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千防萬防,有些上輩子發生過的是事情還是沒防住。
這天李月秋把上次借陳立根的衣裳洗幹淨送回去,這衣裳既然是董慧的,而且又是新的,八成是陳立根專門給人專門做的,她一直占着不是個事,得把衣裳還回去。
衣裳她沒送到陳家的老屋,送到的是陳立根一個人歇腳的竹院,去的時候她算好了能和陳立根碰面。
結果去了,陳立根根本沒影,早去縣城裡挑糞幹活去了,比以往的時間都早,院子裡隻剩一個在打掃灑水的陳山水。
“他怎麼走這麼早,一直幹活,都不用睡覺的嗎?真把自個當牛使了。”李月秋把放衣服的籃子遞給陳山水,揚起嘴角的笑容一下斂起了很多,她知道陳立根要幹活還欠下的饑荒,但也不能以為年輕就糟踐自個的身子,沒日沒夜的這麼幹,再好的身體也扛不住這樣。
而且李月秋為了來和陳立根見一面,天沒亮就起來了收拾打扮,出門的時候雞剛打鳴天微微亮,不說摸黑但已經很早了,過來這邊是費了點時間,但這會的時間按理說人應該在的。
都起這麼早了也沒堵到人,真沒奔頭。
自從上次去陳家說親後,她就再沒見過陳立根,兩人沒住在一個村,除了必要的事情,碰面的機會壓根就不多。
好幾次李月秋主動去找人,她也不敢去陳家老屋找,隻敢偷摸着來這裡找陳立根,不過一次都沒碰到過人。
陳立根躲她躲的那叫一個神出鬼沒不留痕迹,真沒看出來他還有這能耐。
不是敢說污糟的髒話,很兇的嗎?倒是别躲着呀!她那時吓傻了,等回過味來,陳立根有什麼可怕的,還能吃了她不成。
“我哥說是今兒活多,急着做,走的早了些。”陳山水笑着接過籃子給他哥打掩護,他哥走的可快了,幾乎在月秋前腳來的時候,立馬就從後門走了。
“進來坐。”陳山水請她進來,說完之後反應過來屋裡頭這會隻有他一個男的,其他人都不在,雖然和月秋的關系還算熟悉,但她是一個女人,而他一個漢子請一個女的進來,不合适。
李月秋看出了陳山水的不自在,主動拒絕道:“不坐了,他不在就算了,我籃子裡放了新做的兩罐果醬,你拿着分分趕緊吃了,果醬不能放長,放長會壞,我先走了。”李月秋笑着招招手。
她過來一趟不容易,爺爺要是曉得她這麼纏着陳立根,肯定會好好管教她,而且這竹院離她家挺遠的,但陳立根不在,她也不好多呆,呆了陳山水肯定會不自在,讓人知道也不好,況且籃子裡有果醬,這東西是她自己做的,怕陳山水不收,所以趕緊放下籃子離開。
來得時候李月秋雀躍得步子都是歡快的,回去的時候步子明顯慢多了,後來也是到了家才知道張家的人過來了。
毛豆在院子裡對着張家的人一直在吠,對着外來的人極盡表達它的不歡迎,叫得特别的吵,吵得左鄰右舍都冒頭看李家這是咋的了,李老頭丢了兩個番薯給它也沒讓它停下來,最後把它栓到了門外的木樁子上。
李月秋回來之後,解了木樁上的繩子,牽着亂吠的毛豆進院子。
二叔拿着挑水的扁擔往李大有身上招呼,李月秋進門正好看到長扁擔打在了李大有的背上,聲音像是甩鞭子響得她腳下一頓,吓了一大跳。
在邊上的張麗雲氣色很不好,臉色蠟黃又泛白,僅僅是沒見了幾天,但整個人瘦了一圈,像是受了磋磨一樣,站在張母的身後哭哭啼啼,臉都哭花了,而張父鐵青着臉在和李老頭說話。
“李家的,你把人打死事情還是得解決,你們之前把說好的親事斷了,我還想不通咋回事,這是占了麗雲便宜不想負責,我話撂這了,這事你們理虧沒臉,告派出所李大有得坐牢吃槍子。”張母不管在和李老頭說話的張父,直接開口說話,話說得咄咄逼人,好像有了依仗,身闆都挺直了不少。
李大有梗着脖子,脖子竄得通紅火辣,他眼睛盯着張母身後的張麗雲,那雙眼睛是不可置信後的憤怒,“胡說,我沒有,我沒做那事!我沒碰過她。”他咋可能會幹出那檔子事來!
“你還狡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得我們報派出所是不是?虧得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可靠的漢子。”張母直接走過去,拿出了受害人的架子,像是别人都欠了她的一樣,擡手對着李大有的腦袋戳戳點點,大有瞪了過去,身上的氣勢像是要跳起來打人。
男人頭摸不得,更遑論戳戳點點,外人沒資格,張母被李大有一瞪,心裡犯怵後退了開,但随即哭喊了起來。
張麗雲怯怯的拉了下張母,張母的聲量放小了些,這種事不是什麼體面的事情,不能鬧得左鄰右舍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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