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不合時宜地想起謝榕,混沌的腦子變得清醒,他猛地從男孩兒嘴裡抽出來指頭,在他身上蹭幹淨口水,男孩兒愣了一下有些無措,他撐起來身子想說些什麼,李非捏着他的腰把男孩兒拉到自己身邊的位子上,塞給他一杯酒讓人坐會兒,沒說坐多久也沒說接下來幹什麼。
謝榕歪在沙發上撐着頭看戲,等結束了才笑出聲,直起身子靠李非身邊兒給他指指盛滿人的舞池:“眼熟幾個?”
“沒幾個。”
謝榕一樂,說:“那你有福了,這裡好幾個極品,黃衣服那個最會叫,紫的那個腰細筋軟,還有他旁邊沒穿鞋那個,屁股緊花樣還多,可惜我不愛跟人睡第二次。”他踢踢李非小腿。“你挑一個我幫你叫過來。”
“睡那麼多不怕腎虛嗎?”
謝榕一歪頭:“你這是由己及人?您也不遑多讓,”他要笑非笑地敲敲桌沿。“猜猜這麼多人中,有幾個我們兩個都睡過?”
李非捏着杯壁看他一眼,說:“惡不惡心?”
“這就惡心了?”
“咱倆有别,欣賞不了同款。”
謝榕:“也是,您喜歡的應該是……”他眼睛在人群裡逡巡。“就跳舞那個,你保證喜歡。”
“不喜歡。”
“不試試怎麼知道。”
李非把腿伸桌子下面,說:“你去試試。”
“我試過。”
“你試過的我一定不喜歡。”
謝榕笑了笑,眯着眼看了李非很久,突然往側傾身,下一秒李非感覺到嘴上觸到兩片溫軟的東西。
台上的歌手唱到高潮,天花闆的射燈在一瞬間熄滅,黑暗中傳來撕心裂肺的嘶吼。
李非腦子嗡嗡直響,毫無準備地松開牙關被唇舌入侵,謝榕輕咬着他的下唇摩擦,用舌尖描着齒縫,步步緊逼地搶奪李非口中的空氣,長驅直入,強勢霸道地纏住他的舌頭。
在射燈打開的最後一秒松手退出,除了李非沒人知道這幾秒發生了什麼。
謝榕用手背蹭了蹭嘴唇,看着李非,說:“喜歡嗎?”
李非沉默着沒有吭聲,好一會兒才提高聲調說不喜歡,隐約有些怒氣。
“不是吧寶貝兒,”謝榕對着他眨眼。“你在裝純嗎?”
李非看着那張臉,張揚又惹人讨厭,他突然覺得自己剛才那點兒怒意很搞笑,謝榕這種人可能真得隻是為了讓他試一試,親一下而已,他别過去臉不再說話,前幾天積攢下來的氣氛又降回原點。
舞池裡換了波唱歌的,從剛才的歇斯底裡換成了比較邊緣的情調,男孩兒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以為李非沉着臉是因為無聊瞌睡,他今天打定了主意要上了李非的床,斷然不會讓人這會兒就沒了興緻。
他探頭去親李非的脖子,見人沒有反應開始往下伸手去蹭大腿根,溫熱的呼吸吞吐在李非脖子上,男孩兒的呼吸愈發急促,他親上下巴閉着眼睛去探李非的嘴唇。
兩手突然被反扣,他踉跄一下沒站穩地癱坐在桌上,擡頭看見李非眉頭皺得愈發的緊。
謝榕攔着男孩兒的腰把他拉出去,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卷兒錢塞到大開的領口處,輕聲讓男孩兒換個人去玩兒。
等人走了他插兜兒站李非面前,似笑非笑:“至于嗎?”
李非擡頭掃了他一眼,扯了張紙擦身上留着的水痕。
謝榕笑出聲,伸手拿走他手裡的紙巾,彎着右腿跪在李非兩腿之間的沙發上替他擦脖子。
李非沒有反抗,謝榕不知道他心裡憋着什麼勁兒就偏頭看他,扭頭發現李非正盯着自己身後出神,他一回頭看見阮效玉和徐雲書正親得難舍難分,那麼多人看着,阮效玉向來薄得很的臉皮卻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
謝榕把紙扔到桌上,扣住李非的下巴讓他正臉對着自己,他居高臨下地看着李非的眼睛,偏頭喝了口酒,接着彎腰親了上去。
苦辣參半的酒液全都渡進李非的嘴巴,謝榕拽着他的頭發加深親吻的力度,迫着李非全數吞了進去。
李非感覺到有隻手從他襯衫下擺伸進去,沿着脊椎有技巧的揉捏,頭上開始變色的射燈撲撒下來,搖晃着散在謝榕臉上流轉,紅的綠的在他臉上劃過,好似欲傾的烈酒,謝榕的呼吸開始變調,急促的熱烈的蠱惑着人。
李非看了眼阮效玉,想,裝純麼?
他勾住謝榕的腳,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扣着對方的後腦勺反客為主,兇狠又猛烈,有不死不休地糾纏架勢,謝榕不成調地悶哼一聲,幾欲被吸盡口腔中的空氣,想要移開嘴唇喘氣,又被死死地锢在手臂之間,呼吸吞吐全部仰仗于李非的給予。
窒息的瞬間榕放棄掙紮寬慰自己,不至于,親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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