,她略帶疑惑道:“子楚從前雖然暴躁桀骜卻最有心機城府,按說不該……”
異人立刻接話道:“此一時彼一時了。”
他的潛台詞無非就是:畢竟你是他心裡的那個人,認出來了肯定就不一樣了。
李唯也明白,無奈點頭道:“是。多謝公子提醒,我有分寸。”
他們正說着話,門外傳來荊燕的聲音:“主上,平原君接了您為公子發出的帖子,晚上止戈坊宅子的誕麟宴平原君會攜趙雅夫人親自前來。”
說實話李唯給平原君發帖無非是想表達異人親近趙國權臣,她真的沒想到輔佐新王千頭萬緒的平原君會親自來,而且還是帶着回來奔喪未歸的孀居公主趙雅。
趙雅當年傾心異人,但是趙王和平原君都不會考慮将這個妹妹嫁給那時落魄柔弱的異人,後來趙雅便嫁了韓國權臣都罄,不過都罄的命比較短,趙雅嫁過去三年他就死了,如今趁着趙惠文王新喪,平原君估計也不會舍得這個小妹回來後再離開邯鄲去韓國都城新鄭守寡了。
不管趙雅如何,這個時候平原君來,明顯具有試探異人心思的意思。
“公子,請速與我去止戈坊新宅探望趙姬與‘您的’長子。”李唯将“您的”兒子咬的猶為清晰,幾乎是強調着說,“請公子務必記得對趙姬體貼入微,而且最好是當着平原君的面,承認她的正妻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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