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成立到現在已經三年半了,三年半跟雅典的小規模互掐,斯巴達的勝率數數竟然是五五開。以前即便有了失誤,斯巴達也都是完全能夠碾壓對面的。有了能夠與之對拼的城邦,本該是令人高興的事情,但斯巴達卻不是敗在雅典勇士的力量上,而是雅典王所使用的戰術上,這對斯巴達勇士們和阿瑞斯而言都是恥辱。也正是因為這份恥辱,讓阿瑞斯愈發的重視起戰術的使用來。斯巴達在最近與雅典對峙的戰役裡已經連敗兩次了,他們迫切的渴望一場勝利來發洩心中的憋屈與憤怒。&ldo;你得帶領他們走向勝利。&rdo;阿瑞斯突然偏頭看着瑟普斯,這麼說道,&ldo;我們需要一場勝利。&rdo;瑟普斯眯了眯眼,&ldo;并不限于雅典,是嗎?&rdo;阿瑞斯挑了挑眉,最終卻是笑了笑,&ldo;當然。&rdo;瑟普斯看了一眼阿瑞斯,向他點了點頭,&ldo;身為國王,帶領我的城邦踏平前進的阻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rdo;阿瑞斯對于瑟普斯這樣的态度相當滿意,他伸出手來拍了拍瑟普斯的肩膀,&ldo;尼克斯向我推薦的你,不要讓我失望。&rdo;瑟普斯聽到尼克斯的名字一怔,他偏頭問詢的看了一眼普羅米修斯,普羅米修斯對他擺了擺手。知道自己被隐瞞了很重要事情的瑟普斯有些不滿,他皺了皺眉卻沒說什麼。阿瑞斯示意他面對斯巴達的軍隊先說點兒什麼。瑟普斯收回落在普羅米修斯身上的視線,清了清嗓子,一個跨步站了出來,将自己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中。他看到斯巴達的勇士們目光中閃爍着近乎狂熱的光芒,而最外圍的陰影裡躲藏着一些不被允許傾聽城邦大事的奴隸,他們同樣目光灼灼的看着瑟普斯。他們是被斯巴達征服了城邦之後押解回來的本地土著,就如同當年的叙列伊斯一樣,失去了城邦和家園的人們,被烙上印記成為了斯巴達人的奴隸。隻是變成斯巴達人的奴隸,比起變成其他任何城邦的奴隸都要危險難熬得多。因為他們無時無刻不生活在即将被結束生命的陰影中。但每一任國王的更替都是他們的希望,斯巴達的國王從來都不是土生土長的斯巴達人,他們會采用不用的策略和不同的治理措施。曾經有國王給予了努力還算不錯的生活條件,奴隸們此刻正滿心期盼能夠再遇到一個這樣的國王。瑟普斯阖上眼,深吸口氣,目光落在那些奴隸們身上。&ldo;将那群奴隸帶上來。&rdo;奴隸們一怔,他們以為自己隐藏得很好‐‐至少那些勇士就沒有發現他們,而阿瑞斯對他們的存在從來都是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就如同蝼蟻,即便爬過你的腳邊你也不會多施舍幾眼。被點到名的奴隸們霎時慌亂起來,但他們卻并沒有動。也許說的并不是他們呢?奴隸們僥幸的想着‐‐他們距離國王的台子可是很遠很遠的,即便他們從這裡看國王,國王也不過隻是一個并沒有多大的白色影子,何況他們前邊兒還有草垛擋着。可惜他們面對的是瑟普斯,這個獲得了巨鷹之眼的人。勇士們順着瑟普斯的目光看過去,最後排的勇士們迅速動起來搜查附近,很快就發現了躲藏在草垛背後的幾個奴隸。從來不被當成人對待的努力被勇士們掼到地上,卻連呻吟都不敢發出來。他們被勇士踩着背部跪在國王的講話的台子前。瑟普斯垂下眼看着面色灰敗的奴隸,無聲的凝視着。他的瞳孔中閃爍着似有似無的金色光芒,在陽光下并不顯眼,卻讓被他看着的努力們感覺到了沉重的壓力和直刺靈魂的威懾。陷入絕望和恐懼之中的努力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被風一吹打了個哆嗦。如果瑟普斯直截了當的說了處死,他們反倒不會這麼害怕‐‐從出生到現在這麼多年,他們早已見慣了同為奴隸的人的死亡。他們習以為常,即便死亡降臨在他們身上也并不意外。但新上任的國王總是他們的希望。他們甚至還想着這位國王也許不會将他們處死,不然為什麼到現在還不開口宣布他們的結果呢?瑟普斯感覺不用勇士踩着,這群奴隸也已經軟得要匍匐在地了,滿意的收回了威懾。他的眼睛恢複到了黑色,看着跪在台子底下的奴隸,聲音冰冷,像是來自冥土深淵的寒冰,帶着死亡的氣息,&ldo;你們想活着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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