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鼠鼻液、左螯蟹膏、帝皇蝾螈尾、五百年以上紅白回春草。
哪怕白得得看過的書不少,東荒域植物、動物名錄大典從小就當枕頭讀物看,但上面的三種動物和一種草,她壓根兒就聽都沒聽說過。其實回春草白得得聽過的,可是加上紅白二字就沒見過了。
“主人,怎麼了?該不會你也不認識吧?”南草見白得得臉色不太好看,于是問。
白得得瞪了南草一眼,“我是不認識,怎麼了?我現在隻但願是我真的不認識,而不是……”白得得哆嗦了一下肩膀,她一點兒也不願往那個方向去想。
“而不是什麼?”南草追問。
“問那麼多幹什麼?”白得得從南草手裡将丹譜抽走,“好了,等回了得一宗給我爹看看,他應該知道得比我多。”
“我們這就要回得一宗了?”南草的語氣明顯有些不想回去。雖說外面危險了一點兒,但可比得一宗好玩多了。南草魔修當慣了,實在不習慣條條框框太多的宗門生活。
其實白得得也是舍不得回去的,說實話她這一趟出來,大部分時間都感覺神經緊張,還從來沒有認真消遣過呢,實在對不起她修三代的身份,吃喝女票賭買買買,一件事兒都沒做過。
“不回得一宗的話接下來要做什麼呢?”白得得問,“上次爺爺來信就在催我們回去了。”
白聖一到底還是放心不下白得得一個人在外面,他孫女的作死屬性他還是知道的。
南草谄媚着臉道:“主人,咱們這次出來我和東食、西器修為都有了極大的進展,可是你看,北生,這都還才開田境呢。”
“别拿我當借口。”杜北生抱着劍道,但是那氣勢卻像是随時準備對南草出手一般。
南草趕緊往白得得身邊竄去,“主人,咱們這一路都是往西北行,才挑戰了不到二十個門派的劍修,瀚海南邊兒的那些門派咱們還沒去過呢。這做事萬萬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你說是吧?”
白得得不啃聲,這就是無聲的鼓勵了。
南草瞧着有戲,再接再厲道:“都說三人行必有我師,指不定咱們再往南去,主人你多看幾個門派的典籍,就能找到靈感,幫北生找到開田境修行的方法。”
其實關于這一點,白得得已經有點兒想法了,不過還沒找到具體可行的法子而已。但南草說的也不是沒道理。“那好,我們往南走,再折而往東,這樣既不耽擱咱們堵門論劍,對我爺爺也能有個交代。”不然老頭子很可能要讓白宏一來捉她回去。
“好嘞。”南草歡喜道。
杜北生卻很不喜南草拿自己當借口,當即就要開口說不需要堵門論劍。
南草哪兒能讓杜北生開口啊,趕緊道:“主人,我就知道,一說北生的事兒,你肯定會同意。這天底下南草我還從沒見過比你更認真負責的好師傅。”
這馬屁拍得白得得很喜歡。
南草走到杜北生身邊,拿手肘輕輕撞了撞他,“真叫人吃醋啊,主人凡事都以你為先,咱們可都得排在後面。”
杜北生警告地看了南草一眼,但最終還是沒開口再說話,反而是頭微微偏了偏,露出微紅的耳根子。
真是個純情少年啊,南草心裡感歎道,他要是個女的話……
呃,南草看了看自己的胸,趕緊打住那種讓人惡寒的念頭。他其實還是更喜歡女人。
白得得被南草說動後,就給她爺爺去了封信解釋了情況,順道把回春丹丹方抄給了她爹,至于丹譜卻放在了如意珠裡,這東西價值巨大,她還是不放心用飛鳥傳信回去。
然後白得得一行就開始南行,在瀚海裡飛行了三日,落到了此行選擇的第一個小門派華雲福地山門外。
東食和西器才剛剛将“堵門論劍”的橫幅拉出來,那華雲福地裡有弟子出來看見了,立即轉身拔腿就跑。
“什麼狀況?”白得得茫然地看着其他四個也同樣茫然的人。她們有那麼可怕嗎?她可是既沒殺人也沒放火,犯得着見了她們跟見鬼似的麼?
白得得這兒正納悶兒呢,那華雲福地山門内突然就湧出了一大幫人。這是要以多欺少的意思?
白得得心裡一緊,滅仙符都扣在上手了,這些人可不要太不講道理,不然别怪她不客氣。她們這誠誠懇懇上門來切磋的,不是打群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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