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習武?她沉默不語,很久都沒人這麼問過她理由了,前世她到了那樣的位置,該有的錢和名聲都有了,所有人都覺得她天生就是個雇傭兵,就是為這個位置而生的。
但她也有渴望被保護的時候,不過随着所有的依靠盡數離去,她把這些渴望都寄托在了自己身上,終究有一天她做到了。
“靠誰都不如靠自己,于是便學了。”她潇灑的說着,仿佛嘴裡說出的是别人的事情。
語氣清然,勾起嘴角,漫不經心。
雲在鶴分明在那道細瘦如韌柳的身影上,察覺到了幾絲隐匿的落寞,盡管她說的若無其事。
“日後有我在。”一字一句,意若磐石。
她緊繃的弦恍惚間似乎松弛了一瞬,臉上由内而發浮現一個明媚如陽的笑,及其耀眼,可夜色裡的他并未瞧見。
兩人正聊的夜裡低語,聊的惬意,正是這時,她耳尖一動,分明聽到門口傳來一聲及其細微的動響,是門上糊的麻紙被割破的聲響。
雲在鶴似乎沒有察覺,正在等她的回答。
——他方才問她的小字叫什麼。
既然劇情照着書上發展,那麼,隻要她這次制住了那些流寇,也就無後顧之憂了,她低聲囑咐:“王爺,屏息。”
趁迷藥還未散開,她迅速屏住呼吸,飛身往門口去,一把将釋放迷藥的竹管扣住,往外運力一推,管入肉身,她聽見一聲悶哼,接着是倒地的重響。
她轉頭看向雲在鶴,卻見他眼神有些迷散,看來應是屏息晚了一瞬。
她隻要将人堵在門外,那他便是安全的,果斷的将門往外踹開,隻見門外有兩道黑影正欲進來,地上還躺着一個。
夜分外的沉寂,不像書中所寫的:暗殺的流寇來勢洶洶,正直交班的州軍防不勝防,且流寇人數衆多,值班的數十個州軍難以抵擋,王爺被刺,命懸一線。
如今,外面隻三人,州軍也并未察覺有人入侵,東苑的夜色壓抑靜谧的反常。
她先發制人,左腿微曲,右腳尖前移,雙手在空氣中運力一圈,握拳狠勁朝其中一道黑影的胸腔重擊而去。
那人瞳孔微放,右腿後撤,劍來不及出鞘,堪堪拿右臂擋了一拳。
正是這時,另一個身穿夜行衣的黑影劍光出鞘,寒光劃破空氣直指蒲池,她正出掃拳應付面前的那人。
劍尖距她腰側兩寸之離,她右腳尖抵地,一個旋身,從容的躲過一劍,同時左腿蓄力猶如刀鋒帶着狠勁像面前那道黑影掃去。
速度之疾快猶如破風,讓人躲無可躲,一道高大的黑影應聲砸向地面,她一個箭步、迅速躬身将他未出鞘的劍“唰”一聲拔出。
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緊握劍把回身抵擋住另一人的暗劍,兩劍相撞,黑夜裡泛起火星光,可見速度之快,力道之大。
她靈活柔韌躲避劍光,時而借力一個翻身到他身後,趁他轉身之際劍快如殘影,直指他頸部命門,他全盡餘力,堪堪躲避過一招,虎口卻被震得發麻。
三招之内,高低立分,對面那人即刻狼狽不堪,她最後一劍直破他腹部,血光濺起,高大的身影應聲倒地。
蓦地,餘光瞥見咬牙站起的黑衣人,手中一道銀光正極速朝自己飛旋而來,是刃光攝人的匕首!
她容不得思考,正欲迅速躍身躲避,卻聽“叮”的一聲,匕首落地,隻見本該被迷暈在屋内的雲在鶴,不知何時站在了她身後。
手中寒劍出鞘,為她打下飛來的匕首。
迷藥确實發作了,他額間冒着虛汗,颀長如樹的背影有一絲羸弱,不知何時便要徹底倒下。
黑衣人本以為暗殺無望,卻見目标竟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眼裡狠勁一閃而過,雙手握拳,青筋憤張,孤注一擲朝他沖去。
蒲池心中一緊,正邁腿朝雲在鶴去,卻見他雖然神思渙散,但右手劍鋒卻力道仍在,運勢在空氣裡的劃過一道逼人的寒光。
她腳步收回,一眼便看出,他會武功,并且在黑衣人之上。
果然,隻見他劍鋒一掠,那人大腿血液噴張,直直跪地,連他衣角都沒碰到一絲,而這一切不過眨眼間的事。
此時,東苑外傳來陣陣兵器擊打聲,夾雜着州軍的怒喝以及來人的無畏嚷叫,宿在東苑偏閣兩間房内的喜雙和午雨被吵醒,匆匆披上衣物聞聲而出。
聲響持續一會兒便停息了,此時苑外一名訓練有素的州軍來報:“王爺,苑外有二十餘名流寇來闖,俱已被扣下,聽王爺吩咐。”
雲在鶴因為方才那一擊,體内内力運轉,加劇了迷藥發作,手上的劍“哐啷”一聲落地,此時再也支撐不住,直直倒下。
“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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