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的面容雅緻如仙,繁複白色宮裝一層一層飄拂散開,将五官精緻的少年襯得明月般耀眼。東閣對上他清寒的眸子,頓時忘了言語。
“如果去了海底的那間水晶閣,你就什麼都明白了。”秋葉依劍伸出兩根長指,緩緩地掀開一頁紙張,身形沒有一絲松動,“先生既然不能回答我的問題,那就請回。”
東閣對他下的逐客令頗為震驚,素來冷漠講禮的公子也直言不諱,不再滿足西席(老師)所授學識,這一點從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嘴裡吐出來,令滿腹才學的諸葛東閣怎麼也接受不了。
“在下還有一個疑問……公子為何先前說項羽必敗?”臨走前,東閣想起史記所述,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秋葉依劍并未正面作答,僅是譬如:“如果我是項羽,在劉邦利用項伯來遊說,以為事成而高枕無憂時,我當晚就會提起本部大軍,夜襲霸上,徹底地斬草除根,殺得他措手不及。”
東閣極為驚異,面色怎麼也按抑不住震撼:“公子效仿三國之周郎?反施反間?”秋葉依劍冷漠不語,算是默認。東閣收回邁出的右腿,歎息:“我記得小師弟(聶無憂,此時正在島上)初讀此史時,不輕不重地應了一句‘我若是劉邦,也應隐忍不發,謀定後動’,現在看來,兩位公子秉性各異,卻都是人中龍鳳。”
秋葉依劍端坐不動,右手微揚:“我對那病罐子不感興趣,送先生回府。”
此夜過後,諸葛東閣深思熟慮一番,終打定主意面禀葉成安,将公子送到了開封接受更多的學識。葉成安出手闊綽,早在秋葉依劍十二歲成人禮之前,擢萬兩黃金替外孫修築了東街世子府邸。
葉成安察覺到了秋葉依劍冰冷滲骨的變化,思前想後,在外孫十二歲成人禮這晚,送來了一份大禮:苗疆第一美女白璃。
白璃雖說隻有十歲,但柔軟的腰肢、玫瑰色的唇瓣已經描摹出未來出塵美人的胚子。她堪堪掠過一眼公子的面容,驚覺宛若天人,在觸及到一道冷漠的眼神後,又忙不叠地羞愧埋首。
“這是什麼?”白璃聽到冰玉雕刻一樣的白衣公子吐出幾字,難受得快要哭出來。
青袍舒緩的吳總管波瀾不興地回答:“禀公子,白姑娘是葉大人欽點之人,以便随身侍奉公子,也是辟邪未來的衣食總管。”
秋葉依劍走下階前,圍繞白璃緩緩打量一周:“葉成安送來的?”得到首肯後,白璃輕輕颔首。秋葉依劍翩然轉身,揚長而去,空中還傳來他冷淡的語聲:“這隻小雛鳥能撐多久?葉成安不會殺她麼?”
白璃惶恐不安,吳算淡淡歎口氣,明白了公子的惡意。
葉大人在公子年幼時就扼殺一切他感興趣的事物,公子明明知道大人送他侍妾的涵義,他卻惡毒地将她喚為小鳥,因為在他眼裡,這位花朵一般的小美人和寵物無異。
桃花樹下看日月穿梭,曲橋廊外看青天流雲,一晃四年光陰而過,白璃面容也如庭前桃花,兩腮透着嬌紅,身姿如清柳扶風,盈盈不堪一握,在與秋葉依劍朝夕相處的日子裡,她摸透了公子的脾氣,不敢有絲毫越矩。
可是葉大人找到了她,給了她一瓶藥,要求她傾入到公子沐浴清水裡。
白璃着實忐忑,公子的鼻子經安颉師傅訓練,嗅覺異端靈敏,一旦公子發覺他被下藥,後果将不堪設想。
然而葉大人如再造父母,不可抗命。
白璃迫于無奈,将藥水注入了水池,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卻一點都不記得……
翌日,秋葉依劍喚人将白璃拎了出來,伏跪在他腳下:“白璃。”他低下頭,那雙寒星熠熠的雙眸看得白璃快要窒息,“我從不受任何人制約,聽懂了?”
白璃低頭看看自己淩亂的衣衫,想想身上的紅痕,嘤嘤抽泣起來,直哭得梨花帶雨、蟬露秋枝:“公子,到底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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