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她這是以為我有什麼特殊的嗜好呢啊!有沒有搞錯!張是非的老臉登的一下就紅了,雖然在聽梁韻兒要叫他弟弟的時候心動了一下,但是這根本不是重點好不好,我根本就不是姐控好不好!張是非竟然又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他慌忙對着梁韻兒說道:“不不,别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梁韻兒見他這副模樣,不由得有些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那神情倒是顯得真比張是非大很多的樣子,隻見她微笑着說:“沒關系的,我明白,我對你……你怎麼樣都好。”你明白什麼啊,根本就是越描越黑了吧!張是非都無語了,隻見那梁韻兒用手指頭輕點住了自己的下唇,想了一會兒後對着張是非說道:“既然你都不喜歡……那我叫你什麼呢,唔,你應該很喜歡古代吧,要不然也不會對我說什麼前世今生什麼的,呵呵,那我就叫你張郎好了。”蟑螂?還螞蟻呢!張是非聽到這聲‘張郎’以後,頓時再次崩潰,嘴皮子一項很利索的他竟然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隻是垂頭喪氣的耷拉着腦袋,那梁韻兒見他不說話,便說道:“怎麼,你不喜歡麼?”我喜歡才有鬼吧!張是非苦笑着看着梁韻兒,然後對她說道:“那啥,你還是換一個吧,要不然,就直接叫我的名字也行啊?”“那怎麼行。”梁韻兒滿臉幸福的說道:“你是我第一次喜歡上的人,怎麼能叫你的名字呢,要不然,我接着叫你親愛的?”“……你還是叫我蟑螂好了。”張是非完全妥協了,因為他無法反駁,那梁韻兒一句句無心的話都仿佛是一把摸了奶油的刀子似的,紮在他身上,讓他感到有幸福又疼痛,他見無法說服她,便不默認了,蟑螂就蟑螂吧,一個代号而已,畢竟比那弄不好就能‘索命’的親愛的要強上百倍了。梁韻兒見他妥協,不由得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很顯然,她是一個很懂風情的女子,明白男人想要的是什麼,現在酒足飯飽,于是她便對着張是非說道:“咱們一會兒去哪啊?”“哪兒都行。”張是非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梁韻兒想了想,他望了望烤肉店窗外的街道,然後對着張是非輕聲的說:“那就陪我四處走走吧,想想,自從上大學以來,我還沒有好好的玩一回呢,這次我要玩個痛快。”買完單以後,她便攬着張是非的手,走出了烤肉店,兩人結結實實的瘋了一下午,去了很多地方,縱使妖怪體質的張是非也有些吃不消,不由得有些感慨,這女人真是一種比妖怪還要兇猛的動物,起碼在逛街的時候,她們的腳力要比妖怪還要頑強的許多。見慣了梁韻兒以前憂郁冰冷的一面,現在的梁韻兒的熱情還真有些讓張是非吃不消,這個下午,他們去了遊樂園,光是那個什麼鋼鐵之龍過山車就完了三遍,盡管這玩意兒對于張是非這個鳥人來說簡直就跟走平地似的,但是也耐不住總繞圈兒啊,三圈下來張是非隻感到一陣惡心,梁韻兒卻還是意猶未盡的樣子,跟張是非笑着說:“真過瘾,感覺就像飛了似的。”張是非慌忙去一旁買了倆甜筒,希望用冰激淩能堵住她這飛翔的夢,聽她說這是她第一次來,兩人坐在一個樹蔭之下的長椅上,梁韻兒對他說:“這還是我第一次進遊樂園呢,你呢,應該經常來吧?”張是非哭笑了一下,心想着别說,不久之前我還真來過一次,不過是晚上,跟倆老爺們兒來抓一個小妖怪的,但是他自然是不會這麼回答,隻見他說道:“我啊……小時候來過,長大了就不來了,你說你這是第一次來,以前沒跟何事成……抱歉。”梁韻兒很顯然沒有在意,隻見她舔了一口雪糕,然後對着張是非說道:“沒有,我隻想跟我喜歡的男人出來玩。”又是一陣感動,心中的暖流即使冰涼香草味兒的冰激淩都無法使之冷卻,感動的同時,望着梁韻兒這麼活潑的樣子,張是非也就釋然了,仿佛之前的那些疲憊都飛到了九霄雲外,她真的自由了,他打心裡替她感到高興。這份高興使張是非暫時忘記了這些不過是短暫的溫存,他心裡想着,算了,就一個下午,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與其畏首畏尾不像個爺們兒,倒不如放開手去陪她一回,畢竟這也是他心裡所期望的,愛情不就是兩個人在一起,開心麼?但是高興歸高興,梁韻兒想去玩鬼屋的時候張是非說什麼也不敢進去,兩人瘋了整整一個下午,梁韻兒的快樂把張是非似乎也感染成了一個孩子,快要傍晚的時候她倆才走,梁韻兒抱着一個很大的毛絨公仔,滿臉都是幸福的神情,這是剛才在遊樂園裡張是非赢的,對于這個鳥人來說,射擊遊戲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兒,一輪下來,那店老闆的臉都綠了,心想着眼前這逼養的不會是國家隊的隊員吧,于是慌忙笑臉相迎,并主動拿出了他店裡最大的一個毛絨熊,并掏出了五十塊錢,對着張是非說出了那句經典對白,都是混口飯吃,兄弟不要趕盡殺絕。張是非其實也不缺這兩個玩具錢兒,不過看這店主這麼一說,他便停下了,要不然他完全有這個本事能在兩百塊錢之内将這家射擊遊戲店裡的所有玩具洗劫一空。梁韻兒抱着那個大毛絨熊望着張是非,說來也是奇怪,之前那個自己有些厭煩的男子,現在竟然越看越喜歡,可能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陷入了愛情的雙方能不斷的發現對方身上的閃光點。回去的車上,張是非見這梁韻兒似乎很喜歡這個毛絨公仔,也很高興,他自己也終于發現了一個自己除了能變出變态鳥之外的優點,想不到自己的拿手本事即使不是用來對付妖怪也能這麼好用。兩人在大學城的邊緣下車,此時夕陽西下,落日染紅了雲霞,秋天确實到了,空氣在此時也稍微的涼爽了起來,哈爾濱的江北區不像是繁華的都市,路兩旁沒有那麼多的高樓大廈,也沒有那些煩躁的堵車鳴笛,從高處打眼望去,甚至能望見那松花江的盡頭,夕陽染紅了江面,遠方的地平線近在眼底,這副甯靜的畫面是那樣的祥和。張是非伸了個懶腰,然後掏出了一根煙放在了嘴裡,剛要點火,一旁的梁韻兒便将那煙從他嘴裡又拽了出來,張是非望了望梁韻兒,隻見她笑着說道:“少抽一點吧,對身體不好。”張是非苦笑了一下:“這話怎麼這耳熟呢,好像我以前對你說過哎。”“是麼?”梁韻兒的小臉一紅,然後對着張是非說道:“那我戒煙,你也能戒麼?”張是非還真不敢回答,梁韻兒見他語塞,便笑着對他說道:“好了,我戒煙,隻希望你也能少抽一點,畢竟現在不像以前了,我們将來的路還很長,要為以後考慮了。”她這話是認真的,張是非明白,梁韻兒對他說,等她畢業,就留在哈爾濱,現在沒有還債的必要了,但是也要努力賺錢,畢竟她不是那種習慣依靠别人的女生,這麼多年的獨立培養出了她那獨特的傲性,雖然張是非家比較有錢,但是梁韻兒也不想依賴他,将來的生活還是要靠自己的雙手去創造的,隻要有愛就好,以後等穩定了下來,兩人之間還會有孩子……梁韻兒說到了這裡,小臉兒不由得又紅了,女人都愛做夢,五花八門的夢,在夢裡編制着自己美好的未來,但是一提到孩子,梁韻兒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他望了望張是非,張是非慌忙正過了臉去,雖然梁韻兒口中所講述的生活,正是他希望的,但是他也同樣明白,以現在的情況,這些東西不過隻是鏡花水月而已。想那崔先生曾經對他說過一句話,那就是:“沒有足夠的力量,是無法真正捕獲到幸福的。”張是非也不知道崔先生哪兒來的這麼多的順口溜,聽崔先生說這句話是在一個賣打火機的小女孩的影響下有感而發,但是張是非有些不相信,你當這是童話呢啊,還買打火機的小女孩兒,安徒生聽到你這句話都會吐血的,要知道崔先生平時上街隻能碰到那些背着孩子賣毛片兒的老大娘,上哪碰什麼賣打火機的小女孩兒去?指不定又是看哪本漫畫上學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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