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楚攸甯點頭,“你說得對,我現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得對你負責。”
張嬷嬷剛到院門口,就聽到這宣言,都不用進去看也知道她家公主好得不得了。
雖說貴為公主,成了親,驸馬也當以公主為尊,但是當着驸馬的面說驸馬是她的家室是不是不大好?驸馬可是統領三十萬沈家軍的大将軍,他能樂意?
罷了罷了,看驸馬方才擔心公主連傷都不顧了,應是問題不大,她就不進去讨嫌了。
而院裡,程安和程佑也懷疑人生。
……怎麼感覺他們主子才是被娶的那方?
好吧,正常來說,哪怕主子娶了公主,也是以公主為尊的。隻是他們将軍府好命,碰上這麼個好說話,不愛擺架子的公主。
雖然和自己想的南轅北轍,沈無咎卻半點也不惱,甚至已經做好她一輩子都不開竅的心理準備了。
他吩咐程安兩人,“交代下去,莊子發生爆炸的事不準宣揚出去,也别讓任何人到這邊來。”
好在這裡不近官道,離京城也有三十裡路,這響聲應還傳不到京城去,就算傳出去了,自大的越國人也隻會以為是昨夜繳上來的火藥壇子爆炸了。
程安和程佑知輕重,立即神色肅穆地走了。
院子裡隻剩下三個人,沈無咎看向姜塵,“姜道長,此次可是知道用何物能引起爆炸了?”
姜塵看向楚攸甯,“将軍不如問問公主,此次炸爐皆因公主而起。”
“哦?”沈無咎看向楚攸甯,似乎什麼事發生在她身上都不是很意外了。
楚攸甯驕傲地挺起小胸脯,随即想到這被炸壞的房子,又有點心虛,“就是有點費錢。”
沈無咎笑了,“公主,我的就是你的。”
“那更心疼了,早知道是我自己的,我一定會換個地方試的。”
沈無咎見她這般,心裡一轉,“公主,你做出火藥配方,陛下肯定有賞,到時候找陛下要。”
楚攸甯瞬間不心疼了,“對!到時候你幫我要,順便把這屋子的維修費,還有損失的材料費,都别忘了算一算。”
不愧是軍師,這麼快就想到對策了,她的眼光果然不錯。沈無咎就算不當軍事,管後勤肯定也是一把好手。
沈無咎寵溺地點頭,他既然改變了計劃,為了慶國好,這火藥配方必然要上交的,倘若景徽帝最後還會因美色誤國,到時再反了也不遲,就算到時他不反,估計公主也會氣得要反。
或許,可以提前将那個危險扼殺在搖籃裡,就像這次他提前讓人去買下奚音一樣,也可以先讓人将夢裡那個讓景徽帝為之與越國開戰的女人找出來。
幾人進入屋子,裡面的東西早就因為爆炸撒了一地。
楚攸甯說了能做成炸藥的三種東西,沈無咎和姜塵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竟是……這麼簡單?硝石和硫磺還好說,畢竟是方士用來煉丹的材料,可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木炭竟也成了其中不可缺少的一種?!
任誰也想不到威力那麼大,讓其他三國聞風喪膽,忍辱負重的強大武器居然是用燒過的木炭做出來的。
姜塵的震驚就更不用說了。
他恍然大悟,上次在道觀炸爐完全是他意外把僅剩的木炭餘下粉末不小心倒入硝石裡,那硝石又剛好夠煉一爐的,他想着就是些炭末應該不防事,就全都倒入一塊煉了,也就是那一爐給炸了,而在這之前他已經在裡面加了硫磺。
曆來方士煉丹都奔着華麗成丹而去,又怎麼可能會覺得用來燒火煉丹的木炭是煉丹的材料,他就沒想過最不起眼的東西竟然是引起炸爐的罪魁禍首。
姜塵感歎,“公主此舉讓我茅塞頓開,世間萬物,哪怕一粒塵埃也有它存在的價值。”
姜塵雖身在道觀,卻有一顆向往朝野的心。在道觀隻剩他一個人時沒少去淘書,也是靠偶爾教教道觀附近村裡小孩識字養活自己的。
沈無咎說隻要他造出火藥,就能載入史冊,若将來舉事,他必定是開國功臣,于是他就打包上道觀裡的書籍和最後一個煉丹爐跟着來京城了。
“道長也功不可沒。”沈無咎說。
從看到姜塵的第一眼,他就看出這人與别的道士不一樣,他愛看書多過念經煉丹,看的還盡是專寫朝堂之事的書,可見心有鴻鹄之志。
他本是打算好了讓姜塵居于謀士的位置,如今……
沈無咎看向楚攸甯。公主口口聲聲說他是軍師,軍師這個身份倒是更合适姜塵,不過,他怕公主往後想做什麼事都找姜塵出主意,到時候想管可管不住。
“此事全是公主一人的功勞,我可不敢居功。”姜塵擺手,蹲下身撿起被炸出來的煉丹爐碎片,“道觀的最後一個煉丹爐也炸了,證明也是我還俗的時候了,将軍往後喊我俗名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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