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璨受不得被亂糟的疑惑繼續纏繞自我,喊了聲傅季庭。
“嗯?”傅季庭停下清理,他的額前發不同平時打理的那般整齊,随意垂搭下來,有一兩縷遮蓋住眼尾。
顯得陰郁,從下方看不太清神色如何。
夏璨頓了一頓,吸了口氣才清清喉嚨問:“你也in了,你那玩意兒都頂到我了,幹嘛裝沒事人。”
知道傅季庭有不懂怎麼說就不愛說話的臭毛病,他要求:“必須說。”
傅季庭沉默了幾秒,悶聲說:“你不喜歡我碰你。”
這話實在沒道理,他in了和夏璨不喜歡他們倆接觸有什麼直接關系,好像他要抒〖〗解就非得碰夏璨似的。
夏璨沒捋清前後邏輯,隻覺着傅季庭的理由可憐可氣。“我不喜歡,你不是也碰了!”
還碰了好多次,嘴巴、腰、眼睛,還有他的唧唧,哪哪都碰過了。
想想就來氣,他伸腳去踢傅季庭的大腿,懶得費力所以勁兒也不算太大。對傅季庭而言,更像受到豹貓踩奶,是敞開心扉接納的标志,該感到無比榮幸。
傅季庭立即抓住夏璨話裡的一絲難明的動搖,俯身問:“那我還想碰,可以嗎?”
他神情更加凝重,大氣不敢出,全神貫注地等待應允。
注意到傅季庭的微妙變化,夏璨心中大肆升起不正常般的興奮。他故意上上下下毫不克制地打量傅季庭的好身材,末了,盯着那裡慢條斯理地說:“看你表現還行的份上,倒也不是不能答應。”
第30章
體驗過肉〖〗貼〖〗肉的爽快之後,夏璨必須承認,他愛上了被傅季庭照顧着弄出來的感覺。不用親自動手,還比自己來舒服個千百倍,何樂而不為。
食髓知味,他偶爾會再大方允許傅師傅帶來睡前服務,内容依舊是按摩,無非是從按到肩頸處接着往下滑至别的“穴〖〗〖〗位”。多為傅季庭用手,因為兩人抱在一起磨〖〗槍對夏璨後勁太大,他總在做完後懵上好半天,産生更多說不清的複雜情愫,所以不敢經常那麼做。
當然,他不會讓傅季庭知道原因在此,隻說是自己懶得動。
懶的好處是每次弄完,隻需舒舒服服躺着,可以倒頭就睡。傅季庭會為他清理好,換上幹淨的短褲再回自己房間。
偶有一兩回,夏璨迷迷糊糊睜眼也不知道幾點了,傅季庭還在身邊。
見他醒,傅季庭用很輕的聲音溫柔地說:“天還沒亮,繼續睡吧,我要回去了。”
或許是夜深時容易心軟,夏璨想過開口把人留下。很晚了,睡在一張床也不是不行,反正傅季庭有分寸又不煩人。可這話太沉,終究沒說出口。
夏璨沒說,傅季庭一如從前并不要求。
他們不曾深入探究這件事情是如何開始的,正如無人提出該在何時結束。
讓事情順其自然地進行下去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隻是在夏璨就要習慣時,傅季庭又要去M城出差了。
有上回的教訓,傅季庭提前一晚說了要出差的情況。時間不長,兩天小短途,M城那邊有間廠子出了些問題,他作為項目主事人得過去處理。
夏璨“哦”了一聲,感覺這樣很像情侶或家人之間的報備。之前在二姐家吃飯,聽見她先生打電話回來說加班要晚歸,也是差不多的口吻。聽姐夫說時無感,輪到自己了,話明明是普普通通的話,聽起來卻莫名有點兒暖心。
傅季庭囑咐:“有事兒給我發信息,廠裡信号不好,電話可能沒辦法及時接,我隻要出來看到就會盡快回你。”
更像了。
夏璨淡淡說:“不需要,沒什麼可找你的,找你幹嘛。”然後翻了個身,一頭炸毛後腦勺沖着傅季庭了,又冒出一句:“你們那個廠子也該好好搞一搞了,動不動就沒信号。”
傅季庭給夏璨發消息說自己到機場時,夏璨正和尚宥一同前往S大參加校慶。他們倆住的地方過去原本不同路,正巧尚宥得知夏璨在酒吧跟經理談事,在附近辦事的他就找了過去。
天氣熱,夏璨犯懶不想開車,有現成的司機來,他自然樂得接受。
坐在車後座,他看到傅季庭又發了兩條過來:
「還沒登機。忘了問你有沒有想吃的,回來給你帶。」
「黑巧菠蘿脆怎麼樣?不會膩,拿去配張阿姨的酸梅湯很合适。」
夏璨的眉頭緊了又松,慢悠悠賞臉回了句:「好吧,要是難吃就喂給你家上上。」
他最近在和上上鬧别扭。自從上上目睹夫夫倆不穿衣服抱在一起的情形後,夏璨見它多少有些心虛,感覺給親愛的小雪豹看那種事情不太合适,因此每次都會讓傅季庭把它關在門外。大概是重色輕貓的态度被察覺到了,上上對他更加高冷,夏璨也着實生了些氣惱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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